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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离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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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深酒颤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面对他的质问还有老旧日记本上这些血淋淋的真相,她无力反驳。

可是她依旧不敢相信,母亲是那样的人。

“所以这一切是你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知道这些?开始做了这些计划?”

“你第一次在老家找证明你哥哥清白的证据的时候。”他已归于平静,起身冷冷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她。

“从那时候你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甚至那个时候你就开始知道我哥哥不是凶手,之所以还有后来的这些,也不过是因为想要引我入局,对么?”脑海中被真相冲撞的眩晕一波接一波,方深酒强撑着一丝力气入问他。

宫浚沉不置可否,站在她的身边如同一个局外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婚纱也是你母亲的,对么?”

“我妈妈受过的屈辱,你们一个个都别想逃过。”他沉声开口。

“呵呵……”她突然冷笑起来,宫浚沉紧盯着她,那仿佛已不顾一切的样子有些害怕。

“宫浚沉。”她踉跄起身,抬眼看他,“上一代的恩怨,你非要在我身上找回来,我可以不在意,可是团子是我的儿子,他小的时候你没有照顾过他,现在却突然要将他从我身边夺走,你觉得这一切公平么?!”

“公平?”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得,“团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如果想要公平,大可以去法院和我打官司,只是……”他微顿,看了眼门口才又道:“别想着拖累陈家人就好。”

“宫浚沉!你这个魔鬼!”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几乎是嘶喊出声,“我要见我的孩子!让我见团子!”

“你做梦!”宫浚沉只轻轻一挥手,方深酒便脚步趔趄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眸划过一抹惊愕,刚要上前,却还是顿住了脚步。

她哭得绝望而崩溃,却始终没有问他那句话,宫浚沉也说不清此时的自己是个什么感受?总之,她或许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爱他吧?

他刚要抬步离开,方深酒便挣扎着爬到他的身边,“我只想看看我的孩子,我养了他那么多年,宫浚沉,你不可以这么残忍,我求求你……”

她在他的面前从未如此卑微过,宫浚沉看她这副模样,微怔了一瞬,明明不该妥协的,竟还是应了下来,“离开陈家,我可以考虑。”

她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他,宫浚沉受不了这样怀疑的目光,连忙大步离开。

坐在车上,他闭了闭眼,这才又开始痛恨起自己的决定了。

宫浚沉,你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明明不该来这里的,明明不该引开她的新闻,更不该让她见团子,可是……他到了这样的时候,却不忍赶尽杀绝了。

他有些无力地揉了揉额头,淡漠地看了眼那二楼仍旧亮着的灯,这才让司机开车离开。

过了大概一周的时间,外面关于方深酒的事情也被扒得差不多了,可是宫浚沉和叶洛的事情却又开始被传得沸沸扬扬。

叶洛重回了娱乐圈并未接到什么新戏却是绯闻不断,宫浚沉对这些也是不管不顾,从不关心叶洛的什么话题,却让她去接公司的一些代言。

经纪人也看不出这宫浚沉到底是怎么想的,一直提醒着叶洛要多加防范,可是叶洛却始终不在意,只一位地沉浸在宫浚沉带给她的荣华富贵里。

方深酒回到家后,见母亲却是比从前要老了很多,整个人也是精神不振的样子。

见她和陈言庭在一起,才露出一抹笑容,“你们回来了。”

方深酒深深地看了眼林青,想问的话却是如鲠在喉。

林青自然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所以让方云赫带着几人全都出了门,只余两人在房间里。

“妈,您的身体好一些了么?”她凑到她的身边轻轻地问道。

方母动了动唇,却并未说出一个字来。

她紧紧握着方深酒的手,半晌才哽咽道:“都是妈的错,是妈害了你……”

“我看过……宫浚沉母亲的日记了,妈,真的是你么?谭潭死之前,真的是您派人去找她了么?”

“什么?!”方母目露惊愕,似乎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似得。

方深酒这才将那日记的最后几天内容叙述给她听,方母听了也是心惊。

“我并没有派人去找过她,婚礼那时候,我承认我是参与其中,可是她成了宫正延的情妇之后,我就在没有找过她。”

“可是她的日记上为什么会写到是关于您,为什么……”方深酒也是一瞬间陷入了沉思,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她的妈妈,或者是最后去见谭潭的也根本不是母亲派去的人只是为了陷害她?!

这个想法一出,方深酒几乎惊得忘记了呼吸,她甚至不敢猜测方卓当年和谭潭的分开到底是谁在从中作梗,或者母亲的车祸到底是不是方卓做的都不一定。

“妈妈,您……当年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林青回想了一下,当年的自己即便是性格已经够开朗了,可毕竟也是一个富家大小姐,平时除去父亲的娇纵,自然也是有优越感的,或许平时在言语之间也得罪了不少人,只是她并不知道?

她紧紧按着自己的额头,半晌才道:“总之,我和方卓结婚之后,我就再没有去找过谭潭,这一点我是确定的。”

她话音一落,方深酒便突然起身,林青十分不解地看着她,“你去哪里?!”

“找宫浚沉说清楚。”

“胡闹。”林青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她,“他还会相信你么?还会相信我说的话么?他只会认定我们是在狡辩。”方母有些无奈地开口,“归根结底,也只怪我当年对那段感情的执着,如果我不这样,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可是团子还在他的手上,我不能把团子交给宫浚沉。”她握紧了手,心里仿佛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似得,疼得厉害。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团子的身世?”

方深酒点点头。

“事已至此,难道你还要和他继续纠缠么?酒酒,听妈的,我们离开吧,团子跟着他或许会更好。”

“可……那是我的儿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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