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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清欢(197)二更(梦里清欢(197)桐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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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的样子,嗣谒猜就知道为啥的。

可这边还没等他说话呢,桐桐的面色又变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他就知道了,这是要生了。

他只跟老四说了一声,“四哥您看着跟大哥二哥处理,我这就回去拿账本去。”

至少账目得对上吧。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金子,好歹比对比对。

老四也没多想,只点头应承了,然后瞧着两口子,一个扶着一个走了。

弘晖给弘显使了个眼色,叫他在这里盯着,然后自己跟着直接跑了。四福晋张口想喊住弘晖,但到底没言语。

出了院子,弘晖赶紧给扶住了,“娘,好着没?”

好着呢,没事。

哪里是好着呢?看这个隐忍的样子,是要生了吧。弘晖二话不说,直接将娘给抱起来,爹爹是真抱不动的!只能他抱着人就急匆匆的往后院跑,不等进院子就吆喝,“章嬷嬷,赶紧的……”

桐桐拍了拍弘晖的肩膀,“你别进去了,我自己走走,动一动才好生,乖,放娘下来。”

因为有孩子在,桐桐头上的汗呼啦啦的流,可还是没喊疼,甚至不要人搀扶,直接进入了产房。

弘晖就在外面,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弘晖的耳边似乎有个孩子在哭喊:“我要额娘……我要额娘……”

那个场景在这一刻似乎跟眼前的一切都重合了,那个自己和此刻的自己好似心里的担忧和焦急都是一模一样的。

嗣谒拍了拍弘晖的肩膀,“去吧,这里有爹爹呢,账本在哪你知道,拿了送过去,要不然人家不好入账。”

哦!好!弘晖忙去了,直接抱着账本的匣子,又给送去了。

理亲王这才问说,“你爹爹呢?”

“我娘要生了,先不过来了,这边该怎么对账对账对账……”

话音没落下,十四福晋就哎哟一声,也不躲在别的屋里瞧热闹了,赶紧的过去,看能帮上什么忙不能。

连带的四福晋和九福晋跟着,都朝后院去了。

桐桐不去管那一库金子了,一阵阵的阵痛袭来,又是那种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幕画面闪过,不同长相的女人,在用同一个表情生孩子,更诡异的是,那背景奇奇怪怪的,都是那种铁盒子一样的东西,是在大马路上吗?她在干什么,怎么把孩子生在大马路上。

分不清楚这一帧一帧的画面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身下一松,耳边是惊喜的声音:“……生了生了……是个格格……可算是生了个小格格……”

小格格?

四福晋就看十四福晋:你跟你家爷说你六嫂怀的是小子?这事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闹笑话了吧?皇上给赐了名字了都,现在怎么办?

十四福晋比谁都迷茫:“没有啊,我说这个干嘛?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呀!六嫂有一串儿子,肚子里这个是男是女有什么要紧?”不要紧我干嘛要打听,“又不比九嫂,对吧?”

九福晋:“……”没儿子这事太叫人说不起话了,真就觉得咱生生比别人矮了一头!自家爷也真是的,他哪怕生个庶子出来,我出门也不会老被这么挤兑呀!

她这会子气势强横的很,“格格怎么了?格格就不能叫弘暚了?多好听的!回头我给我家姑娘都改名!”怎么着吧?

十四福晋真没这个意思,得!把九嫂给惹着了!她赶紧解释:“我是说呀,您要是有了,提前找六嫂号脉呗,是男是女,我觉得六嫂号的挺准的。”

有所耳闻,可我这不是没有吗?再说了,怀都坏上了,是男是女知道了能怎么滴?还不生了吗?一瞧九嫂这是为生儿子的事真上火呢,十四福晋赶紧给出主意,“这些爷们要是忙起来,半年一年不着家的,你着急他们不着急呀!我寻思呀,明春开始这些爷们就得忙了,闹不好得出海去。您呐,就抓紧这一冬的时间,该给调理就调理,你自己也抓点紧……拴也要拴屋里呀!要不然……对吧?等女人年纪大了,怎么生呀?人家男人怕什么呀?”

九福晋点头,是啊!年龄是真耽搁不得的!她觉得这个提议还是靠谱的,两人到一边嘀嘀咕咕去了。

四福晋赶紧问里面,看看怎么样了。

桐桐精神好着呢,“都挺好的,孩子也好。”

嗣谒直接进了里面,把收拾好的孩子抱起来了,孩子白白嫩嫩的,小嘴一撮,带俩酒窝。他顿时就乐了,“瞧瞧,这不是就是个小娇娇。”

桐桐也笑,笑完就斜眼看他:有小娇娇了,转脸就把我扔过墙头了?

那不能,你怎么也是个老娇娇了,对吧?

四福晋在外面安排这个安排那个,这好歹那么些人在府里呢,不能不管吃不管喝吧。可这老六倒是好,进了产房就没出来过。那么些金子,这就撒手真不管了?

她心里有些焦急,怕老六家其实还想提什么要求,结果拜托给自家爷,自家爷要是没提到怎么办?

事实上老四压根就不许十四在胡闹了,什么要求也不许再提了。

四福晋叫人去打听的时候,就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她顿时觉得后槽牙有点疼。

在老四什么都不叫提的前提下,老十四的要求就像是个玩笑。便是知道生了个格格,那格格就格格,这么多金子换来的大千金,是贵重嘛,叫弘暚就弘暚吧。

户部清点入册,跟账本一对,“……少了十两。”

怎么会少了十两呢?

十四就说,“你们好好核对,入库出库的,这可不能马虎。”

嘴上吆喝着,就跟一库金子是他的一样,趾高气昂的。大家忍了这么长时间了,但你适可而止吧。就像是现在,这户部的官员一个个的都不动了,人家啥意思?

老三才说,“十四,把你手里的金饼子给人家。”

啊?

十四低头看手里,哎哟,这怎么还在手里攥着呢。

他把金饼子给人家,觉得这些人小看爷,爷是缺那十两金子的人吗?

金子一装车,大家也算是见识了豪横之后,该走的就都走吧。

上了马车完颜氏抓了十四的手腕就咬,十四吃疼还不敢叫唤:“你干什么呀?疼疼疼,松口!”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上了?

完颜氏能气死,“今儿这事你上蹿下跳干什么?”

十四点了点完颜氏,“这事你不懂,跟你说不着。”

跟我说不着?你没有我你早完蛋了,还我不懂,“你说不说?”

十四‘嘘’了一声,“咱们猜将来不是老四就是老六,但这是猜的。可老爷子长寿呀,万一中间出了变故呢?老四和老六何去何从?再说了,老爷子那么想,那是老爷子的事。咱不能理所当然的觉得将来就会是老四和老六,懂吗?便是八成肯定,但不坐上去,就不算数。那么大一笔钱,啥也不要,人家会说老四和老六是居心叵测,皇上万一要是想,这两人是啥意思呀?大公无私呀?可什么人才需要大公无私呢?人家不会觉得你心胸宽,只会想着,哦!这是说天子无私呀!”

说着,就白了完颜氏一眼,“这事重点不在你要了什么,而在于你张口提要求了这件事本身。这种事,老四和老六张不了口,那就得爷来,懂吗?我就是再捣乱,老六家有那么些金子,我先见着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还是亲的,比别人都亲了一步。要紧的时候,我说出来的话说是我自己想的也行,说是老四和老六的意思也行,端看人怎么去想了,明白吗?大不了爷闹一个不懂事就爱瞎折腾,可爷一直这德行,怎么着了?”

所以,消停点,你家爷没那么蠢!该明白的都明白!

完颜氏就觉得很神奇,“你都这么明白了,那你还作天作地?”

十四觉得特别生气,“爷是随心所欲!怎么就作天作地了?你知道皇家能活成随心所欲的样子,有多不容易吗?”

我瞧着也没多难?!

十四白眼翻她,知道个屁!爷别管啥样都差不了,我不随心所欲的活我对得起谁?

完颜氏哼了他一声,反正就是有好处就奔,没一点顾虑,你就是知道你掉下来有人接着,不怕摔坏了你,对吧?十四得意一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完颜氏叹气,“可你闹腾,四哥最后不也拦了吗?可见你没摸准人家的意思。”

十四觉得这个自以为聪明的老娘们傻透了,“老四不叫爷再闹,这个事只能在老六不管的情况下,由老四来办。这个意思呢,既能说明老六无私,也能说明老四无私,懂吗?”

不懂!

十四闭目眼神,不懂就对了,啥都懂了,你就更瞧不起爷了。

四福晋在马车上几次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道:“那么些金子,最后给老六家什么交代都没有,这事要不要跟六弟和六弟妹说说?”她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她家爷的面色,见他本是和悦的面容,在这一刻微微收了,她就知道,她怕是这次说错了。

于是连忙就道,“一家人,倒也不用这么见外。”她给斟了茶,说起了小格格,“咱家三格格长的白白嫩嫩的,模样别提多好了……”

结果话没说完,就听她家爷说,“十格格。”

什么?

“序齿从阿爷,行十,为十格格。”

四福晋缓缓点头,“也好,到底是嫡出的,就十格格吧。”

这话说完,那边好半晌没说话,四福晋扭脸看过去,就见他正闭目养神,马车进了王府了,他才说:“你可是担心爷不叫十四提要求,是替老六显无私呢?你觉得天子无私,爷的做法叫老六显的无私,这就等于爷自动让贤给老六……你是这么想的吧?”

四福晋愣了一下,想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老六两口子心底无私是真的,爷便是退一步,叫人知道老六确实心底无私了,难道不该?”

四福晋这才恍然:这一退,是扬了老六的名,可也正好显的自家爷无私。

以无私对无私,孰优孰劣呢?

四福晋才要说话,就听耳边又传来更清冷的声音,他说:“福晋,你可做到了无私?”

这话一出,四福晋顿时僵在了当场,进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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