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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慕容夙中毒,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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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楼。

慕容夙痛苦的倒在床上,口中鲜血不断,气若游丝。

他的脑海中却不断回旋着季舒容那得意的面孔,眼底恨意迸发,恨不得咬断季舒容的脖子。

就在此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声音无比威严凛冽:“夙儿,你怎么样?”

慕容夙缓缓抬头,想要回答,可是却只能无助地抽搐着,而他每吐出一口鲜血,都伴随着一股骇人的寒气。

“该死!季舒容!她竟然真的敢对你下手!我要杀了她!”来人声音痛苦道,带着恐怖的怒意。

慕容夙缓缓摇了摇头,刚想说话,一旁的屠仁开口道:“主子,这个毒,一般的大夫根本就解不了。”

“那就去请凤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来人眉头一皱,王者之气震得众人瑟瑟发抖。

屠仁哆嗦了一下,连忙道:“可是,请凤箫过来,会不会让楼主的身份……”

“管个狗屁身份!快去!”男子咬牙喝道,屠仁得了令连忙退了下去。

“季……”慕容夙虚弱的睁开眼,身体里面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碰撞和拉接连折磨着他,几乎要让他崩溃。

“夙儿,你先别说话,乖乖的把病养好。”男子连忙温柔道,一张冷峻肃穆的脸此时满是心疼和柔情。

“季……季……季舒容……”慕容夙艰难的击出几个字,恨意浓浓。

“放心,明天尹侯爷就会行动,证据确凿,季风难逃法网!她季舒容竟然这么对你,我们就让她失去靠山,以后再将她慢慢折磨至死。”男子眯了眯眼,语气阴鸷而又残忍。

慕容夙眯了眯眼,不知道为何听到男子的话他应该高兴的,只是此刻却怎么样都开心不起来。

心脏一抽一抽,有些闷闷的疼痛,说不出的诡异。

他摇了摇头赶走这种感觉,毕竟季舒容已经亲口承认了,单单看她找人冒充太子,就能够看出季舒容的野心,她定然是想以后把持假太子,夺取整个南岳的政权,这个女人一定留不得。

季风这么多年步步为营,处处心机,现在甚至开始残害南岳的栋梁忠诚,更留不得!

没错,他的做法非常正确。

片刻之后,屠仁的声音响起:“楼主,凤箫王爷来了。”

而此时,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屠仁确认了一下,就带着凤箫进入了房中。

一看到床榻边上的鲜血,凤箫温润的容颜怔了怔,问道:“苏兄?你这是怎么了?”

慕容夙艰难抬头,而此时屠仁则是连忙道:“凤公子,你快点给我们楼主看一看吧,楼主好像是中毒了。”

凤箫点头,还没打开医药箱,就像替慕容夙开始把脉。

慕容夙静静看着凤箫的表情,中间控制不出吐了两次血,把屠仁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连忙问道:“如何,我们楼主的状况,严重么?”

凤箫沉思了片刻道:“苏兄原本身体里面有着很厉害的寒毒,甚至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严格来说,苏兄你本来就没有多少年的寿命了……”

慕容夙惨淡一笑,缓缓垂下了眼眸。

是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就算有着这么多的天才地宝温养,他的身体还是一年不如一年。

如果不是有着浑厚的内劲续命,他恐怕早就死了!

只是南岳的危机还没有解除,杀死自己母后的真凶没有落网,他就这么死了心有不甘。

然而没料到,自己苦苦挣扎了这么多年,还是难道这样的命运么……抱着不甘和遗憾死去,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见慕容夙一脸的悲怆,凤箫轻轻一笑道:“我想,苏兄可能是误会了,苏兄这一次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什么?”屠仁心下一惊,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急切,连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箫庆幸自己没打开医药箱,否则又要收拾一番了,笑道:“如果没看错,苏兄你的身体里面被种入了一种蛊毒,这种蛊毒对于寻常人家来说可能是一种非常致命的危险之物,但是对于苏兄你来说,却是不可多得的至宝。”

慕容夙自己都愣住了,对于眼前忽然改变的形式有些摸不着状况。

凤箫耐心解释道:“请原谅凤箫对蛊毒之物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这种蛊毒定然是在你身体里面存在了一段时间了,经过了发育才能完全盘根在你的经脉中和血液中,再受到某一种刺激,它就会全部觉醒。”

“那……这……我们楼主现在是没事了?!”屠仁有些结巴问道。

凤箫点头,笑着道:“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蛊毒毒发的时候必定是感觉身体被炙烤一样的痛苦,只是对于向苏兄你一样常年受到寒毒压迫的人来说,是唯一的良药。热毒会与你身体里面的寒毒相互碰撞,这样就能将寒毒逼出去,你看看你吐出来的血,上面都带着寒气,只要你身体里面的寒血都清干净了,那你自然就痊愈了。”

“你……说真的……”慕容夙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季舒容的给自己下的毒,竟然阴差阳错救了他一命?!

这可能么?!

“我骗你作甚?”凤箫轻笑道,随后又道,“如果你不是说意外中毒,我还以为这是有人故意给你解寒毒呢。虽然我不了解蛊毒,但是这种极热属性的蛊毒,必定是十分难寻的。”

屠仁闻言整个人都兴奋得颤抖,甚至有眼泪从眼角落下,激动道:“太好了,楼主,您的身体真正的没事了!”

慕容夙本想笑一笑,何耐身躯一同,猛然弯下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看着床榻边上那一滩猩红的血迹,慕容夙的心情十分复杂。

季舒容,你怎么都料不到,你想要杀他,却意外救了他吧?

如果你知道我还活着,会怎么办?

再杀他一次么……

眼底划过一丝冰冷,慕容夙缓缓执起身体靠在了床榻上,仔细看去,他那死人一样苍白的脸色确实红润了不少。

凤箫缓缓起身,看了眼慕容夙,眼底挂着温柔的笑意。

慕容夙一愣,心中有些莫名,问道:“凤兄,有何可笑的?”

凤箫摇了摇头道:“没,你的症状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她上一次也是这样让人吐血解毒,如果你不是中毒,我还以为是她出手救你了。”

慕容夙扯了扯嘴角,心中有些苦涩和刺痛,冷冷道:“可是……我中的,可是蚀心的毒!”

御耀殿上,虽然南岳与西楚签订进一步处境贸易的和平条约,然,大殿上的气氛却比条约签订之前更加阴沉而又凝重。

原因就是,那一直安稳的南岳南之边境的百邑部族,竟然来主动兹事,这是南岳帝和南岳大臣们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前有北静王屯兵造反,后有百里部族来犯抢夺,南岳当真是坠入前后夹击的境地。

大殿之上,静谧无声,大臣们悄然屏住呼吸,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摄政王到!”

南岳帝猛地抬眸,仿佛忽然间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眼底有着欣喜的光芒,道:“快,宣上来。”

西方几人见状,无不暗笑摇头。

这南岳帝,果真离不开疾风,却又忌惮季风,所以内心纠结的都要死掉了吧?

每次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能仰仗的人除了季风,还有谁?

“宣,摄政王季风觐见!”

太监尖锐的声音回荡而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御耀殿的门口。

身穿酱红色四爪盘龙华袍的季风迈步而来,眉头紧锁,脸色紧绷,浑身气势毫不掩饰,峥嵘锐利,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宝刀,看得众人无不心下一颤。

摄政王这是怎么了?

季风的异常,南岳帝和尹侯爷、朱太保等人都敏锐察觉,众人眉头一皱,心下思索起来。

“臣,季风,参见皇上。”

季风拱手行礼,铿锵有力的声音回旋而开,隐隐内劲夹杂其中震得人头皮发麻。

嘶!

季风竟然内劲毫不收敛,难道是要和南岳帝撕破脸了?

只有尹侯爷一人心中了然,定然是昨日季舒容和慕容夙的矛盾让季风下定了决心。

如此一来……季风必定会有所动作。

南岳帝回过神来,轻咳一声道:“摄政王不必多礼,只是为何你明明在滇京城中,今日却不来早朝?”

季风挑眉一笑,声音褪去了一贯的谦和道:“今日臣有点不适,便告了假,难道皇上没有看到臣的折子么?”

南岳帝抿了抿唇,似有一分不悦,随后道:“嗯,朕的确是看到了。但今日有一重要的事情必须请摄政王回来商讨。”

季风点头,道:“皇上请说。”

南岳帝叹了口气,随后道:“百邑部族最近蠢蠢欲动,接连袭击了南岳边境的三座城池,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而镇守南方的镇南将军梁献却连连失利,朕想过了,北境战事进入了滞纳期,而北静王也表示会派人进京述职,所以,这百邑边境之事,就拜托王爷了。”

季风不悦皱眉,像是心底有什么计划被打乱了一般,道:“皇上,可是关于北境一战,臣已经做好了安排,臣有这个信心,可以化解北境的危机!”

“这……”这样一来,南岳帝倒是踌躇了,不知道应该让季风去百邑部族,还是北境。

“皇上!那百邑部族只是小打小闹,对比起他们,北静王才是大患啊!”季风叹了一口气,劝说道。

只是季风的语气十分冷硬,与其说是劝说,倒不如说是逼迫,听的所有人都心惊肉跳的。

这这这……摄政王难道疯了么?!

众人都震惊无比,纷纷揣测季风作为的时候,而南岳帝暗自咬牙,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名怒火,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定然会叫人将季风革职了去。

就在此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略显焦虑的声音:“皇上,您不能答应摄政王啊!”

南岳帝眼神莫名,转头向看去,只见一道高达挺拔的身影从人群中步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众人在看清楚那人的容貌后,都怔在了原地。

来人身穿漆黑铮亮的乌金铠甲,脚踏皮靴,面容刚毅坚韧,不是别人,真是季风亲手提拔起来的副将,现在的标金大将军罗明茂。

这……罗明茂竟然说不能答应季风?难道说,季风和自己的副将,闹翻了?这一下可就精彩了!

南岳帝眯了眯眼,连忙问道:“罗将军,你这是作甚?”

“皇上!”罗明茂挣扎了片刻,还是猛地一叩首痛声道,“皇上,请您赐微臣死罪!”

话音一落,引起轩然大波。

罗明茂身为南岳国骠骑大将军,实乃是重臣,为何忽然要请死罪?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南岳帝有些吃惊,疑惑道:“罗将军到底所谓何事?直接道来!”

罗明茂没有起身,仰起头颅,直视着南岳帝,声音略带哽咽道:“皇上,微臣跟随在摄政王身边多年,一直都将摄政王的所作所为看入眼里……然,摄政王这一次的作为,微臣实在是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请皇上务必阻止摄政王,不要让他去北境……否则我南岳即将国再不国啊!”

罗明茂话说一半留一半,反倒是南岳帝心急如锋,怒喝道:“你有话直说!”

罗明茂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季风片刻,随后好像是下定决心般一咬牙道:“皇上,摄政王这一次的目的并非是为了铲除北静王,而是为了和北静王合作,谋取我南岳江山!”

直白简洁的语言犹如雷霆般乍响在大殿之上,情深痛苦,让人听着字字惊心。

南岳帝气得蹭得一声站起,脸色阴冷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皇上,微臣有证据!”

言罢,罗明茂双手颤抖着从自己的衣襟中拿出了一叠来往的信函。

那信函上面独有的红色蜡印众人都认得,那是摄政王季风专属的蜡印!

这罗明茂竟然偷盗了季风的信函?!

季风脸色晦涩莫名,双眸一瞬不瞬盯着罗明茂,双手紧紧握起,像是有一股骇人的杀意萦绕在他的身边,震得一旁的官员们身躯颤了颤。

“快!呈上来!”

南岳帝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愤怒和懊恼道,就连伸出来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栗。

可不是么,如果季风真的要和北静王合作夺取南岳,那么这南岳必定被拆得七零八落!

大太监富海立刻缓慢向前,将罗明茂躬身递着的信件拿到了南岳帝的面前。

南岳帝亲自动拆开信件,一目十行快速浏览。

随即,南岳帝握着信件的手渐渐紧握,脸色也愈益阴沉了下来。

浓郁的阴云汇聚在御耀殿中,压得众人喘不过起来。

半晌,南岳帝猛然一拍御案,扬起手中的信件甩落在地,竟是勃然大怒。

“季风!好你个季风!你还有何话可说!”

众人无不面露惊愕之色,要知道这些年来,南岳帝就算是在愤怒,也不必然不会如此公众指责季风……

难道说,那些真的是季风勾结北静王的往来信件?!

其中一封信飘到了季风的面前,他脸色沉稳不慌不忙将信件捡起,低头一看,眼瞳轻轻一缩,像是有些惊讶。

南岳帝冷冷笑道:“朕问你,上面的字迹是不是你的?!”

季风仔细端详着纸上的字,当真与他所写得一模一样,他有个习惯,在写走之地的时候略带弯钩,铁壁银钩,太上皇曾经还称赞过他这种特殊的笔法。

竟然可将他的字模仿得微妙微桥,想来这陷害他的事情,必然是谋划已久。

并不直接否认,也没有喊冤,季风抬眸直视南岳帝,坦率道:“字迹的确是微臣的字迹,然而这封信却不是微臣写得。”

南岳帝气得脸色牙龈紧咬,胸膛剧烈起伏,质问:“是你的字迹,这封信却不是你写的,你是说,有人冒充你?”

“是!”季风立刻答道,没有一丝犹豫。

猛地将信封甩出,南岳帝怒不可谒:“那这个呢,难道也是假的?!这印章除了你摄政王,还有谁有?!”

季舒容提醒过他,他也早已经料到这背后之人谋划的十分全面,但是他的心中还是保持着一分希望。

然而此时此刻,看道自己的私章印在信封之上,季风的心还是钝钝疼痛了起来。

从私章到笔记,无不像似,除了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外,还有谁做的出手?

如果没猜错,等等还有一系列的陷阱等待着他。

自己耗尽心血培养的人,到头来竟然是将他陷于不仁不义之中的罪魁祸首,何其可笑?!

忍下身躯深处钻心刺骨的凉意,季风抬眸道:“章是微臣的章,然而这并不是微臣所印。”

“季风,你是没的狡辩了么?如此拙劣的谎言,你想欺骗谁?!”南岳帝眼底满是阴云,怒火淬着每一个字,似乎想要将季风的脖子拧断一般的暴虐。

“臣,的确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季风依旧风轻云淡道,只是看向南岳帝的眼睛早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光亮,心如死灰。

躲在暗中的慕容夙见状,心冷冷一跳,忽然有些心悸。

他摇了摇头赶走心底的异状,对着大殿之上的房越泽使了个眼神,房越泽立刻会意,又看向了别人。

不少片刻,即有人质问道:“罗将军,除了这些信件,你可还有别的证人?难道这勾结北静王的大事,就季风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么?”

果然,众人都默默看向了罗明茂。

罗明茂抬眸,脸色痛苦思索了片刻,随后还是叹了一口气道:“皇上,这件事情王爷皆在暗中进行,微臣并未参与其中,然而微臣早就觉得王爷和其他的几个将军官员有所牵扯……然而这只是微臣的猜测,所以微臣未曾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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