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个小娼妇,早晚我会收拾你,你等着!”放下狠话,张啸就气哼哼找林熙淳去了。
薛琦气得直瞪眼,骂张啸是渣滓猪狗不如,骂不过瘾还摔东西,把电脑都摔碎了,零件散落得到处都是。
女佣看到了个个都吓破了胆,一声不吭地乖乖清理垃圾。
薛琦就气汹汹地大步流星,去找姚老爷子撒娇出气去了。
而张啸径直走到一处隐蔽场所,看到保镖守卫,就请求觐见老板。他要跟老板要回林熙淳。
虽然这样做风险很大,谁敢跟老板提这种事,但张啸无法无视林熙淳被困在那里,只能顶着压力来求老板,放了林熙淳。
不多时,老板传回了话,同意见张啸了。
张啸屏住呼吸,定了定神,心里默默祈祷了一番,便迈步进入会客厅,等候老板到来。
……
黑漆漆的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林熙淳此刻处在的就是这样的环境。她已忍受许久了。
在这里,她感受不到时间和空间,只有肚子饿时才知道自己还活着,然后等人来送饭,接着又是一片死寂,没一点声响和光亮,完全黑暗着。
她仅靠吃饭的次数来推算时间,差不多过去三天了。
这些时段,她都是一个人呆着,无聊又恐惧。那个奇怪的男人再没露面,不知干什么去了。
她难以忍受过度寂寥,只能用睡眠填充时间,所以过着猪一样的生活,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什么都做不了。
渐渐的,她脑袋也运转慢了,变得贪睡了,有时一睡就是多半天,恨不能把前半辈子缺的觉都补回来了,却越睡越萎靡,但也只能如此。
当她再醒来看到还是黑漆漆一片的时候,内心无比凄凉和绝望,不知要在这呆多久,仿佛身处广漠的宇宙中,前后左右都看不到一丝人烟。
那种感受,比死了还可怕。
她无奈的在床上翻滚,似乎是她唯一可以活动的方式,别的地方看不到,也就不敢乱动。
可再度翻身,伸懒腰时,手肘无意中碰到了什么,吓得连忙缩回了胳膊,惊愕地扫视眼前的黑暗。
而这时,床微微动了,林熙淳感觉床上有人,惊讶地叫起来:“谁在这?是谁?”
“嘘!小声点,是我。”
林熙淳听出那个声音了,正是穿黑袍的怪男人,不由地警觉着:“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呀。看你怎么样了。”
林熙淳赶忙摸自己身上,检查一番,并颤抖着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来很久了。我还在你边上睡了一会呢。”
“什么?”她更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想知道那人有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
可是他却好像什么都看得见一样,说:“别慌,我没碰你,只是在你旁边睡着了。见你睡得香,我也受传染,犯困了。”
“你……能看见我?”林熙淳惊讶地问。
“呵呵,你那猫一样的小呼声,足以证明你睡得沉呐。要不是事先知道你在,还真以为这养猫了呢。”
林熙淳粗喘,不住安慰自己不要太惊慌,要冷静。
她喘了口气说:“放我出去吧。我受不了这里的环境,太压抑,我需要光明!”
“嗯……张啸那小子也这么说。”
“张啸?”林熙淳更惊愕。
“他求我放你走。应该说,他想要回你。他是你什么人?男朋友吗?”
林熙淳怔了怔,恍悟着回道:“不,他不是。”
“哦,可他,好像很喜欢你呀。他一定是爱上你了,不然,也不能冒险跟我提这种要求。谁敢跟我争女人?”
“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求你放过我。在这,我实在受不了。”
冷场了片刻,那人道:“嗯,是人都怕黑暗,那好,给你点光亮。”
说罢,房间隐现出丝丝微光,带来了些许希望。
接着,那微光逐渐增强,慢慢扩大了照亮的面积,使得房间由完全黑暗看不见,变得能看到房间的布局和摆设了。不过灯光亮度有限,只能看到局部,也是因房间过大,照不全面,但足以让林熙淳兴奋了。
她看到,房间真的像某些礼堂那样宏大宽阔,中间地带由一排粗柱支撑高高的天花板,仰头望去又是昏暗看不清楚。
而周边摆着一些桌椅和柜子,但只为数寥寥,不足以撑起整个房间,显得冷清寡淡。
而她所睡的床,是靠在墙上的,面积比平常规格的双人床大出两三倍,而且铺设豪华,像睡在王子的床榻上,靓丽又华贵,很奢侈。
此时那个神秘男人,就挨着她坐在床的一侧,正顶着宽大的帽子,从帽檐底下的阴影里,斜眼瞄她呢。
林熙淳看了看他的样子,说:“这是你的卧室?”
他点点头,道:“只是其中的一间。”
林熙淳不可思议地吐了口气:“我到底在哪?”
那人没回答,只是轻轻笑了笑。
虽然她看到了房间大致模样,可没找到门在哪,连窗户也没看到,就很疑惑。
“你不会,打算一辈子关我在这吧。”
男人轻淡地说:“今后的事,谁能说得清?不过,你这人,倒是很有意思。或许,能帮到我。”
“我?帮你?”
“是呀,你不是医生吗?”
林熙淳呆望着他,不知他背后的意思。
他接着说:“你说,这种病,怎么治呀?”
林熙淳谨慎地看着他,道:“你是说,你的脸伤……”
“不是那个。是……女人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很快就会死?”
林熙淳很不解,大着胆子问:“什么意思?能说明白点吗?”
“这么说吧,女人和我睡觉,不出一个月就会死,为什么?是什么病?”
“这……”林熙淳陡然发窘了,这种事怎么好解释,而且也没法解释呀,“是,是吗?有这种事?”
她不安地看着他的大帽子。
而他,却渐渐凑近她,呼出的气息扑到她脸上,令她有些心慌。
她下意识躲远了些,谨慎地对着他,不住地想对策。
男人则轻轻地说:“你没见过这种事?”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低声说:“没见过,世上,哪有这种病?”
“可这是事实,总要有个解释啊。你是医生,说说你的专业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