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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全知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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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君拿着酒瓶,眼神身空洞,躺在灵堂前,回忆着自己对孔周做的一切。

  孔周死后,魔君的心里很是自责,“如果,我再相信你一点。”

  魔君的泪水从脸上滑落,他在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了,他将酒瓶扔了出去,用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说,王后怎么就死了呢?”宫女们在一旁议论。

  “听说是得病了。”

  “前几日,我见王后赶走那个天族人的时候,气色还不错啊。”

  “哎,谁知道啊?别说了。”

  魔君从她们身旁经过,听到了宫女的对话,心想:“赶走?我都作了些什么。”

  魔君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孔周,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他开始像发了疯一样,去寻找可以救活孔周的办法,但却丝毫没有进展。

  从哪以后,他发了疯,本是魔的他,像是入了更深的魔。

  他开始像天族发起进攻,他认为,一切都是天族人的错,如果没有他,他不会失去自己最爱的妻子。

  权利,只有拥有更至高无上的权利,才可以得到自己更想要的东西,魔界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他要统一三界,攻上天族,受万人敬仰,救活挚爱。

  可他却渐渐地迷失了自己,变得更加暴躁,多疑,甚至不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将湛倧关入地牢,给湛木下痛身咒,让他入轮回。

  以前的慈父形象,荡然无存。

  “栎乔师弟,救我。”

  月瑶在宫殿中午睡,却总有,一个声音叫她,让她救他。

  “不对,月瑶公主,救我。”

  月瑶的追随着声音前去,却远远的看到浮生,正在被一团黑气吞噬。

  “月瑶公主,救我啊!师弟!救我!”浮生就站在那里,被黑气一点一点的吞没。

  月瑶施法要驱赶走浮生身边的黑气,却全部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浮生!”月瑶慌张的看着前方,没有一个人的声音。

  月瑶突然从梦中清醒,出了满头的大汗,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了起来,“原来是梦啊。等等,不好。”

  月瑶醒后,便立马向扶风的殿里走去,扶风本坐在殿中办公,看到月瑶来了,就起身去接她。

  月瑶看了看殿里,并没有看到浮生的身影,问道:“浮生,去哪里了?”

  “去哪里玩了吧。”

  浮生的性子好动,在一个地方没有呆长久的时候,偶尔找不到他也是正常的,可月瑶刚刚梦到了浮生向她求救,不知道浮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月瑶没有看到浮生,她的心情有些低落,扶风注意到月瑶心情很不好,就拉起月瑶的手,变出来了一束樱花,递到了她的手中。

  月瑶接过了扶风送给她的花,她握着手中的花,抬头看扶风。

  扶风对她浅浅一笑,“我见你宫中种着一颗樱花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月瑶拿着樱花,抱住了扶风。

  这时浮生正好从外面回来,撞上了他们。

  浮生捂着眼睛过去,说道:“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被人发现了,难免会有些尴尬。

  月瑶看到浮生后,立马推开了扶风,一巴掌打在了浮生的肩膀上,问道:“你,偷跑去哪里玩了。”

  浮生被打的一脸懵,说,“我只是在天宫随便逛了逛。”

  “这天宫,有什么好逛的。”月瑶一脸没好气的问道,虽然月瑶嘴上很生气的在责怪浮生,但她也真的很担心浮生,神仙很少做梦,但做的梦,有时却是真实的。“你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好吗?”

  “你怎么了?今天说话这么冲。”浮生挠了挠头,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扶风,扶风的表情也很是无奈啊,她也不清楚,月瑶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月瑶生气的坐在了一旁,只留浮生与扶风呆呆的站在了一旁。

  画卿得到了月瑶的准许,来到了魔族,看望湛木,但魔族的守门人,不准许画卿通过。

  栾安此时正好从凡间回来,看到画卿正在边界处徘徊,就把画卿带进了魔界中。

  虽说魔界在湛倧的带领下,有了很大的改善,但边界外还是枯木丛生,一片荒凉。

  画卿一个人这么进去也不是办法,栾安就将画卿乔装打扮了一番,打扮成魔族中宫女的样子,但她的公主气质还是很突出,栾安便要求画卿易容成另一个样子,这样进入魔界后才不会被欺负。

  画卿以前跟着湛木,也进过魔界两次,但都是湛木把它藏起来带进去的,所以守门的人并不认识她,而且她在魔族中也无法施展法力,如果这次不是遇到了栾安,估计怎样,今日也是进不去了。

  到了魔族中后,画卿跟栾安道谢,栾安知道,画卿是来见湛木的,所以她就把画卿呆到了湛木的寝殿。

  进入寝殿后,由于易容,湛倧并没有认出来她,因为她易容的是一名侍女,所以她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湛木在她们进来之前又昏了过去,嘴中一直叫着:“母亲,我好想你,”

  栾安看湛倧,应该是在这里守了很久了,就将湛倧推了出去,说道:“湛倧哥哥,你已经很累了,二哥让我照顾就可以了。”

  湛倧本想在推迟一下,但奈何他招架不住画卿这么热情,只好出去了。

  湛倧出去后还在想,这姑娘,什么时候这么懂事,知道替大哥分忧了。

  湛倧走了,栾安连忙叫画卿过来,守着湛木,画卿看着湛木站在的样子,很是心疼。

  画卿握住了他的手,她将手贴进自己的脸庞,说:“很痛吧。”

  栾安看到他们这个样子,立马转过头,出去了,并没有打扰他们二人。

  栾安出去后,一个人坐在宫殿的台阶上,为画卿放风,毕竟,画卿的父亲很介意画卿和魔族的关系,湛倧哪里也很不好交代,虽说湛倧并不反对他们,但有些事情,还是说不清楚。

  “不知道,他在天宫,怎么样了。”栾安抬头,看着天上。

  “他是天族人,我是魔族人,我们,注定不可没吗?”栾安一人,再一旁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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