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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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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建宁公主和驸马到了。”图德海进通报的时候,莫临风正在思索着如何去救傅荣。

“皇帝哥哥吉祥!”

“臣君无忌参见皇上!”

莫临风命二人起身免礼,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朕找你们来为的就是傅荣杀人的事。”

二人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对方。莫临风看出他们的狐疑,接着说:“按理说你们二人跟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不过朕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只能找你们两个过来商量了。”

“青禾呢?她还好吧?”君无忌不假思索的便问出对青禾的关切。

建宁和莫临风都瞪了他一眼,君无忌才发现自己失言,忙解释道:“额,臣的意思是,青禾郡主和荣世子兄妹情深,她有什么反应?”

建宁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这和刚才那句话有什么不同?

“这还用问吗?她又跪又求的,快把朕逼疯了!”莫临风苦恼的说道。

“唉,都说这个傅荣行事一向沉稳,他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

“更何况,死的人是成安,成亲王的亲儿子,皇太后的亲外甥!”莫临风也想不通傅荣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不管以前有过什么过节,可成安也毕竟是他结发妻子的亲弟弟。

“皇帝哥哥,问过什么原因没有?”建宁隐隐觉得傅荣定是有什么苦衷。

莫临风将手中的一份奏折递给建宁,接着说道:“傅荣亲自做了这份口供,说是两家先前埋下了嫌隙,两人在路上偶然相遇,一言不合就起了冲突。”

建宁看着手中的折子又听了莫临风的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那不成啊,傅荣要是为这个原因杀人的话,那他必定难逃刑责!”

莫临风赞许的点点头,果然还是自己的妹妹更懂自己:“朕也是觉得事实一定不会是傅荣说的那么单纯!”

“咦,平南王世子尚之信也牵扯在内?”建宁看着奏折觉得有些奇怪。

“嗯,他说他亲眼看见傅荣动手。”

“那就传他问话啊,就问他说他与成安深夜傅府是为了什么,那成安又是为了什么跟傅荣起争执,这样不就清楚了!”建宁激动了说道。

“这也是个办法,毕竟他是现场的目击者,他应该最清楚事情发生的经过。”莫临风赞许的点点头。

君无忌在一旁听出了些眉目,皱眉反对道:“不行啊,皇上!找尚之信问话,是下下之策!”

“为什么?”建宁有些不解。

莫临风亦有些不太懂君无忌的意思:“无忌,你有什么意见的话,但说无妨。”

君无忌解释道:“皇上,我是在想,尚之信先前与成明胭的婚事受阻,早与傅荣走了过节,传他来问话,只怕会有失公正。”

莫临风顿时领悟,他倒是忘了这件事,“尚之信的为人,朕是亲自领教过,他的话的确是不能信。”

“岂有此理,他就算他心存私心,难道他敢在皇帝哥哥面前做伪证吗?”

君无忌与尚之信接触过几次,所以他很了解尚之信的为人,颠倒黑白,落井下石那是尚之信的专长。他觉得对于尚之信那种人一切都很难讲,成安已经死了,那便是死无对证,万一尚之信一口咬定就是傅荣的错,他们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莫临风和建宁听后觉得君无忌说的很有道理,于是这传尚之信问话的打算也只能打消。三人陷入沉默,唯一的证人没有了,这便是个死局,要如何化解呢?

刚走出乾清宫,建宁淡淡的问道:“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极力反对皇帝哥哥传尚之信来问话?”

君无忌对于建宁这个问题觉得莫名奇妙:“我刚刚已经在皇上面前解释的很清楚了。”

“你那套似是而非的理由,在我这里根本就不成立!你越是不想让尚之信来问话,我就越觉得奇怪!”

君无忌无奈的叹了声气,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建宁看着君无忌一副被看穿的无奈表情不觉有些好笑,自己不过诈一诈他,他就打算承认了:“哦……被我说到痛处了哦!还不从实招来,究竟有什么事情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的呢?”

君无忌和傅荣的想法一样,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没想到建宁一下就猜到了,只好硬着头皮否认,告诉建宁什么事情也没有,是她太多心了。

建宁就知道君无忌不会说,也并不生气,装作心情很好的说道:“好吧,你不说我也不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公主,驸马,行轿已在殿外备便。”吴胜山进来禀告。

君无忌正欲拉着建宁出去,建宁撒娇着说道:“我难得回宫,我要去给太后请安。无忌,一起去吧?”

君无忌心中有事,更何况太后也不待见他,所以君无忌想都没想便随便寻了个借口拒绝了建宁。

建宁有些不悦,两个自己最爱的人,却这样不和,放在谁那里都会觉得不舒服:撅着嘴嘟囔着:“有什么事情比跟自己丈母娘请安还要重要的?”虽然不开心,却还是上前拉着君无忌的手撒娇:“走吧,走吧。”

君无忌其实不忍心拒绝建宁的撒娇,可是当前他确实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还是不去了吧?”

“好吧,不勉强,那我自己去了!”建宁无奈的瞪了君无忌一眼便自己走了。

待建宁走远,吴胜山才开口问道:“驸马,您说您还有事?”

君无忌看着建宁远去的背影淡淡的说道:“胜山,你想昨晚尚之信与成安潜入傅王府为的是什么?”

吴胜山很意外君无忌竟会问他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也曾奉过我父王之命干过类似的事情,应该猜的出大概吧?”君无忌冷冷的说道。

经君无忌提醒,吴胜山才恍然大悟:“您指的是有关于青禾郡主的身世之谜?”

君无忌赶忙阻止吴胜山,他们还在宫里,隔墙有耳,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那么傅家可是要灭九族的!

“要是真的被尚之信听到或看到什么,那定会给青禾带来杀身之祸,我必须要提防他!”君无忌自言自语着走出宫外。

晚上,莫临风陪太后刚用过晚膳,成暖玉和成泰便来了,一见莫临风就哭着跪在了地上:“微臣叩头泣血,恳请皇上、皇太后做主,一定要严惩凶手,替成安报仇啊!”

“成亲王节哀顺变,有话起来说吧!”看见成泰,莫临风觉得很头疼。

“这……”成泰不肯起来,哭泣着继续说道:“可怜我成家就安儿这个唯一的儿子,而今……造孽,造孽啊!”

看皇上无动于衷,太后便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成暖玉在一旁哭喊着:“姑妈,您说句话啊,姑妈!”

太后转过身来,看着莫临风沉默了一会儿,猛然跪下,略带哭腔的说道:“请皇上做主!”

“母后!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这是何苦呢?”莫临风没想到太后会给他跪下,慌忙去扶太后起来。

太后起来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悲伤的说道:“我们成家唯一的香火就此断送,你叫哀家怎么能不伤痛欲绝!”

太后的哭令莫临风很是心疼,成暖玉看着此时皇上有些动摇,便赶紧说道:“皇上,成安被杀已成事实,傅荣都已经认罪了,臣妾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皇上您迟迟不肯定夺,将傅荣送上法场?您究竟在顾忌什么?是因为凶手是傅王府的人?难道真如外界所言,皇上爱屋及乌,因为傅荣是青禾的哥哥,所以办不了?看来任何和青禾有关的人都享有特权,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莫临风被成暖玉说的有些心虚,但太后在场,他一定不能让太后看出来!于是极力否认:“不!不是这样!”

太后看不下去,在一旁插嘴道:“就是这样的,事发之后傅青禾勤走乾清宫,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迷惑皇上替她哥哥脱罪!皇上,你敢不承认傅青禾替她哥哥求情吗?”

被说出心中所想,莫临风索性实话实说:“母后,青禾她念在手足之情,求朕将傅荣从轻发落,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不过,请母后相信,这件事儿臣定会秉公处理,绝不会徇私包庇!”

太后并不相信莫临风的话,愤怒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立刻下旨将傅荣严办!”

“这……朕只是想弄清楚,凶案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莫临风顿了顿,接着说道:“傅荣杀害成安固然有错,不过朕的心里面始终有个疑问,为何成安三更半夜的会闯入傅王府?”

“这……”成泰和成暖玉对视了一眼,有些心虚。

他们的动作全都落入莫临风的眼中,莫临风继续说道:“成安闯入傅王府想必与命案有关联,成亲王不愿说出真相的话,莫非是想刻意隐瞒什么!”

成泰低头思索着到底怎么说,那件事毕竟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们也没有证据,成安便是在去寻找证据的时候丧了命!不过,既然傅荣杀了成安,那么必是因为他的安儿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皇上既然执意追究,那么父王,您就不妨直说吧!”成暖玉唯恐皇上反过来怪罪他们,有些沉不住气的说道。

太后听得一头雾水,看来事情真的是不简单,怒道:“成亲王,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临风和太后都在追问原因,成泰也豁出去了,反正他的儿子已经死了,他还怕什么,于是一五一十的说道:“皇上,太后,微臣不敢相瞒,为的是……为的是要追查傅青禾的真实身世!”

“青禾的身世?这从何说起?”莫临风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将青禾也牵扯进来了!

第一百六十九 留下善后

“前些日子,成安抓捕刺客,不料逮捕到的事傅青禾的奶娘兰姨,虽然说兰姨在刑部大牢被人劫走,随后逃逸无踪,但从各种迹象显示,劫囚之人定是傅青禾无误!”成暖玉咄咄逼人的说道,她不会告诉莫临风自己成安去的真正原因是为了帮自己扳倒傅青禾。

“口说无凭,凡事都得讲证据!”

“就是为了取得证据成安才牺牲了性命!傅王府的奶娘竟然与乱党勾结!这其中的关联性皇上可别忽略了!”

“纵使证明兰姨与乱党有关,但这也并不代表青禾的身世有何可疑之处!”

莫临风极力的维护傅青禾,令太后十分不满,太后悲伤的说道:“皇上说这话分明就是偏袒!只可惜安儿命丧黄泉,死无对证……”

成暖玉见太后伤心失望,忙提醒说成安虽然死了,可是尚之信还活着,他的手里必然握有罪证。只是到了必要的时候必回公诸于世。太后经成暖玉提醒,这才想起还有尚之信这个证人,慌忙下令传尚之信来问话。

莫临风不愿尚之信来,赶忙阻止道:“母后,现在已过了宫廷门禁的时候,要传尚之信并不急在这个时候啊!”

莫临风的态度让太后十分恼火,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才是皇上,自己也只好给他施加压力了:“皇上,此事虽非十万火急,可也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该怎么办。皇上看着做吧!”

“母后请放心,明日一早儿臣即刻召见平南王父子进宫,当面问清事情的真相。”

太后看了一眼莫临风,冷冷的说道:“嗯,就这么办吧。顺便把傅亲王和得夫人也叫来,这件案子要速审速决!”

“儿臣知道。”

太后看着莫临风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满意的带着成泰和成暖玉离开了。

青禾阁里,傅青禾急得又去热锅上的蚂蚁,她想来想去,觉得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她冲到门口,打开门准备出去,却被门口的守卫挡了回来。青禾关上门,愤怒不已:“这算什么啊!把我向犯人一样看管,算什么啊!”

小巧连忙上来安慰青禾,说是皇上已经答应帮忙了,劝她要相信皇上,不要再节外生枝。

青禾甩开小巧的手,怒道:“风十三,你听清楚,你亲口答应我的,要是你救不回我哥,我……我就跟你一刀两断!你听清楚没有?你听清楚没有!”

莫临风在外听着青禾的话,心里也是十分难受,图德海问莫临风要不要进去,莫临风觉得这个时候不宜见她!还是让她一个人一个人冷静冷静吧。

莫临风和图德海刚走出青禾阁便遇上了成暖玉,莫临风经此一事是更加的讨厌成暖玉,怒道:“这么晚了还不睡,来这里干什么?”

“臣妾是担心……”

“担心朕去找青禾,跟她套口供,妨害司法公正?”

“皇上言重了!不过,有关青禾郡主的身世关系到朝廷社稷,越国的安危。臣妾不得不忠言逆耳,提醒皇上别沉溺于儿女私情而铸下打错。”成暖玉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朕清楚的很,不劳你费心!”莫临风愤怒的说完便甩手离开了。

成暖玉望着青禾阁悲从中来,她定要傅家人为她的弟弟成安偿命!

而这边,君王府中,君无忌也是夜不能寐,如果一旦让尚之信出面作证,那么傅荣的人头是肯定要落地,那青禾的身世也一定会被揭发,那到时候……君无忌看了看墙上的剑,犹豫了片刻便拿在手中,他觉得若想让青禾逃过劫难,那么尚之信非除不可!

君无忌刚刚打开门,建宁便出现在自己面前,看着君无忌手中的剑,建宁疑惑的问道:“无忌,这么晚了,你拿着剑做什么?”

“额,我是突然想到这把剑很久没用了,所以我想把它拿出来擦拭擦拭,以免它生锈了。”

建宁觉得事情一定不会是他说的那样,但是既然他不想说,那自己便不问,以免招他厌烦!

“我亲自下厨做了夜宵,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饿!”君无忌不假思索的便拒绝了建宁。公主顿住了端碗的动作。君无忌忽然觉得自己拒绝的太干脆了,便转过身,扶着建宁端碗的手,凑上去闻了闻:“嗯,问起来很香,看样子挺好吃的,我尝尝。”

君无忌接过碗便坐下来吃了起来,赞赏道:“嗯,真的很好吃!”

建宁犹豫着问道:“无忌,你今天晚上又要在这里挑灯夜读,不回房睡了吗?”

君无忌看了看建宁,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低头接着吃面。

君无忌的动作一点不落的落入了建宁眼中,建宁失望至极,喃喃自语道:“我无所谓,无所谓。”然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看着建宁失望的表情,君无忌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建宁,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拉着建宁,犹豫着到底要如何说自己为什么不同她圆房的原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怎么待我,我怎么受。没什么好计较的。”建宁无奈的说完便带着丫鬟离开了。

看建宁走远了,君无忌才拿着剑急匆匆的离开了。君无忌刚走,建宁便从假山后走出来,看着君无忌的背影,心中隐隐的担心着什么,尾随他而出。

“君……君世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不杀你,难道让你继续兴风作浪吗?”

待建宁追上君无忌,便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君无忌拿着剑指着尚之信!

“你……你什么意思?”尚之信害怕的说道。

“任何会危害青禾的事情,我都会全力制止!即使要我杀人我也在所不惜!”说罢君无忌便一剑刺在了尚之信的肚子上。

尚之信清楚自己不是君无忌的对手,若是硬碰硬,自己只怕真的会……于是赶忙装死。

君无忌弯腰清理现场,尚之信看准时机,拿出靴子中的匕首欲刺向君无忌。建宁眼疾手快的赶忙上前,反手将尚之信的匕首刺向了尚之信自己!

“公主!”

“无忌,快走!有人来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君无忌此时为自己的莽撞有些后悔。

“出了人命,总要有人留下来善后!”

君无忌不愿留建宁一个人面对这一切自己闯的祸,岂能让女人来替他承担。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堂堂一个公主,尚之信不会把我怎样的!快走!”

君无忌无奈的看着建宁,只好自己先走了。心中暗自下决心这是他为青禾做的最后一件事,建宁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自己却总是辜负她!这件事以后,若他能侥幸活命,他一定要好好对待建宁!

“儿子!儿子!你醒醒!你醒一醒啊!还不快把她抓住!”平南王尚可喜愤怒的指着不远处抽泣的女子。当仆人将建宁抓起来,尚可喜扭头一看,吓了一跳:“公主!”

君无忌回到君府,君不群已在大厅里等着他了,待君无忌进来,君不群愤怒的扇了君无忌一巴掌:“畜牲!我才一不留神,你就出去闯祸!搞清楚你的身份!堂堂的驸马爷带着公主外出行凶,这像话吗!”

“我没要带着建宁,是她自己要跟着去的!”

“还狡辩!你最好向老天爷祈祷公主没事,否则你君无忌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老爷,你看我们要不要走一趟尚家?”吴胜山提议到。

“不必了!去了不等于告诉尚可喜我早已知情!说不定他还会怀疑刺客是我君不群派来的!说!你到底把尚之信怎么样了?”

君无忌看了一眼君不群,并没有答话。

君不群看着自己儿子的表情便猜出了点什么,愤怒的说道:“你真的杀了他?混账东西!尚之信同属三藩,是敌是友你都分不清吗!”

“那是他自找的!如果他不跟着去探青禾的身世,他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你就杀了他?难道所有知道傅青禾身世的人都该杀吗!那你老子呢?我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难道你连我也杀吗!你个畜牲,为了一个傅青禾杀人结仇,对你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好处!你……”君不群说到愤怒处抬起手来欲再打君无忌。

吴胜山慌忙上前劝道:“王爷请息怒。”

君不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下举起的手无奈的说道:“想我君不群一生纵横沙场,建立多少勋业彪功,却偏偏治不了你这个不肖子!我君不群的一世英名早晚要葬送在你的手里!”

君无忌很讨厌父亲这个自以为是的样子,也并不想再在这里听他的训斥,不理君不群径自离开了。

“唉,你怎么走了?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回来!你给我回来!”君不群看着君无忌的背影愤怒的吼道。

尚王府,建宁扶着肩膀的伤,委屈的哭着。尚可喜焦急的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怎么样了。又扭头看着建宁公主,无比烦闷,他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这苑萝公主刚走,儿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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