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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神秘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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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狐陷入了沉思,宁以卿也是一片茫然,说不出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

这就是大都市的灯红酒绿。

虽然宁以卿也是末日沙场Extra服务器生成的无数NPC中的一员。但她跃动的生命,挣扎着的灵魂,虽无法以现实的手去触摸,却是真实的。

拖延到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千界梧桐和玛丽安那边,应该也多少都有点线索了吧?

白狐这么想着,脸色一沉——这事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宁以卿很可怜,但这个世界上像她一样可怜的人数不胜数,白狐救不过来,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救。

与其这样忧心忡忡,还不如趁早完成星月湖的大业,那样全世界就都解脱了。

于是,白狐又看了一眼手表。子夜零点,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这里和这个宁以卿磨了两个多小时了。

说实话,白狐还是蛮想和宁以卿敞开心怀互诉衷肠的。但绝不是以现在的样子,而是以自己的真实身份……

宁以卿默默关注着白狐每过一会儿就要看表的不耐烦,眼神里的伤感落寞,无以掩饰。

“你要走了吗。”她万分忧伤道。

“嗯。”

白狐狠了很心道。

“你是个坚强的女孩,我希望你一个人也可以好好过日子。”

蓦地,白狐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随口一问:

“你知道专利人的事吗?大型舰船要塞的专利人,我现在手上有个绝密任务要涉及这个人。”

谁知,宁以卿却似是知道什么一般,目光一亮!

“你找那人要做什么。”

白狐一看那表情,惊得浑身大震,立刻停止了起身离开的动作。“你……你知道那个人?”

宁以卿,凄凉一笑:“岂止是知道。”

白狐焦急地问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快告诉我,我现在很着急!”

然而,看到白狐焦急的神色,宁以卿反倒是淡然了许多。

“再陪陪我吧。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真的很寂寞……”

白狐一时哑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要不然,把这人带回基地去慢慢审问?恐怕这样并不好。白狐自己也没把握,这人到底是真的知道实情还是……

如果她只是随口一说,单纯是姑且想把自己留住而已,那就这样回了基地,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宁以卿,默不作声地欣赏起了白狐阴晴不定的神色。

却是神秘地道了一句……

“你不是凯撒吧。”

白狐,双眼微眯。

宁以卿:“真正的凯撒,是不会听我在这里胡言乱语这么多的。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对你也蛮有好感的。说吧,你到底是谁?”

白狐眨了眨眼。

海市蜃楼系统逆向转换,随着血光从皮肤和衣服上渗透出来,白狐就这样当着宁以卿的面,当场变回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宁以卿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脸上的震惊溢于言表:“女的?!”

白狐:“惊讶吗?那是自然。”

既然她已经给宁以卿看过了海市蜃楼,自然便是已经决定要把她带走了。虽然宁以卿她自己说得倒是很轻巧,但白狐识人辨人的能力不是吹出来的。

她很清楚,能看破白狐的演技和海市蜃楼系统的伪装,这个宁以卿的洞察力,绝对不简单!

于是,白狐重新打量起了这个名叫宁以卿的人。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莫名开始怀疑这可能不是NPC,而是现实中就存在的一个什么人物。

刑侦专家?私家侦探?还是别的什么人。

宁以卿,发现了白狐眉目之间闪烁着的疑惑。

“女孩,你在好奇什么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宁以卿站了起来,回身为白狐斟了一杯咖啡。

白狐听见这句话,却是莫名地浑身大震,惊得脸色煞白!

从未有过的恐惧,有甚于暗夜潜行幽魂的神秘与神威,对于未知事物的陌生与惊讶,尽是写在了白狐的脸色里,激起了她潜藏于记忆最深处的诡异感觉!

上次听见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着……

白狐想起了那天的雨。

当她得知周铭岳的死讯,慌慌张张跑到体育馆去确认情况的时候,那个时候的雨。

那天,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从小到大,她一直被作为一个背着“人类”名声的怪物抚养长大。但唯独那天,她流下了之前不论出现什么事情都不曾流下的眼泪。

面前的雨丝蓦然稀疏,一把伞撑在了跪倒在雨中广场中自己的头顶。

“女孩,你在好奇什么呢……”

她猛地回头。

却是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

作为怪物被抚养大的白狐,并不存在所谓的感情,所以她也没怎么去揣测过那张仅仅从照片上见过的女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但她还是曾经把那人和父亲的那张合影枕在枕边一段时间过。

中国籍,二十六岁。

而且,按说应该是永远定格在二十六岁,被生死两隔的无奈定格在了多年以前。白狐并没有见过她,但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十分确定,这个人,绝对不是自己看一眼便认为是的那个人。

池雪优。

沈心桐出生的时候便已亡故的生身母亲!

那人看着沈心桐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对亲生女儿的怜爱,反而就像一个单纯的长辈在看小辈而已。

那个时候的沈心桐,脊背一阵发凉。

就像现在的白狐一样。

白狐咽了口唾沫,问出了当年她也问过的问题……

“你,究竟是什么人。”

宁以卿斟好两杯咖啡,给白狐推过来了一杯:“我没有骗过你。我只是个迷失在这个世界里的苦情人而已。不过另一方面我也知道,你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白狐,扫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咖啡,没有去动。

宁以卿,十分认真地问了起来:“桐桐,你想见你母亲吗?”

白狐:“她还活着吗。”

宁以卿,长叹了一口气,王顾左右而言他。

“我不知道你对你父亲究竟有多抵触,我只是听作良说过,你跟他已经好几年没说过一句话了。

不要问这种外行话好吗?他可是相当看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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