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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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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休息过后, 时间变得越发充裕起来。对于这一点,最高兴的不是秦漫本人,反而是周砚悯。秦漫不用面对电脑和烦琐的文件, 每天都将有更多的时间陪他。

不过随之而来的余燃和温施雯的工作便多了起来。

温施雯还好, 早已经习惯高轻度的工作, 再加上前不久秦瑾又给她涨了工资,倒是任劳任怨。可余燃遇上周砚悯就苦不堪言。

好几次他和周砚悯正聊着正事, 周砚悯却不经意看了好几次腕表, 终于挨到下班时间就立马给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周砚悯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袖,站起身来, 开口:“时间差不多, 我先回去了。这些事不急,明天再聊。”

余燃瞥了一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居家男人”气息的周砚悯,咬牙:“五分钟就能说完的事,你非要现在急着回家吗?”

“你没结婚不懂,家里有个人等你是什么感觉。”周砚悯怜惜地看了一眼余燃。

他看了一眼用力拍了拍余燃的肩膀, 口头上予以鼓励:“加油。既然你不急着走, 那就顺便把刚才归纳的重点整理出来, 明天会议用。”

“你还是人吗?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因为你的消极怠工, 我晚上持续加班已经开始掉头发了。”余燃用一种谴责的目光望向周砚悯, 语气要多悲愤有多悲愤。

说着还上手薅了一把他早上精心打理的头发。试图让周砚悯良心发现。

周砚悯扫了一眼余燃暂时还掉得不明显的头发, 顺手拿过旁边的外套, 淡淡道:“秃了算工伤。走了。”

余燃一口脏话憋在心里。

-

“度蜜月?”

秦漫突然从周砚悯口中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他们正在一家日料店用晚餐。她昨晚快睡的时候,无意提起想吃日料,没想到第二天周砚悯下班后就带她来了这家日料店。

她用金枪鱼沾了沾芥末和酱油,却没放进嘴里。脸上表情还带着错愕。

周砚悯顺手倒了一杯果酒推到秦漫身边:“恩。当时结婚仓促了些, 委屈你了。现在正好趁着你有时间,我们把以前没有做过的流程都走一遍。”

“那你公司的事怎么办?”秦漫考虑得比较多。

她能给自己休息的时间是因为秦氏背后还有秦瑾顶着,她不需要顾虑。但周家就只有周砚悯一个人,周砚悯必须把周氏撑起来。

周砚悯将下午余燃的抱怨忘得一干二净:“没事,余燃一个人应付得过来。这段时间,你可以看看想去哪儿,我提前让人订机票准备房间。”

秦漫见周砚悯这样说,便也没有再继续追问。点头算是应下周砚悯的话。把度蜜月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

秦漫和周砚悯结婚这么久,却总能过成新婚燕尔的感觉。

现在秦漫只需要挑蜜月的地点,不用上班,周砚悯便时常拉着秦漫胡闹到很晚。秦漫对着周砚悯,一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任由他胡闹。

太迁就周砚悯的下场就是秦漫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只有等周砚悯去上班的时候,她才能好好的补觉。

没办法,熬过新一轮的小气球用完过后,秦漫终于受不了,决定把周砚悯赶去旁边的客房。

秦漫本以为让周砚悯去睡客房是件很困难的事,以至于她踌躇了很久,终于在用过晚餐的时候提起了这件事。

她已经做好周砚悯会耍赖不同意的准备,却没想到他只沉默了两秒便欣然同意了。爽快得让她怀疑周砚悯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她眨了眨眼,重复了一遍:“你同意睡客房?”

周砚悯挑眉,声音带着调侃:“怎么,你反悔,又舍不得让我睡客房了?”

“没有。”秦漫恢复惊讶的表情,眼里一片平静,语速就不自觉地加快,就怕下一秒周砚悯反应过来就会后悔:“客房的被子收进柜子里,你记得自己拿。”

“行。”周砚悯点头,表情一点没变。甚至还悠悠然地把两人的碗筷拿进了厨房清洗。

秦漫盯着周砚悯的背影,莫名觉得古怪。

周砚悯的反应太异常,让秦漫不得不一直提防着周砚悯,就怕周砚悯忽然反悔闯进卧室,但一直到快睡觉的时候,周砚悯都表现得格外正常,没有提要回卧室睡,甚至还主动和她说了晚安,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对面的客房。

秦漫见周砚悯表现得如此坦荡,当真以为周砚悯打算给她放假,是真心想要去睡客房。直到她快睡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秦漫怕周砚悯反悔,特意反锁了房门。此刻听到敲门声,立即睁开了眼睛,提起十二分警惕。

门外的敲门声不断。她迟疑了一会儿,裹好睡袍下床,给周砚悯开了门。不过也只开了一点,露出她的眼睛。

“什么事?”

周砚悯见秦漫全副武装警惕她的模样,嘴唇轻勾。他用手掌微微掩在嘴唇遮住那点笑意,表情正经:“我在房间没找到被子。”

秦漫拧眉。

不应该啊,她记得客房都有准备多余的被子。

“衣柜里面你都找过了吗?”

“恩。”周砚悯表情正经,看不出任何反常。转而又说:“你过来帮我找找?”

秦漫见周砚悯丝毫不提进主卧的事,胆子大了一些,拉开了门,盯了周砚悯一眼后往客房走。

客房虽然没有主卧的大,但因为之前周砚悯住过一段时间,添了不少东西。再加上每周都有阿姨会来打扫房间,房间的角落也没有布灰,整个房间都干干净净的。

偌大的床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枕头摆放在中间,显得有些空荡荡。她扫了一眼床后,径直走到衣柜面前。

周砚悯走在秦漫身后,进屋后,默不住声地关上了门,又反锁上,然后靠在衣柜旁静静地看着秦漫帮他找被子。

秦漫没注意到周砚悯的小动作,正专注地翻着柜子。翻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她一打开,就看到里面的被套正静静躺在里面。

她扭头望向周砚悯:“不是在这儿。你认真找了吗?”

话音刚落,回应她的是一个拥吻。周砚悯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声音低沉:“没找,我故意的。”

秦漫:“”她就不应该相信周砚悯嘴里的鬼话。

脖颈被周砚悯蹭得发痒,她微微偏头躲过,又用胳膊肘撞了撞周砚悯腹部:“松手,我要回卧室睡觉了。”

周砚悯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低笑了一声。气息落到秦漫耳边更痒了。

周砚悯手不安分地在秦漫身上游走,嘴里说的话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都把你骗进我屋了,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吗?”

秦漫:“”

这一刻,秦漫才总算明白周砚悯没有拒绝是为什么。

眼见着,周砚悯已经把她抱上了床,秦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抓住了周砚悯继续捣乱的手,声音带着慌乱:“周砚悯,这和你说的不一样!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凭着秦漫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抓得住周砚悯。但周砚悯被秦漫抓着后当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开始认真地和秦漫讲道理。

他声音带着笑意:“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我是不是答应你,今晚上睡客房?我现在不是在客房吗?”

秦漫一时噎住,耳根憋得通红。

周砚悯这话好像说得是没错,但她让周砚悯睡客房的目的就是为了不做那事,现在反而被他拐着一起睡了客房。

周砚悯细细地观察着秦漫的表情,没忍住俯身在秦漫嘴唇轻啄了一小口,声音带着哄骗的意味:“想明白了?乖。我们今天早点休息。”

客房的床垫似乎比客房的还要软,偶尔传来的“吱呀”声,比卧室还要响。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秦漫还有些犯迷糊。眼睛微睁着,打量了卧室一圈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卧室。

周砚悯也才刚起床,站在床边,精神抖擞地整理衬衣。

秦漫一想到昨天被周砚悯骗来卧室的事,顺手拿过旁边的枕头扔向了周砚悯。

枕头是乳胶枕,带着一点重量。

周砚悯不设防,猝不及防地被击中后腰部分。

“嘶。”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枕头,放在一旁,顺势上前捏了捏秦漫的脸颊,语气轻挑:“宝贝,有没有人告诉你,男人的腰是不能打的。恩?”

秦漫没睡醒,又被周砚悯一而再地挑衅,张嘴就要咬周砚悯的手指。

这次周砚悯长了记性,立马躲开了。

他望着秦漫还瞪着他的眼神,失笑。

此刻,他也不急着换衣洗漱的事,坐在床边,兴致勃勃地对着秦漫问道:“下次我睡哪儿?书房还是沙发?我都可以。”

那语气不想是被罚睡客房的语气,更像是期待下一次解锁哪个地点的语气。

秦漫瞪着周砚悯,咬牙道:“我看外面大街挺适合你的。”

-

自从决定要去蜜月后,秦漫便一直在关注着度假的好地方,挑了好些个适合度蜜月的地点,但挑来挑去反而眼花缭乱,不确定要去哪儿。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一个博主,推了一个很少人知道的小岛。

小岛面靠大海,位置偏僻,不是大热门的旅游地,也没有5a级别的景点,只有朴素的居民,一望无尽的海洋和碧蓝的天空。但这样的风景已经足够吸引秦漫的视线。

和周砚悯商议后,他们最终把度蜜月的地点选着在了这个小岛上。周砚悯陪着她做攻略,订机票。

小岛实在偏僻,没有飞机直达,他们到达一个城市后还需要坐游艇才能进岛。

小岛和那个博主描述得差不多,整体发展较为落后,也没有酒店,只有民宿。大约是因为不少人和秦漫一样发现那位博主推荐的地方后,闻风而来旅游,小岛在近期多了不少外地游客。

好在秦漫和周砚悯来的早,找了一家靠近海边的民宿住下。民宿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婆,见周砚悯和秦漫第一次来岛上,和他们说了不少岛上适合游玩的地方。

周砚悯听得认真,时不时还不忘在手机上敲打几个字。秦漫凑近一看,他把刚才阿婆说的那几个好玩的地方全部记在了备忘录里。

秦漫见周砚悯这样不禁失笑:“怎么记得这么认真?”

高中上课的时候她也没见的周砚悯对学习上的事有这么认真。

周砚悯正在用地图搜索刚才阿婆讲的几个地方,听到秦漫的话,头也没抬的回复:“第一次和你出来,况且还是度蜜月,不得好好规划吗?”

秦漫笑容一顿,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心感。好像只要有周砚悯在,她就可以不用担心任何事。

-

秦漫和周砚悯特意挑选了离海边最近的房子,为的就是能够更方便的看海,却忽略了海浪的声音。

第二天,他们是被海浪的拍打声唤醒的。

天还没有完全亮,秦漫睁开了一条缝隙透过落地窗看到外面的场景。

一朵又一朵的浪花撞击到海边的礁石上还有木质的栏杆上,发出浩荡的声响。

锦城不靠海,秦漫很少能见到这种场景,一时被吸引了视线。她喃喃道:“涨潮了。”

周砚悯也醒了,只是还没睁眼,听到秦漫的声音,才不情不愿地“恩”了一声,算是回应,只是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嘶哑。

过了一会儿,他把头埋进秦漫的后脖颈里,贪婪地嗅着秦漫身上的气息,似乎在压制着什么。

秦漫被周砚悯的动作弄得脖颈发痒,不舒服地动了两下。

特属于男性早晨雄性荷尔蒙地气息在此刻爆发。周砚悯翻身把秦漫压在身下。

“昨天不是做了笔记,早上起来看涨潮吗?”秦漫这个时候还没心没肺地不忘打趣周砚悯昨天记备忘录的事。

“不耽误。”周砚悯强壮地臂膀托着秦漫臀部,一路抱到了落地窗旁。

“周砚悯!”秦漫被周砚悯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张望着外面的海滩。

好在这个时间,天还带着雾蒙蒙的黑,海边没有一个人,只有海浪拍打的声音。

周砚悯在她身后使坏:“不是要看涨潮吗?看吧。”

“你”

后面秦漫说了什么话也都随着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淹没下去。

-

早晨胡闹了一通,两人都耽误了不少时间,起床的时候已经错过民宿提供早餐的时间。不过阿婆为人宽厚,见秦漫和周砚悯起得晚,又特意下厨给两人做了两碗面。

“谢谢阿婆。”周砚悯笑着从阿婆手里接过两碗面。

阿婆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周砚悯不用客气。她坐在门边,继续编着她手里的红绳,亲切地和周砚悯聊着家常:“对了,今天早上海边涨潮,你们看到了吗?”

秦漫一想到早上的事,耳根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她沉默着低头吃着面,装作没听见。偏偏周砚悯使坏,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秦漫:“漫漫,阿婆问你话,早上看到涨潮了吗?”

秦漫瞪了一眼周砚悯,又转头看了一眼笑眯眯望着她期待回答的阿婆,干巴巴地应了一声:“看见了。”

周砚悯显然和秦漫想到一块儿去了,对于早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嘴唇轻勾,真诚发问:“好看吗?”

秦漫咬牙,仗着桌下没人看见,一脚重重地踩在了周砚悯脚背上。

周砚悯吃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惹秦漫不愉快。

用过早餐过后,秦漫和周砚悯也没继续在民宿呆着,沿着周围海边四处转动了一圈。

岛上的居民大多是和民宿老板一样的阿公阿婆,很少有年轻人。

阿公阿婆在沙滩边上简陋地支起一个小方桌和木凳,上面摆放地都是他们直接编制的一些小玩意。不少游客被这些小玩意吸引,围在小摊前挑选。

秦漫对首饰品兴趣不大,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也没停下脚步,只是走到一半偏头一看,不知道周砚悯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正停在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婆,小木桌上摆着各种手工编织品面前。

婆婆见周砚悯感兴趣,拿起两条编织的红绳和周砚悯讲着什么。婆婆年龄大了,说话声音有些小,周砚悯为了听清,特意蹲下了身子。

不知道婆婆说了什么,周砚悯神情庄重,配合着婆婆的话点头。

秦漫站在旁等了一会儿,见周砚悯没有要走的趋势,只能转身回去找周砚悯。刚走近,就听到那个婆婆拿着那两条红绳说这红绳能够牵住相爱两个人的姻缘,保佑两人的爱情长长久久。

秦漫知道一些旅游景点会以这种方式来劝道游客购买,但她一直以为这种只针对年龄比较大的人群,却没想到周砚悯也信了。

周砚悯听婆婆说两根红绳就能捆住姻缘,想也不想掏出手机要买那下拿两根红绳。

秦漫嘴唇微张,下意识想阻止,看了一眼婆婆发白的头发还有脸上的皱纹又把话咽了回去。

周砚悯拿出手机却没找到付款码,迟疑了一下,刚准备开口问,就听到婆婆说:“我不会用手机,只收现金。”

周砚悯今早出门只带了一个手机,没带钱包,闻言,把目光转向秦漫:“来,老婆,付个钱。”

秦漫看了一眼周砚悯,从包里掏出现金递给婆婆。婆婆接过钱,又帮着秦漫和周砚悯把红绳带上。

男女的红绳样式不一样。周砚悯手上的红绳样式简单,但秦漫那条红绳上配有两颗红色的珠子。

秦漫还带着周砚悯松的那颗大钻戒,再戴上红绳被该显得不伦不类,但两者搭配在一起却莫名和谐。

婆婆帮秦漫和周砚悯戴好手链后,又握着两人说说了一堆祝福的话,把周砚悯哄得真相信那两根红绳真能让他们长长久久。

秦漫当着婆婆的面,实在没好意思说什么。直到两人走远后,她才没忍住晃了晃手上的红绳:“周砚悯,我不得不提醒你捆住我们两人的是结婚证。”

潜在意思是告诉周砚悯,这两根红绳子子是心理作用,并没有什么用。

周砚悯笑了一下,握住秦漫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谁说的,你看,现在不就捆住了吗?”

说着,他在秦漫手背处亲吻了一下。

秦漫对于周砚悯无赖的做法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牵住。

“况且,有没有红绳,我们也会在一起。”周砚悯握紧了秦漫的手,眼里带着笑意:“周太太,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解释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吧。”

秦漫脚步一顿,偏头望向周砚悯。

周砚悯手指摩挲着秦漫手上的钻戒,语气轻挑:“是在老宅的院子,我第一次帮你,还是高中的时候。恩?”

他没给秦漫辩解的机会,直截了当给了秦漫两个选择。

秦漫微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半响,她才恍惚开口:“你怎么知道?”

这些事,她明明藏得很好,没让周砚悯发现过。周砚悯为什么会知道?

周砚悯毫不客气地把供了出来。将那天几杯酒下肚就控制不住将她往事说出来的画面形容得淋漓尽致。

秦漫听罢,嘴唇绷得很紧,看得出来她不愿意谈论这件事。

周砚悯故意逗着秦漫,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那个时候就喜欢我,怎么不和我说啊。”

秦漫紧抿着嘴唇没说话。那个时候,她一直以为周砚悯喜欢的是任遥,又怎么会故意和周砚悯说。

她反将周砚悯一军:“那你呢?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那个时候,整天冷着一张脸,我还以为在你眼里只有学习。没想到”周砚悯话音一转,捏了捏秦漫脸颊:“看不出来啊,我们漫漫原来也没表面上看上去这么冷,背地里喜欢我,还不敢说。啧啧。”

秦漫被周砚悯的话说得耳根发红,甩开了一直被周砚悯牵住的手:“周砚悯!”

就连声音也带着警告意味。

周砚悯识趣,见秦漫生气了,连忙在秦漫嘴角亲了一下,深情道:“漫漫,我爱你。”

“你”秦漫被周砚悯无赖的行为惊到,没想过周砚悯会在大街上偷吻她,更没想到是周砚悯会说这三个字。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砚悯不等秦漫开口,又亲在了秦漫唇边,依然附上刚才那三个字。

“我爱你。”

秦漫又气又无奈。

周砚悯见时机差不多了,上去牵过秦漫的手,讨好的问了一句;“还生气吗?”

秦漫硬生生从嘴里蹦出一个字:“不!”

作者有话要说:  秦漫:我没生气!我真没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

我的锅。本来打算国庆把电脑带回家好好给你们写番外。结果电脑是带了,充电器忘了!手机码字有点慢,小可爱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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