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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吃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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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北北心中满是愤恨,可是这波玩毁了她也只能自己忍气吞声的吃了这哑巴亏。钱北北知道,袁奕煊是存心的,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袁奕煊为什么生气啊?

在袁奕煊的指使下,烟儿是跟着钱北北回去取东西的。不大会儿的功夫两个人便折了回来。回来的时候,袁奕煊还在跟襄阳说话,俨然一副新婚夫妇的好模样。只是看在钱北北的眼中,到是可笑的很,怎么看袁奕煊看襄阳的眼神中,都看不到深情!

站在门外等着传唤,“进来吧。”是袁奕煊的声音。

“自今日起,你便在夫人屋里伺候吧。”袁奕煊说:“只是你当尽心,若是让我知道你有一丝的不尽心,那边不能轻饶。”

袁奕煊话刚刚落下,襄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曾是主君的而是主君的侍妾,如今在我屋里伺候可是会觉得委屈?”襄阳笑着问道。。

“伺候主母是奴的福气,怎么会觉得委屈?”钱北北笑着说。

聊天,谁不会?

可是她骨子里的那股子不削与倔强,到是让袁奕煊看的真切。

襄阳的名声不好,谁不知道?苛责奴婢,草菅人命,他袁奕煊就不信了,钱北北在她手中这般,会没有跟自己求饶的时候,这女人,从认识她起,似乎就没顺毛过。袁奕煊心中想着,索性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让她彻底的服帖了。

钱北北却是不知道袁奕煊打着这样的主意,她心中只想着,怎么能说服襄阳放自己离开?

在钱北北的心中,一般情况下,最为稳固的便是利益联系。可是与襄阳初识,襄阳所最为在意的利益,钱北北还摸清楚?钱?又或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或是其他什么?

没关系,钱北北默默的在心中为自己打气,她应该很快就找到的!

襄阳有点不耐烦,她与袁奕煊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此时,又被钱北北耽搁了些。于是便说:“行了,这边没你的事儿了,至于做那些事儿,让烟儿给你安排就是了。下去吧。”

“是。”钱北北与烟儿一口同声儿的回答完就退了出去。

跟着烟儿出了屋儿,烟儿便转身了。

看着钱北北,嘴角边上便是不削的笑容。说道:“原本你是这府中的姨娘,我们这些个做婢子的见到你多少还要恭谨的请个妆安,可是你却不知好歹的想要出头!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你也只能怪罪你自己。只是主君与夫人吩咐下来,要给你安排活计,至于安排什么,我也不好因着你从前的身份就对你特殊照顾了不是?还望姨娘你莫要怪罪!”

“烟儿姑娘这是哪的话?你安排什么是什么!”钱北北笑着说,心里却是死不待见眼前这拜高踩低的小姑娘,真想奉劝这丫头一句:“凡是别逼人太甚,做人做事给她人也给自己留点余地!”

可是看着烟儿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钱北北到底是忍住了,估计自己说了,眼前这小丫头也听不进去。不但如此,还会给自己招惹更大的麻烦,多以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索性她也就闭口不言了。

“后院的恭桶还没有收拾,你去收拾吧。”烟儿说着。

收拾恭桶都是外面粗使婆子的活计,如今让个细皮嫩肉的姨娘来做,说烟儿不是存心的谁能信呢?

不过对于钱北北来说,无所谓的!

几日下来,原本在心中有些想法的襄阳听了烟儿的话后,也是有点纳闷,她到是不觉得,那日能说出要主动离府的女人会能安分的刷恭桶,想着那女人的心中一定是有什么别的盘算的。

其实襄阳想的没错,只是方向没抓准。

在襄阳的心中,钱北北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引起袁奕煊的注意,要争宠的。可是偏偏钱北北不过就是想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过点安稳自由的小日子,而已。

“去吧钱北北给我叫进来。”襄阳说。

“是。”

不大会儿的功夫,钱北北就一身粗布衣服的出现在了襄阳的身前。

什么味道?

襄阳皱着眉头,以帕子捂住了口鼻,简直令人作呕。

“奴,见过主母,请主母妆安!”钱北北说道。

襄阳一脸厌恶的看着她。

钱北北到是也不介意,只是笑着说道:“奴日日夜夜的洗刷恭桶,身上难免会占了味道。冲撞了主母,还望主母见谅!”

“行了。”襄阳说:“这些日子来,看你还算是稳妥之人。却不想那日你竟能说出那样的狂言妄语来!钱北北,我有点看不懂你了!”

“主母何必看懂奴,其实,奴对主母您来说,并不重要,只是,奴的心愿依旧没有改变估计,请主母做主,放奴出府。”钱北北诚恳的说道。

“放了你?”襄阳疑惑的问,如果第一次钱北北是算计好才说那样的话,此时又是为的什么?“钱北北,你给我一个理由!”

“奴想要自由,并不想依附于谁。”钱北北说。

钱北北的这番言论已经让襄阳有点大跌眼镜了,可是钱北北却接着说道:“奴虽然不才,却是自小也跟着师傅学过几个字的,看了些书,在奴的心中,奴向往自由的生活,当然了,奴也知道,这天下从来没有白来的午餐。奴愿助主母深得主君的宠爱,奴还愿意将自己入府前的一些私财全部献给主母。”

襄阳听了她的话就好像是听了天方夜谭一样,这女人还真是敢说话啊!

先不说她并未得宠于主君,又如何能帮助自己抓住主君的心,就她一个小小的侍妾,钱府不受待见的庶女,她哪里来的私财?就算有,那零散的碎银子又怎么能入她襄阳的眼呢!

钱北北似乎能一眼看清襄阳的心思一般,笑着说道:“主母怕是不信!无妨,我身上有个店的锲约,主母让人拿着去问了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在。”钱北北说完,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份契约。

那铺子竟是坐落于凤城最繁华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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