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腌制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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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沁渊!你放开我!”

龙撵停在颂辉宫的花园内,故沁渊提着白诗奕后颈的衣领,就把她从座上轻松拎起来。

这里静谧无人,只有唧唧虫鸣,微醺的风里都是花木的香气。

“噗通”一声,故沁渊冷冷看着池中溅起的水花哗哗落下,那人在水中惊恐挣扎。

半天,拍水尖叫的声音结束了,接着是女子尴尬的小声咳嗽声。

白诗奕冷不丁的被故沁渊扔进水池,还以为这是他的新型惩罚方式。

无意间在水中站稳了脚,才发现这是一处水深刚过腰际的温泉。

“洗干净再上来。”他冷若冰霜的表面下,压抑着一定会爆发的怒火。

谁知白诗奕非但不洗,还直接往温泉的另一头快速走去。

“又想逃?”故沁渊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愤怒,跳入池中,将她当场抓住,一把扯掉她身上贱民的外衣,池中突然乍现了一抹无暇白月光。

那月光晃晃悠悠,被水波扯得变形,最后被一抹夜色从身后覆盖、侵入,自此动荡难宁。

“故沁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她一手被扣在身后,被两人的亲密紧紧挤压到酸疼难忍,一手托着自己已有形状的腹部,面色痛楚地看向身后的野兽。

他冷冷一笑,腰部的动作又狂佞了几分,又深又重,撞至她最深处,享受着施虐的乐趣:“你不是任孤处置吗?你还想不想,救那个贱婢?”

“嗯……”白诗奕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起小宛哭泣的模样,她心中酸楚,忍了……忍了……

“很好……”他腾出卡着她的腰肢的手,从后抹上她纤细的脖子,全身精壮的肌肉更加紧绷,血红的眼眸透着无上快意。

“呃!”白诗奕颈间的痛只涌上头,那瞬间她的听觉都不太灵敏,虽然模糊地听完了后半句,她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从内爆出鲜血。

最后她被故沁渊撞得七零八落,栽倒在水中,真希望自己就此溺毙。

一夜昏睡,睁开眼已是满是白日光。

她肿胀的眼皮干涩地抬起,看到齐紫尔轻轻一笑,绝美的脸上含着笑,那眼角看着她,说:“明日起,你不用闲在未央宫养胎了,你喜欢挑那些污秽之物,本宫就降你为奴,一天刷不够一百只马桶,可不准休息!”

她身后传来李惠和剑吟捂嘴偷笑的声音。

白诗奕迷迷糊糊地起身,眼前早已不见任何人。

踏出门槛,因为虚弱和浑身水肿跌倒在阶前,回头看到那庄严的宫殿上放着“颂辉宫”的匾额。

她像一觉睡了几十年,脑子混沌不堪,反应迟缓。

几个宫女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架着她来到另一个清冷败落的门庭,在附近就闻到一股发酵的恶臭。

她被扔进门内,那几个宫女又诡异的消失了。

她托着肚子,一步步虚浮不稳地走进去,院中空落落,突兀地放着一只不到她膝盖高的陶瓮。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伸出手,鬼使神差地解开那上面的木盖子。

无数的绿头苍蝇从翁内潮涌般飞出,她把头歪向左边,又歪向右边,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几近癫狂的笑。

黑黄浑浊中,浮着一只布满伤痕的手,黑色的乱发海藻一样浮在表面。

下面是一张没有眼睛、没舌头,只有三个血洞的头颅,还有折断的脚,咕嘟一声从翁底浮上来。

“哈哈哈……”白诗奕伸手把里面的残肢,一一捞出来,被斩断的手脚,两节大腿,连着头没有四肢的身体。

齐紫尔带着李惠、剑吟站在门外,远远看着院中的情况,本来还狞笑的脸,已经挂不住,变成了惊恐不安……

看着白诗奕将那些布满污秽的断肢用袖子仔细擦拭,还从翁底捞出了一对眼珠,安放在血洞内。

她拔下自己头上的白玉梨花簪,毫不犹豫地捅进自己心窝,站起来,俯下上身,让血液滴落在尸体上,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她丢了发簪,颓丧地歪倒在小宛的身边。

眼睁睁地看着苍蝇瞬间在小宛的身上覆盖了密密麻麻的一层。

她仰躺在肮脏的地板上,疲惫地长长叹了口气,肿胀的双眼望着青空,她感觉好累啊……

“白诗奕,你喜欢本宫送你的礼物吗?”

齐紫尔走过来,可她无法忽视地上的恐怖狼藉,抽动的嘴角,笑起来再也无法自然从容。

可是她还是来了,因为,她想亲眼看见白诗奕此刻的神情。

白诗奕闭上了眼睛,充耳不闻,脸上无悲无喜,像是正在安睡。

“王后正在和你说话,贱奴,快滚起来!”一旁的剑吟看不得白诗奕如此大胆,竟然无视她们的主子,上来就是一脚,刚要朝白诗奕狠狠跺下,因为苍蝇乱飞,她看不清地方,正中白诗奕腹部。

“唔!”白诗奕从地上猛然弹起,捂着肚子缩成一个圈,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珠,几乎要从浮肿的眼眶中瞪出来,她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额头上汗如雨下。

“王后快看!”李惠指着白诗奕身下,那片在无声放大的血迹,惊恐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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