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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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来劝他。”陈屈不等她说完,接过了她的话,随即目光越发深沉锐利的睨着她,“星雨,你和他已经不可能了,你这样只会让他误会你对他还有感情,让他更加放不下你,你就不能对他决绝一些吗?为什么每次爷爷让你来看他,你都不拒绝?你对他真的就这么放不下吗?”

当他知道她来的是唐浩所在的医院,而不是在逛街时,他因为她k骗他而感到心痛。

是他的自私和嫉妒在作祟,他希望她能和唐浩断的干干净净的,不希望他们之间再有一丝的牵扯,可是她却……

窦星雨捕捉到了他幽深眸底的一抹痛楚,秀眉深蹙了下,轻抿唇说道:“我来这里只是要和他说清楚,并不是放不下他,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会再来这里看他。”

闻言,陈屈狭眸眯起,凝视了她好一会,才放开了她,然后坐直身子,重新发动了车子。

“星雨,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因为唐浩是她前夫的关系,因为她曾经因为唐浩的关系离开过他,所以他很介意她去看唐浩。

他知道他应该大度一些,可是在这件事上,他无法大度。

在拥有她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对她的占有欲是这么的强。

窦星雨没有回陈屈的话,想到徐佳说的话,她微垂下了眼帘,纤细的双手按在包包上。

里面那张化验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怀孕了,怀了陈屈的孩子。

陈屈见她不出声,俊眉轻蹙了下,腾出一只手来揽过她,低下头在她的额间印了一吻,声音低沉温柔,“怎么不说话了?”

窦星雨抬眸深睨了目光温柔的陈屈一会,思忖了下,才低声说道:“我有件事想问你,不过不是现在,回去再说。”

话落,她便从陈屈的怀里出来,然后坐直了身子。

陈屈微敛了下眸,目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再次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下头吻了吻她粉嫩的唇瓣,应道:“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窦星雨目光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最好是如此。”

……

一回到公寓,陈屈便拉着窦星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狭长的幽眸紧锁她,薄唇轻抿,“说吧,有什么事要问我?”

窦星雨抽出被他握着的小手,眯起眼眸睨着他,直截了当的问:“我不在的时候,徐佳是不是来过?”

听她提到徐佳,陈屈子夜般的瞳眸骤地一收,深沉的目光紧紧的睨着她,顿了一会,他薄唇里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是!”

见他承认,窦星雨眯了眯眼,目光锐利几分的睨着他,“那我之前问你有没有人来过,你为什么骗我说没有?”

陈屈敛眸,白皙的大手轻抚上她清丽的小脸,目光紧锁她,“星雨,你是不是见过徐佳了?”

窦星雨拉下他抚摸着她小脸的手,目光薄怒的瞪着他,“别打岔,你为什么骗我?”

陈屈目光深情的睨着她,微微勾起唇角,“我说不想你误会,你一定不信,但这是事实,这只是一个善意的小谎言,嗯?”

见他说的云淡风轻的,窦星雨心里憋了一口怒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便站起了身,然后直奔书房。

“星雨……”

陈屈见状,俊眉轻蹙,随即大跨步追上她,伸手一把拉住她,将她轻而易举的就带进他的怀里。

“生气了?”他垂下眼眸,目光温柔深情的睨着她,唇角弯出魅惑的弧度。

窦星雨瞪了他一眼,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却反被他搂的更紧。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放弃了太过用力的挣扎,只是抡拳轻轻捶打着他健硕的胸膛,“放开我。”

“不放!”陈屈俊眉微挑,将她越搂越紧,狭眸目光深情的睨着她,

“星雨,我向你隐瞒徐佳来过的事,是怕你会因此误会我,你知不知道追你的路有艰难?我好不容易才能拥有你,我不想有任何人任何事来破坏我们,更不想失去你。”

他的话令窦星雨停止了捶打他健硕的胸膛,抬眸对上了他狭长如墨的眼眸,那眸底涌动的深情似狂风暴雨般能将她淹没。

眼睛是心灵之窗,眼里的情感是最真实的。

心底被震撼,心里的那股怒火也渐渐灭了。

徐佳的目的就是要破坏他们,她不应该再对徐佳说的话耿耿于怀。

陈屈见她不出声,狭眸紧睨着她问:“星雨,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见过徐佳了?”

抬眸睨着陈屈,窦星雨轻轻点了下头,随即说道:“她在我的衣橱里故意留下了她的衣服,今天特意来取。”

陈屈因为她的话,狭长的幽眸凛冽的眯起,眸底闪过肃杀之色,俊美的脸沉了下来,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竟然敢这样做,我绝不会放过她。”

他想起窦星雨昨天问他的问题和她的表情不对劲的事,顿时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因为她发现了徐佳故意留下的衣服。

他白皙的大手紧紧握起,眸底闪过一抹戾气,看来他以前小看她了,她的心机竟是如此的重。

那天徐佳来的时候,他一直在忙工作,就让她自己坐,结果她不到几分钟就说要走,陈屈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阻止。

现在看来,是时候要清理清理门户了。

这个徐佳,是他母亲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女孩儿,以前自己就不喜欢她,现在看来,是有原因的,后来的时候,徐佳到处跟别人说他的未婚妻的她,因为桃花太多,陈屈本就不想理会,可是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想逼星雨走。

那么不管她是谁,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窦星雨见他脸色越来越冷,一副恨不得把徐佳碎尸万段的样子,挑眉问道:“你怎么不放过她?把她杀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怎么诬赖你陷害你都没用。”

闻言,陈屈有点犹豫,但还是开口说道,

“其实,还是有点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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