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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她是我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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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琳的离开,还有陈海的道歉。”方深酒紧紧盯着他的脸,缓缓开口。

宫浚沉没有说话,拿起了桌上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才淡淡地道:“是他们自己做错了事情。”

方深酒心惊,虽然他是在帮她,可是她却只觉得害怕。

他知道一切并做出了举动,就证明自己的生活已经被他窥探,甚至调查了个底朝天。

那团子的事情,岂不是……要瞒不住了么?w

正在她犹疑之际,菜已上来了,方深酒看了眼桌上那六分熟的牛排,确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去的。

宫浚沉吃了两口,也放下了刀叉,“一双幽深的眼眸落在了她的身上,“怎么,你不高兴?”

方深酒动了动唇,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只是不喜欢牛排。”

“我不喜欢有人看我吃饭。”宫浚沉冷声开口,方深酒突然起身想要离开,手臂却被宫浚沉一把握住,他眯了眯眼,神色变得阴鸷起来,“方深酒,你还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方深酒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强忍着难受陪他吃完了东西。

可人还没有走到外面,胃里就开始翻滚起来,她冲到卫生间,狂吐不止,直到筋疲力竭地倒在一侧。

方深酒突然有些害怕,她总是觉得再这样下去,宫浚沉迟早会从她的身边把她的团子夺走,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根本没有什么和他对抗的余地。

或许和宫云宸合作真的是一个好的方法,至少如果宫云宸真能遏制宫浚沉,他也不会轻易地就威胁到她。

思及此,方深酒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番自己,才出门去找宫浚沉。

夜里风凉,宫浚沉穿着一件及膝的风衣,整个人看着修长挺拔,气质卓绝,即便是在这黯淡无光的夜里,也吸引了不少侧目。

方深酒跟在他的身侧,两人都没有说话。

“浚沉哥哥!”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在身侧,方深酒循声看去,微微一惊,他们身后的两人不是别人,竟是陈言庭和宫浚沉那日带着的那个女伴。

这个女孩子似乎姓温。

陈言庭看到方深酒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惊,不过更多的是对眼前那女孩子见到宫浚沉后激动的模样的失落。

宫浚沉点了下头,那女孩子笑着跑到了他的面前,“你怎么会来这?这位是……”那女孩子的目光落到方深酒的身上,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的保姆。”

方深酒对这个称谓倒是没有什么在意,总要比他说什么‘情妇’之类的要好上许多了。

温世家眉眼微弯,笑容美好,这才又对宫浚沉开口,“浚沉哥哥真是温柔的人。”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陈言庭却突然走了过来,面上带着隐忍和压抑,“方深酒,你这个时候怎么不开口说话了,你真是他的保姆么?”

他这话问得突兀,连温世家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了,有些不悦地看着他。

方深酒实在不想卷入这场三角恋情中,即使陈言庭帮过她,她也不想再听到什么关于牵扯到她的事情了。

“宫先生我们走吧,天气好冷。”方深酒看了眼宫浚沉,意途不言而喻。

“好。”宫浚沉应了一声,一副无奈地模样对温世佳道:“我的保姆嫌天冷,我先回去了。”

温世佳动了动唇,似乎还想说什么,宫浚沉却已拉着方深酒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浚沉哥哥!”

温世家的目光落在宫浚沉拉着方深酒的手上,狠狠地跺了跺脚。

陈言庭本想上前拉住她,可是温世佳原本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却满是怒气和埋怨,“一定是你!浚沉哥哥本来就不喜欢你,他一看见你,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

陈言庭知道她这是公主脾气又犯了,从前他就一直迁就他,可他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一切让他有些累了。

“佳佳,别再自己骗自己了,方深酒如果真的只是宫浚沉的保姆,他怎么可能拉着她的手?”

温世佳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解释,只一味的抱怨,直到最后,陈言庭也无可奈何,只能让她一个人冷静。

方深酒来和宫浚沉坐回到车上后,宫浚沉就把她拖进了怀里,用自己的大衣裹住。

方深酒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宫浚沉却将自己的下颚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沉声开口,“别动。”

方深酒一僵,还真的听了他的话,没有动作了。

宫浚沉很少见她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心情顿时明快了不少,竟轻笑了一声,才又凑近她的耳朵道:“为什么不反驳?”

“什么?”

“刚刚我说你是我的保姆。”

“这是事实,没有什么反……啊!”方深酒话还没有说完,宫浚沉就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语气竟带着一丝幽怨,“我可不会和我的保姆上床。”

方深酒听到那两个字,莫名觉得尴尬,可是一想到他有可能就是毁掉证据的那人,心里的那个决定又坚定了许多。

“你自己说的,到头来却又要怪我。”方深酒转身,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本就好看,再加上有隐隐的泪珠,更显得晶莹如水,漂亮的好似水晶似得。

宫浚沉低头去看,竟也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睛。

方深酒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本想要离开,可是他的手已经握紧了她的腰,不由分说地又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耳磨斯鬓一番后,方深酒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他们是仇人啊,可现在这样又算是什么呢?

宫浚沉似乎也冷静了下来,面色比之刚刚要冷淡许多,微微平复了下呼吸,才对司机吩咐送了方深酒回去。

这一晚上温情的他,仿佛就像是一场梦一般。

接下来的几天里,方深酒再没有接到宫浚沉的电话和消息,倒是另一个人,突然过来找她。

陈言庭的样子比她初见他的时候,不知憔悴了多少。

“那天,你为什么不说实话?”陈言庭还纠结在这件事上,只是声音沙哑,脸色苍白。

“你想要我说什么?我是宫浚沉的情妇么?可我们是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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