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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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窦星雨今日衣物衬托出的窈窕曲线,就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就不知道那层布料下面掩盖是,是何等的白皙细腻。

周围一圈男士一个个都眼巴巴地瞧着最中心一个人站着的窦星雨,眼底毫不掩饰的惊艳看的陈屈心下又是一阵窝火。

这个女人!站在中间晃什么酒杯!?

还做出那么一副撩人的姿态,是想造反不成?

望着自己造出来的场面,窦星雨白皙纤长的手指微微拂过了自己的胸口,将自己胸口的衣料向里拢了拢。

雪白的浑圆也跟随着她的动作微颤了几分,深深的V领衬得她本就傲人的上围更加的饱满,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加妖娆。

像一株开的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美的有些过分。

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甚至都因为她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而流出了鼻血,一溜烟的跑向了厕所。

生怕在女神面前丢了面子。

看到那个捂着鼻子落荒而逃一般的男人,陈屈褐色的眸子再次幽深了些许。

什么的情况?

还让人流鼻血了!?

陈屈直勾勾的瞧着窦星雨那边的情况,对母亲和一旁陆家商榷的情况丝毫都没有入耳,眼神也丝毫没有落在陆雪身上半分。

“陈屈?陈屈!”

似乎察觉到了自家儿子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陈母脸上不由的有些挂不住,她皱着眉头唤了几声陈屈,希望能唤回自己儿子已经飘去别处的意识。

可是唤了几次都没有能够将陈屈的意识拉回来,疑惑的偏头看了一眼陈屈,才发现他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某处。

也顺着陈屈的目光看了过去,陈屈的母亲这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儿子一直在盯着那个没教养的小妖精。

真是个祸害。

眸色有些不善的瞥了一眼窦星雨,提高了几分声调和音量,唤道。

“陈屈!”

声音有些大,周围的宾客都齐刷刷的看向了他们这边,陈母有些难看的冲着周围的宾客投去了歉意的笑容。

随即又抬眸睨着已经回过神来的陈屈。

面色不善的责备道,

“陈屈,刚才妈妈和陆叔叔商量的事情,你到底听到没有??”

陈屈也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

“什么事?没听。”

他现在一心就想着自己家的小妖精正在被一群周围的一群恶心的男人意淫,像是一头进了狼窝的小白羊。

气的他都已经快要抓狂了。

“你!。。。”

陈母听陈屈竟然做出这样的回答,气的一时哑口无言。

恼怒的眸子都快要喷出火来似的,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陈屈,半晌之后又瞪向了不远处的窦星雨。

该死的女人。

回过头来,陈母笑意盈盈的瞧着一旁乖巧的陆雪,伸手爱怜的拉起了陆雪纤细白嫩的柔荑,将自己手腕上老坑玻璃种的翡翠镯子戴在了陆雪的手腕上。

满意的看着自己寻觅的未来儿媳,又斜睨了一眼一旁“拈花惹草”的窦星雨,心底暗自翻了个白眼。

不是说非自己的儿子不嫁这种话,回头就在她们陈家的周年庆上吊金龟婿,还把自己的儿子骗得团团转,真是心机颇深。

回神瞧着陆雪手腕上的镯子。

“雪儿,这可是我们陈家的传家宝,是婆婆传给下一任儿媳妇的宝贝,是我们陈家的无价之宝,今天阿姨给你戴上,你可要好好保存。”

陈屈的母亲大声又饱含温柔的说出了她将这个传家的镯子给了自己中意的陆雪,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在场每一位宾客的耳朵里头。

当然也包括窦星雨、窦晟铭和唐可儿。

“妈!”

陈屈也回过神来,皱眉不悦的望着自己的母亲,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你以后呀,可要好好对雪儿,这丫头真是乖巧伶俐的很,我是越看越喜欢。”

陈母自动忽略了陈屈语气中的恼羞成怒,依旧风轻云淡的睨着自家的儿子,某种充满不屑的斜睨了一眼一旁立着的窦星雨。

这一眼,又包含着不少挑衅的意味。

怎么样?

你花这么多钱来了宴会又如何?

陈屈是不可能娶你的!

收回视线,陈母也松开了拉着陆雪柔荑的手掌,微微侧身,站到了一旁,将自己的儿子往陆雪的身边推了推。

见陈屈母亲如此的动作,那个陆家千金,陆雪,不自觉的微微发愣,红晕立马布满了两边的脸颊。

陈屈的母亲动作之后,又挑衅般的又斜睨了一眼没有动作的窦星雨,充满高傲的回头,满意地瞧着两人,

“哟!瞅瞅,这两人多登对呀!”

拍了拍手,满心欢喜的睨着陈屈,却发现陈屈眸子幽暗,脸上的恼意异常明显。

而一旁的陆雪倒是脸颊绯红,面含羞赧的看着身边的陈屈。

“阿姨,您说哪儿的话,还早呢。您就别打趣我了。”

陆雪见陈屈根本就没有用正眼瞧过她,心底不由得有些失落,却还是脸红的反驳着陈母的打趣,似乎是在为自己找台阶下。

“是是是,不打趣。。不打趣。。”

陈屈的母亲也顺着台阶往下走,眼睛却也是乐呵呵地盯着那个窦家传家的镯子。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个周年庆怕是有点要宣布婚约的意思?

可就在这是,一旁一脸黑线的陈屈却突然出声道,

“陆小姐,我们陈家的传家宝你戴着恐怕不合适,请你还给我可以吗?”

说着,伸出手去,作势就要将已经戴在陆雪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

陆雪愣在了原地,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愣愣地看着离自己很近的这个帅气无两的男人,他身上迷人的气息袭来,缠绕在陆雪身上,一时间便被迷得有些颠三倒四了起来。

而一旁本是笑意盈盈的陈母见状确实有些着急了起来,刚刚送出去的镯子要退回来怎么行?

而且陈屈这么一说的话,一旁站着的窦星雨岂不是要看她的笑话?

想起了那日在咖啡厅里那个女人趾高气昂的样子,陈屈的母亲脸色就又黑了几分。

不行,绝对不行。

说着,一个闪身上前,就拉住了陈屈想要从陆雪手上取回镯子的手。

着急的问道,

“陈屈,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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