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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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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浚沉细细地观察着她白皙的侧脸,轻轻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吃醋了?”

方深酒脸色突然变得莫名难看,“鬼才吃醋,你先放开我,我不舒服!”

她话音一落,他连忙松了手,上下打量她一眼,才又关切道:“哪里不舒服?。”

方深酒白了眼他,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上,趁他吃痛之际,便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深酒!”宫浚沉第一次在她面前吃了这么大的亏,生怕被佣人和杨管家看见,便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和宫浚沉一起生活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方深酒也觉得自己全然看透了这个男人。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给宫浚沉做了那几次饭菜了,宫浚沉现在已经吃习惯了她做的菜,就连保姆做的也是十分嫌弃,每次回家,只要他想吃,不会直接和她说,非要让团子去跟她说,每次自己吃的却是最多的。

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方深酒无奈地摇摇头。

这一天,他刚刚回到家里时便让她吃过饭后收拾些行礼。

“做什么?”方深酒有些奇怪地看了眼他。

“去温泉会馆度假,看你这些日子累了,带你去放松放松。”

他会有这么好?

方深酒疑惑起来,团子却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跑出来,一把抱住方深酒的大腿,奶声奶气地道:“妈妈,妈妈,我要去温泉会馆,我要泡温泉。”

“你小小年纪,泡什么温泉?”方深酒轻点了下他的额头,冷声训斥。

“过来。”宫浚沉朝团子招手,团子刚刚还委屈巴巴地脸突然笑得开了花似得,飞快地跑到了宫浚沉的怀里,“别听你妈咪的,宫叔叔带你去,好不好?”

“好!宫叔叔最好了!”团子说着,又亲了亲宫浚沉的侧脸,他颇为得意地看了眼方深酒,轻轻一笑。

这个男人的颜值真是抗打,这么久了,方深酒还是没有在他的身上找到什么缺点,哪怕是什么瑕疵,完美得让人嫉妒。

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都快要五月了,春去夏来,她和他的契约婚姻也快过了半年了。

翌日

方深酒和团子还有宫浚沉早早地便出了门,听说是S市非常有名的一家日式的天然温泉会馆,远近闻名。

只不过作为高档的消费场所,前来的也是非富即贵。

那经理已提前知道了宫浚沉要来,特地准备好了最好的房间,只等他们入住。

只是方深酒却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熟人。

虽然只是擦肩而过,可彼此目光交错的一瞬间,那人也淡然一笑,一双桃花眼流转荡漾,似有无限风情似得。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宫太太。”景禹轻轻地开口,语气有些轻浮。

他身边的女伴好像是近日来刚火起来的一个模特,方深酒听景瑟提起过一次。

她自然是不想想到那一段记忆,可是既然见到了也是无奈,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做出一派和气的模样来,“好久不见,景二少爷。”

景禹上下打量她一眼,不禁有些奇怪。

这还是上次在‘绯’那里见过的她么?这么淡定,倒像是换了个人似得。

这女人还真是挺有趣,景禹这人向来没什么原则,不顾身侧的女人,凑近了方深酒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似乎还欠我一个人情呢,是吧?”

“景二少爷是在开玩笑么?”方深酒一副奇怪的样子,思索了一番才道:“我确实不记得欠您什么人情了,你我也只是有一面之缘罢了。”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这才看向他身侧的女伴,有些疑惑地道:“景二少爷平时也这样么?见到女人便和人家要人情?”

女伴面色尴尬,紧紧地拽着景禹的衣服,不知如何回答。

景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啊,还真是好,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救了一匹白眼狼,他混迹商场这么多年,还真没在谁手里吃过亏呢,她倒是好,见过两次就开始给她玩过河拆桥了。

景禹轻轻一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嗯,那也许是我记错了吧,宫太太,我们有机会再见。”

方深酒话都懒得和这个纨绔子弟说,直接对着他做了个职业假笑,他走过之后,还不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再遇见?呵呵,那她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煤了。

夜里泡过温泉后,方深酒只觉得浑身的毛孔似乎都舒畅起来了,等到整理好一切又给团子哄睡以后,才终于能出来散散心。

宫浚沉和她并肩走着,三番四次想要去拉她的手,可方深酒却总是拒绝。

宫浚沉无奈,只好挡在她的面前,双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不给牵手不能走。”

方深酒错愕地看了眼他,“你是小孩子么?宫浚沉。”

宫浚沉原本就白皙的一张脸在月亮的照耀下显得十分耀眼,来回经过的人目光都不觉朝他看过去。

他也不顾他人的目光,上前便捧住了她的脸,作势要去亲。

“你神经病吗?!”方深酒只觉得自己要暴走了。

宫浚沉轻轻一笑,一脸认真地道:“中国人向来喜欢中和,倘若你想要开一扇窗他们是不肯的,可你若是说要掀开屋顶,他们便同意你开窗了。”

方深酒无奈,只好主动挎着他的胳膊。

宫浚沉得逞,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和她一起散步。

二人路过一处露天酒吧时,里面已经几乎坐满了人,台下是乐队,台上是戴着面具唱歌的歌手。

方深酒来了兴致,这不就是电视上那综艺节目《蒙面歌王》吗?

宫浚沉被她拉着也坐了进去,服务生给他们发了号码牌和面具,偏偏方深酒的是一头猪的样子。

她看了眼宫浚沉,有些奇怪地道:“她给我们发面具做什么?”

他白了眼她,又朝台上看了眼,“自然是要你去台上唱歌。”

“啊?”方深酒吓了一跳,又看了眼自己的猪头面具,才又急道:“咱们走吧,这是什么破规则啊,我们来这是听音乐的,又不是卖场的。”

宫浚沉看她那副怂样子,强忍着笑意,淡淡地道:“没事的,只抽十个人,现在已经是第六个,不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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