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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不能再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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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佯装不知。

“你不想我靠近你,只是不想我在你和我爸之间为难,也怕宫浚沉会因此报复,是么?”

方深酒抿了抿唇,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她也不需再隐瞒什么,“难道不是么?你为了我的事情已经和你爸爸吵过很多次架了,我是很感谢有你这样的朋友,可是……”

“我更不想拖累你。”

“我不怕。”他紧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我从前是做了很多很多的错事,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自己是错得多么离谱,如果我没有那么蠢,或许宫浚沉也不会趁虚而入,现在我再也不想和你错过了。”

他那一双漆黑的眼眸太过于坚定,以至于方深酒甚至不知如何反驳。

一段感情对她的伤害太大,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去相信任何人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起身,冷着嗓子道:“对不起,我现在不想再谈感情的事情了,我……”

“我只想照顾你。”他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你可以将我看做是你的朋友,你可以不给我机会,可你能不能让我照顾你,留在你的身边?不要总是拒绝我。嗯?”

“可这样对你不公平。”

“什么是公平?我只觉得这样才能让我好受,这就够了。”

感情的事情又谈什么公平不公平,只要是因为爱,还有什么不值得呢?

从前他真的错过太多太多,甚至是她今天走到这步田地,他真的不想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了。

“答应我,好不好?”陈言庭有些祈求地看着她。

“别再推开我了,好不好?”他又问了一遍,这种执着让她觉得可怕,仿佛她不答应他就会一直这般看着她似得。

“好。”半晌,她才轻点了下头,陈言庭已是欣喜若狂的样子了。

远山别墅

宫浚沉近几天来一直处在工作状态,所以极其少说话,每次从书房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夜里两点。

方安沁看了,每每都想阻止,可刚一上前看到他那副冷着的脸就连忙闭嘴。

他只是打听团子的情况或是看看他的成绩,团子自那次之后,倒是也没在学校惹出什么事情来,只是不像之前那么可爱了,小小年纪,总是沉默着。

这天宫浚沉刚刚来到公司,刚要落坐,脑海中便突兀地传来一阵眩晕,他没站稳,趔趄了一下。Ray吓坏了,连忙上前一把将宫浚沉扶住,“宫先生您怎么了,要不要我去给您叫医生?”

宫浚沉摆摆手,这才扶着桌角稳稳地坐了下来,可是刚一抬起笔要签眼前的文件时,脑海中却又出现了方深酒的影子。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有快一周的时间没有问过她的消息了。

她这两天过得好不好?和谁在一起?会不会是陈言庭?

宫浚沉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全都是方深酒的样子,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好,她的恨……

挥之不去,却让他心烦意乱。

他明明将自己控制的很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她到底有什么好?她就算再好也和他是仇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在一起的。

可是他将团子看得那么紧做什么?如果真的不想再有瓜葛,他大可以将团子还给她,让她远走高飞好了。

可只要想到有这样的可能,宫浚沉的心痛得就和要裂开似得。

“宫先生,还是去医院吧。”Ray焦急地开口,见他终于点头,才算送了一口气。

两人刚到医院后没多久,方深酒就和宋绾绾来了。

方深酒用的是宋绾绾的身份证,所以看医生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做了B超和心电之后,那医生看了眼她,才轻轻开口,“你这是第几次怀孕?”

“第二次。”她因为要做检查,所以早晨也没有吃饭。

医生皱了皱眉,宋绾绾也急了,“怎么了?大夫,是不是我朋友哪里不对?”

“这个倒是没有,只是她这一次怀孕是宫外孕,危险系数很高,即便是不来做流产我们也是建议流掉的,可是……”

“可是什么?!”

“她的子宫内膜天生就薄,这一次如果做完了人流以后想要再怀孕就难了。”

“什么?”她话音一落,方深酒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腰背也垮了下来。

宋绾绾要哭了似得,“以后都没有小孩,这……这怎么行嘛?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孩子的父亲来了么?这种事至少得找他商量一下吧。”

医生话音一落,方深酒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半晌才喃喃开口,“我想再考虑考虑,可以么?”

“当然,如果你做好了决定,随时可以进来找我。”

“谢谢医生。”

方深酒和来到门外,宋绾绾便拉着她来到了休息区,几乎是眼中含泪地同她开口道:“酒酒,我心里真的好难受,这个杀千刀的真的把你害惨了,如果你以后再婚的话……”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她却又不得不杀了他,甚至赌上她以后的幸福,这真的值得么?

如果生下来……

方深酒双手掩住脸,欲哭无泪似得倒在宋婉婉的肩膀,哑声道:“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宫浚沉近两日工作量太大,身体有些吃不消,所以才会有些头晕。

他正闭目养神躺在病床上输液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医师制服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宫浚沉听见脚步声便睁开了双眸,可来人却是让他一愣。

这不是他安排的林青的主治医生么?他怎么会来这里?!

“宫……宫先生,我刚才……看到方深酒了!”他走得太急,说话都有些气喘吁吁。

宫浚沉眸光一沉,几乎是瞬间便扯掉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也没有顾及瞬间鼓起来的手背,一把捉住那人的胳膊,沉声道:“人呢?!她怎么了?!”

“她……她她她刚从妇产科离开,和另一个女人,不知道是……诶?宫先生!你去哪里?!”

他还没有说完,宫浚沉就大步出了门,妇产科就在楼下,她去那里做什么了?会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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