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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医院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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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庭冷冷地看了眼她,温世佳低下头,他低沉的声音穿入她的耳中,“还要胡闹多久?”

“阿庭,你听我说……”她有些着急,泪水在眼里打转,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她这招已经用得习惯了,因为她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她也一直仗着他喜欢她,所以才对他提出许多无理的要求。

“阿庭,我也只是……只是无聊,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白天根本不敢出去,晚上……晚上才敢找以前的朋友一起说说话,你知道那件事对我的影响,我真的觉得我快要得抑郁症了!”她说着,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陈言庭平时就看不得她哭,她这一哭,他的心也软了几分,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阿庭,你和她在一起了么?”温世佳看他脸色缓和,这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陈言庭顿了顿,脑子里又出现刚刚方深酒离开的身影,突然就觉得莫名心疼。

“没有。”他沉声开口,“或许真的不是宫浚沉,他那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喜欢方深酒。”

他这些天来,一直和她走的很近,却不见宫浚沉有什么反应,如果是宫浚沉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这样坐视不理。

“那你呢?你会喜欢上她么?”她紧紧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不肯错过一分一毫,他是她的青梅竹马,她竟突然想要了解他。

他面色一僵,眉眼微垂,没有开口。

“会么?”她又急切地问了一句。

是啊,他也想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她呢?应该是不会吧,他从小到大宠着的,放在心里的人不就在眼前么?

可是那心里生出的微妙情绪又是什么呢?是

男人正常的占有欲么?还是其他?

“不会。”半晌,他才转头看她,轻轻地说了一句。

温世佳紧绷的面色这才稍放松了一下,“阿庭,你在这里陪陪我,好么?我有点害怕。”

他点了点头,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方深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十一点了,她随意地将自己的鞋子扔到一侧,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这一个晚上,她来来回回不知道跑了多少个地方,因为上次被绑架的经历,她担心他真的又被那伙人找到。

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陪着温世佳去了医院。

方深酒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明明知道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可她就是难过,就算是生病,她一连给他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他就不能回复她一下么?她甚至还去了警局,警察还笑说‘才两个小时不见打什么电话’?

她叹了口气,将头撇到一侧,现在她累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也不想让自己多想,她只想好好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方深酒就和没事人一样每天上班下班,去江妍熙,面对陈言庭的一切示好都视而不见。

一贯神经细致的白姐早都看出两人情况不对来,又偷偷地去了方深酒的办公室打探起来,“你和陈律师又怎么了?上次约会不愉快么?还是他惹了你生气?”

方深酒这次连看都未看她一眼,一边整理材料一边开口道:“我和陈律师真的只是同事关系,OK?”

“你忽悠谁呢?只是同事,陈律师还对你那么好?每天爱心早餐什么的。”白洁一脸‘你明显歪骗我’的表情,方深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微信便响了两声。

‘方妍熙自杀了!’

她立即起身推开白姐快步冲了出去,却差点撞上要进来的陈言庭,两人对视一眼,便一前一后急匆匆地出了门。

白姐倚在门口‘啧啧’两声,一脸向往地叹息道:“这是一对有情人冲破了爱情的枷锁和牢笼,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白律师似乎很能加戏呢?”安华阳办公室出来,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她,白姐讪讪一笑,连忙离开。

方深酒和陈言庭赶到医院的时候,江母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见二人过来后,连忙起身。

“妍熙姐怎么样了?!”方深酒急道。

“是割腕自杀,发现的时候,已经晕倒了。”江母哭着开口,“她爸本来就去世的早,我们母女一直相依为命,熙熙从小一直非常优秀,谁又能想到她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她怎么会突然自杀?难道……是她想起了什么?”陈言庭有些疑惑地开口,按常理说,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自杀呢?

“都是我的错,我本来是在为她削苹果,可事她又突然说想要喝酸奶,我只好下楼去买,就忘记收了刀子,她就……”江母说着,又哭了起来,方深酒连忙上前安慰。

几人正在忙乱之间,医院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却突然出现了一行人,方深酒抬眼看去愣了一瞬。

竟是宫浚沉和他的助理,他们身边跟着的人,不正是母亲的主治医生钟江么?难道是母亲出了什么事?!

思及此,方深酒没有多想,直接跑到了宫浚沉的身边,急道:“是不是我妈出了什么事?!”

宫浚沉见到方深酒,也是微微一愣,如墨一般的眼眸上下打量她一番,又落向远处的几人,面色微沉。

“方小姐,是这样的……”钟江刚要开口,宫浚沉便侧头淡淡地撇了他一眼,钟江连忙禁声,不敢再说。

她看两人这样,有些急了,竟一把扯住宫浚沉的胳膊,“我妈到底怎么了?!”

宫浚沉那好看的眉毛微皱,冷冷地开口,“松手。”

她倔强地抬眼看他,就是不松手,虽然个头比他矮了许多,可这会儿气势倒是足,还敢仰头和他对视。

一边的Ray看两人这样僵持,忙要打圆场,方深酒又伸出一只手来牢牢抓住他的胳膊,那意思好像是说‘你不告诉我今天就别想离开’似得。

“她的情况有所好转,不用继续住在加护病房,我是来签同意书的。”宫浚沉沉着脸说完,伸手生硬地推开方深酒的手。

“真的吗?!”她又惊又喜,激动地好似要流出眼泪似得。

宫浚沉冷哼一声,没有继续理会她,和几人出去了,只是在经过陈言庭的身侧时,目光在方母的身上多留意了一瞬。

他们这一行人刚走,急诊室的门就被人打来了,那医生摘了口罩出来,才劫后余生般地开口道:“已经没有危险了,好在送来的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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