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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是她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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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柏野笑咪咪地望着她,说:“没错,进了医院,不然我们的新闻会颁发得那么快?那新闻让我和BOSS赚了不少呢,小小,如果你和我们合作,那些钱也有你的一份。”

她恨恨地吐出两个字:“无耻!”这两人竟然落井下石。

成柏野听了这话,笑得更得意了,仿佛那两个字不是骂,而是赞他一样,桃花眼眯得像月儿一般,邪魅、妖冶,他说道:“最无耻的不是我们,小小,你别忘记了,我和BOSS费了那么多心思,都没有办法将他送进医院,而你,轻轻松松地就气得他进医院,啧啧,好本事,果然是BOSS最得意的手下。”

蓝小小听了,气得差点没晕过去,凶中一阵血气涌了上来,好不容易忍住,她努力地冷静下来,理智地望着他们说道:“不用说这些话来刺激我,没用的。”

成柏野笑咪咪:“我没有刺激你,说的都是事实,看看呀,你将夏泽枫气得没了半条命,你如果是爱他的话,好意思再回到他身边吗?难道你想将他那另外半条命也拿走?啧,那可真可怜,到时候夏氏可真真正正的落在我们手里了,是不是,BOSS?”

夏以烈冷冷地说:“没错,昨晚,你们以为打赢了我,不料,那只是前戏,蓝,你的骨子里面就是没有安全感,一丁点的怀疑也会让你冲动爆发,所以我早就料到你会和他吵起来……”

她只能无力而沙哑地骂:“无耻!”

泪水随之哗哗涌了出来。

竟然是她!

是她害了他!

他进了医院,她一点都不知道,他在公司里水深火热,她也一点都不知道,只以为在他的身边就会保护他,谁知道,原来,对他杀伤力最大的人是自己。

可是她对他做了些什么呢。

当时,下车的那刻,她的心里还带着生气和怨恨,怨他为什么不开口留住她,心里满是委屈,觉得被他怀疑是一件多么委屈的事。

她被绑住,没办法抹眼泪,那泪水像雨水一样,这一落,就没办法停止。

夏以烈却是暴怒,捏住她的下巴,狠戾地说:“你从来都不哭,现在是为了那个男人哭?蓝小小,你已经不是那个让我满意的蓝小小了。”

她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也感觉不到下巴的痛,此刻,她的心里面已经痛得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再也没有什么痛,会比心更痛了。

在她向泽枫突然发难,说得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想必也是很痛吧?

呵~~

她想笑,泪水却更汹涌,更多。

夏以烈看她没有反应地落泪,凶腔的怒火忍不住暴发,一个反手耳光甩了过去。

她的脸蛋顿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他的戒指刮到了她的脸上,现在有一道血迹渗了出来,很快的混合着泪水。

脸庞看起来有几分狰狞,又有几分可怜。

她感觉不到脸颊的痛,泪水仍旧在哗哗落着,眼神却渐渐清明起来,她平静地望着暴怒的夏以烈,邪恶的成柏野。

沉默着。

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再骂他们。

因为最该骂的人是自己。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永远都是那样淡淡的样子,不会有别的表情,也不会有太多的喜怒哀乐,甚至连开心也是淡淡的。

那是因为他根本受不了更多的刺激,太多的情绪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而她——

在她下车的时候,他的心应该很痛,也很难受吧。

她有多么的难受,那么他的难受就比她多上百倍。

蓝小小,你真是该死,你才是最该死的!

夏以烈看见她这个样子,又想一耳光挥过去,在掌风快要刮到的时候,成柏野握住了他的手,不让那巴掌落下去。

他轻轻一笑,说道:“算了,反正她也被囚禁在这里,我们不如先走吧,让她在这里,肯定还有点用的,夏泽枫也不是省油的灯,那病得快死了,还在公司里补救。”

蓝小小听了这话,心中震惊,继而心痛,他果然还在公司,带着病工作,他是不是疯了。

“夏以烈,你放我走!”她的表情陡然狠辣了起来,带着不要命的狠意迎上了他也是狠戾的目光。

成柏野不着痕迹地笑了笑,转过身,用指甲不怀好意地在脸上那道伤口轻轻地刮了一下。

像被金属划过一样,很痛,可是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迎上他妖冶的目光,冷静地说:“放了我!”

他说:“别做梦了,小野猫,乖乖地在这里,等我们办完了事,再考虑怎么处置你。”

一顿,他轻笑:“BOSS,如果你讨厌了她,不如将她送给我吧,我对这小野猫挺有兴趣的。”

夏以烈知道他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放过,所以也不将他这话放在心里。

只是女人而已,成柏野多的是。

他一定是觉得蓝小小和以往的女人不同,才想要过来玩玩。

因此,他冷酷地说:“不行!”也不说理由,就步出了车房。

成柏野望着他出去,唇边的笑容消失,他转头深深地看了蓝小小一眼,然后也离开。

两个人出去之后,铁闸缓缓降落,断了蓝小小要逃出去的念头。

灯光很昏黄,她的心却是焦急得像被火烧一般。

从没有那么一刻,她是这样渴望回到夏泽枫的身边,向他忏悔,但也从没有那么一刻,她是害怕再伤害夏泽枫的。

舌尖里翻出了一把薄薄的刀片。

她不管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努力地低下头,开始专心地割着身上的绳子,幸好他们用的是绳子,而不是铁链。

不然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听到车声,猜测到两个人已经离开,所以越发耐心地切起来。

很粗的绳子,而她用牙齿咬着刀片,使不上更多的力气,只能一点一点地耐性地割着,刀片是两边都锋利的,她的舌尖已经被割破了一些,换了用嘴唇夹着继续割。

咸腥的血液在口腔着充斥着,越发勾起她饥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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