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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你要孩子,我还你一个,还有两个,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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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你要孩子,我还你一个,还有两个,三个……

雨势磅礴,没多大会,莫皑周身已经积聚起雨水。

雨点漾开万千漪涟。

在莫皑周身呈辐射式一点点绽放。

身体很冷,可是胸口的痛让她顾不得这冷。

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那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愧疚自责,再加上祁逾明将另一个女人拥进怀里的画面不停在她脑海中转,让她难受得快要窒息。

会场内,祁逾明,唐煜尘,墨玫站在窗前。

唐煜尘看向祁逾明,眸中藏着悲愤,"祁先生,我不知道你找其他女人的原因是什么,但我跟莫皑在巴黎同居三年,她一直不曾接受过我。她心中现在已经被你彻底占据,别人再也无法进入她心底。"

"我不知道她离开你的具体缘由,可惜我当年不管怎么问她,她都不肯说。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莫皑离开你,不止是因为孩子的缘故。或许,她在你身边的那三年。承受了非同一般的压力。以我对莫皑的了解,无关紧要的事她能一忍再忍,有时候笑笑便也算了,除非忍无可忍,才会选择离开这种决绝的方式。你何不想想你那三年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在痛苦中煎熬。"

祁逾明抿着薄唇,一言不发。他眸光冰寒,一直盯着大雨中的莫皑,许久不肯收回视线。

唐煜尘看向他拉着自己的手,"祁先生,如果你不想给莫莫温暖,麻烦你放开我的手,不要阻止我对莫莫好。"

此刻,祁逾明才说了话,"她是我的!谁动她试试!"

"那你就舍得她在大雨中受苦。"

祁逾明抓着唐煜尘的手,猛地收紧,"你为什么要劝我?"

"我希望莫莫幸福。显然,我不是那个人。刚才,也是因为看不惯你在她面前跟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才会挺身而出。祁先生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了。"

祁逾明绷紧了唇,眸光格外吓人。

他放开唐煜尘的手,转身朝门口走。

没走几步,胳膊却被抱住。

他扭头。看向墨玫,冷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请来的演员,放手!"

墨玫笑了笑,"祁先生说笑了,墨玫一直很有分寸,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我想说的是,您的目的是让太太吃醋,最好再让太太大闹一场。可是,太太现在还没生气,我只是希望祁先生能再等等……等太太爆发。我相信很快祁先生就会如愿。"

祁逾明一怔。

可是,昏暗天光下。莫皑蹲在雨幕中的孤单无助身影不时侵袭他脑海一番。让他无法安心。

说白了,他不舍得她被雨淋,不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

当即掰掉墨玫的手,争分夺秒往门口走。

……

恍惚间,莫皑忽然感受到头顶的雨停了。

她满脸雨水混着眼泪抬起头,便看到祁逾明心疼的眼眸。

他用衣服与躯体给她做成了一个小小的避风港。

淋淋雨声中,她听到祁逾明说:"前期是你淋雨,现在换我来淋。老婆,原谅我,好吗?"

莫皑抹了一把脸,又垂下脑袋。

祁逾明道:"我错了,老婆。墨玫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是我叫来陪我演一场戏,让你吃醋的。我只是你的。"

莫皑身子一僵,复抬起头。

即便脸上分不清雨水抑或泪水,但她双眸却是红的。

"你刚才都跟她吻在一起了。"她声音沙哑,带着吃味。

"那是借位。你要不信,当时有个记者因为站的角度问题,他拍到了。我把他找来,你问他就知道了。我亲眼看见他的怪异表情。"

莫皑捏紧拳头捶了下他的胸口,忽然靠在他肩头放声大哭。

"我曾经以为你是为了祁氏集团才对我这么好。"她说得断断续续。

"我爱你,对你好才是主要目的,至于祁氏,我能得就得,不能得,我也能凭我自己给你打下一片新的商业帝国。"祁逾明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那般。

有人安慰,莫皑哭得更大,仿佛要将这些年受的所有委屈都倾泻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凭一个背影,凭声音就误会你和宫若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祁逾明拍着她的背,"都过去了。"

他想起祁氏纪念日那天,他从宫若水的休息室出来,撞上了失魂落魄的莫皑,想想她也是从那以后,性情大变。

心里已经有了个谱,暗恨宫若水这一计实在讨厌。

为了彻底消除莫皑的疑虑,他拍着她的背说:"那天,我一直没找到宫若水。后来我想她可能在休息室里了,这才去她休息室找。"

"当时,我看她面色就挺怪异的。厕所里又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我想去看,她却抱住了我的腰。我……"

莫皑抬起头,目光含着薄薄怒气,"你跟她亲了?"

祁逾明立即表态,"我挣扎了的。后来,为了防止她胡来,我才立马出去了,也没去查探厕所。哪成想,你竟然刚好在门外。我因为心虚,就没敢跟你说。"

想他堂堂都城太子爷,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竟会在一个小女人面前露怯,说出去铁定要被笑掉大牙。

莫皑忽然伸手抱紧他,果然,都是误会一场。

"那宫若水手上的手镯呢?她说是你送的。"

这句话一出,她腰上忽然一痛。

她惊呼了一声,埋怨地看他,"你干什么啊?"

祁逾明瞪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那么大一块翡翠原石,我难道就只做了一个镯子?你是不是猪?"

莫皑努着唇。

祁逾明弯身啄了她唇一口,"老婆,现在能跟我回去了吗?"

莫皑点了点头。

蹲得太久,她脚已经开始麻了。

祁逾明拦腰将她抱起来,大跨步走进酒店。

莫皑疑惑,"不是要走了吗?"

"先换件衣服,洗个热水澡。"

莫皑靠在他胸口,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祁逾明手臂收紧再收紧,今后,应当再无波折了吧。

洛曼珠知道女儿又重新接纳祁逾明后,气得胸口憋闷,火急火燎从巴黎飞回来。

祁逾明听说后,一早便去机场等候。

等洛曼珠在接机口现出身影时,第一时间跟莫皑迎了过去。

洛曼珠打量着祁逾明,第一眼是这个小伙长得不赖,比唐煜尘差不了多少,看外形配得上他女儿。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对女儿做的那些混账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哪怕莫皑跟她说了是一场误会,她依旧无法释怀。

车子开到一家咖啡馆时,洛曼珠叫停了车,"我口渴。但又不想下车买。"

坐在副驾上的祁逾明很有眼力见儿,立即道:"妈,你想喝什么?"

"卡布奇诺。"

司机能叔立即道:"我去买吧。"

洛曼珠说:"您开车,这一路来,也辛苦了。"

说完,把目光投在祁逾明身上。

祁逾明并无不满,几乎可以算作乖巧地应了一声,"诶,你等好了。"

说完便拉开车门下去。

他大概这辈子也没想过,他有一天能为了讨好一个人,站在众人身后,规规矩矩地排队,就为了等一杯外带的咖啡。想想他母亲在世时,也没享受过这等待遇。

咖啡很快送到洛曼珠手上。

洛曼珠喝了一口,想挑些刺,但又实在找不到好的理由,便没再说话。

车子再次往前行驶。

到了世纪商城时,洛曼珠说许久没逛过都城的商场,也不知过了这么多年,变成什么样了?

祁逾明立即道:"想逛,我们陪妈。"

洛曼珠借坡下驴,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莫皑挽着她的胳膊。

祁逾明跟在她们母子身旁。

什么也别说,今天他是书童四九的角色。又是付钱,又是帮拿行李。

整个人成了干苦力的搬运工。

莫皑看着,心里不忍,就抱着洛曼珠的胳膊撒娇,"妈,你在都城呆得又不久,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到时候,你回巴黎,不是累着你自个儿吗?"

洛曼珠冷哂,"不是还有你?"

莫皑:"……"

默了三秒,她下定决心似的,往祁逾明身边走了几步,"我想留在都城,不回去了。"

洛曼珠压抑许久的怒气,被莫皑这一句挑起。

可在大街上。她也不好得发作,让祁逾明把东西搬到车上去,说回去再收拾莫皑。

一回到莫皑公寓。

洛曼珠立即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莫皑的眼神,颇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说说你,好不容易跳出火坑了,你又迫不及待地跳进去做什么?"

"妈,我……"

她话刚起了个头,就又被洛曼珠打断,"煜尘哪里不好了?我看这个煜尘比祁逾明完美一百倍,脾气好,人豁达,又努力。你跟着他,至少不会受委屈吧,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她觉得自己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

祁逾明当场跪了下去,表现了十足的诚意,"妈,我知道我不够好,以前老惹皑皑伤心难过。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如果以后有丁点对不起皑皑的地方,哪怕,你杀了我,我也没有半句怨言。"

莫皑心头狠狠一震,从未想过,他能做到这种地步。

双膝一弯,也跟着跪了下去,"曾经,我误会了逾明,导致我们错过了许多年。造成这个局面,我也有错,错在没做到夫妻间的信任无间。但女儿在祁家的那三年,逾明也从未伤害过女儿,甚至,还帮了女儿很多次。至于煜尘,那终究是女儿青春史上一个重要的过客,我不想跟逾明分开,我愿意与他白头到老。"

她咬了咬唇,"我只愿意和他白头到老。"

在长辈面前,说这种肉麻话,她多少有些难堪,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必须忍着难堪说出来。

洛曼珠在祁逾明跪下去时,心底便软了两分,又看莫皑态度坚决,终是放下了心结,同意了。

夏尽冬来,眨眼又是一个下雪的季节。

千树万树落了叶。枝干遒劲萧条。

而今日的冬格外热闹。

雪洋洋洒洒地飘落。

整个世界满覆莹白。

街道两旁的树上、路灯上,挂满了红色灯笼。

一列由限量版豪车组成的车队缓缓驶过,每辆车都贴了喜字,车身贴着鲜花,边上路过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今天是祁氏接班人的婚礼。

据说,婚礼斥资十亿,豪华盛大。

礼堂内,莫皑由莫坤阳牵着,一步步走过红毯。

锦生在后面,穿着小西装,十分帅气地拉着她拖长的裙摆。

鲜花在她头顶落下,梦幻又浪漫。

红毯另一头。站着祁逾明。

她思绪有些恍惚,从早上起来,便觉得这是一场梦,所有感观都变得极为不真实。

牧师宣誓完毕。

两人各自回:"我愿意。"

然后交换戒指。

再然后,他们前往酒店。

莫皑挽着祁逾明的手,来往在每一张桌子间,收到了很多祝福。

秦风旸坐在一个角落,喝得烂醉如泥,脑袋埋在桌子上,嘴里只有一句话,"今儿,我妹子结婚,我高兴,谁都别拦着,我还能喝。"

莫皑无奈,让个服务员把他领到休息室,又让那服务员好好照顾他。

然而,莫皑不知道的是,当他进入房间后,便清醒地坐了起来,把服务员打发了之后,迅速离开婚礼现场。

他胸口很闷,明明说话要把莫皑当妹妹,可是……当真看到她穿着白色婚纱成为别的新娘时。他却又不舍得了。

他怕自己再坐下去,会忍不住拉着莫皑的手跑掉。

他也曾想借着醉酒插科打诨地去抱她、甚至去亲她,可看到她和祁逾明对视时,双眸迸射出的浓浓情意时,便只得按捺下心底的悸动。

最后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不胜酒力这个借口,从婚礼现场逃脱。

……

莫皑和祁逾明,一桌一桌的敬酒。

临到唐煜尘面前时,他嘴角依旧在笑着,只是眼睛有些水光,"莫莫,祝你幸福。"

之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莫皑前几杯酒都只抿了一小口,这一杯酒却是非喝不可。

喝完,随着祁逾明去了下一桌。

她转身离开时,空气中留下淡淡清香。

唐煜尘神色落寞,最后起身离去。

酒店外,元嘉指间夹着一根烟,见他出来,挑了挑眉,"不是说了让你别来。受罪不?"

唐煜尘笑了笑,笑容中满含疲惫。

元嘉过去,哥俩好地搂住他肩膀,"好了好了。要是难受,就靠着哥的肩膀。"

"我哪那么脆弱。走吧,该去准备你的《狐妖.狐清》了,上次你跟我说的,有个地方,还有问题,我刚才忽然想到了,该怎么改……"

"你说……"

两个人相携远去。

大雪纷纷扬扬在两人中间落下,带着一股天地孤独的落寞感。

……

"咔擦"一声,房门被打开。

入眼处,满目的红。

大红色的婚床,四角垂下纱幔,有风拂过,刮得帐幔纷扬飘动。

祁逾明抱着莫皑,几个旋转后,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他覆着她,定定将她望着。

不知是被红色映衬的,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两人脸色泛红,宛若艳艳红桃。

"迟来的婚礼,喜欢吗?"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蛊惑。

"累。"莫皑眼珠子动了动,嘴角弯起狡黠的弧度,答非所问。

她喜欢!很喜欢!

她穿着民国旧式,头上还戴着凤冠。

又一整天没坐下来过,累是真累。

这场婚礼,他们尝试了西方和东方两种方式。最后入洞房也效仿了古代。

被子上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拼出来"早生贵子"四个字,她硌得慌,但……祁逾明要是喜欢,她也能忍。

"待会还有更累的。"他意味深长地勾唇,心里虽然高兴得忘北,却也知道莫皑身下全是东西并不舒服。

稍稍起身,把她拉起来。

抓着被子一边,扬手一掀。

呼呼风声中,所有东西乒零哐啷落了地。

之后,他将她拉到化妆镜前,小心取下她顶上凤冠。

给她捏脖子,"重吗?"

"快断了。"莫皑丝毫不跟他客气,"当初应该让你戴这个,然后,我带你的帽子。"

祁逾明挑了挑眉,把头上帽子拿下来,往她头上一盖,便将她眼睛都遮住。

他似是觉得好笑,刚开始是嗤的一声轻笑。后头便哈哈大笑起来。

莫皑佯怒,举手去打他。

祁逾明逃,莫皑追。

最后,这场追逐游戏以祁逾明重新将她压在床上结束。

他佯装害怕,"娘子息怒息怒。"

莫皑鼓起腮帮子。

祁逾明在她颈项蹭,"娘子,我错了。待会任你抓我背。"

"你还说。"她脸彻底红透。

他很自然地俯下头,像接吻的鱼,触上她的唇便离开……

后来,祁逾明说:"我记得你曾经大言不惭地跟我妈说,我今生除了锦生不会再有其他子嗣。莫皑,我要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此时的她不以为意。"你想怎样?"

"你之前不是让我陪你一个孩子,现在,我不仅陪你一个,我还要陪你两个,三个,四个……"

她哭丧着脸求饶,"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一笑,邪佞魅惑,"晚了。"

……

次日,雪停天晴。

莫皑是被一阵温软冰凉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祁逾明拿着一块翡翠玉石项链不停摩挲她的脸。

"喜欢吗?"祁逾明问。

莫皑坐起身。一动,全身酸痛难忍。看见祁逾明捧着一个盒子,里头满是翡翠做成的饰品。

有发簪,有玉戒指,有项链,手镯……

从上到下,应有尽有,花样繁多又精细。

莫皑一时有些触动,"你把那块石头全做成饰品了。"

祁逾明神色颇有些得意,"花了1314天。送给我的心上人。我们也会一生一世不分离。"

听他这么说,莫皑一扫疲惫。

她伸出手臂抱着他,被子滑落。风光大露。

祁逾明喉结滚了滚,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他们举办婚礼后不久,精神病院传来了消息,说是宫若水失足掉进化粪池,死状凄惨。

莫皑和祁逾明听到这个消息时,内心多少有些沉重。

但日子扔在继续。

没了宫若水,元嘉的仙侠剧凌霄仙子这一角,请了当红花旦,演技用元嘉的话来说,便是ojbk。

莫皑将狐清这一角色演活了,一经播放,受到无数粉丝吹捧,还凭借这一部影视巨制,荣获最佳新人奖。

她创立了一个工作室,在祁逾明暗中帮助下,工作室越开越大。没过多久,已初具影视公司规模。

多年以后,她的公司经过市场评估,已成功具备上市资格。

……

又是一年春,一个老太太躺在躺椅上,虽是满头白发,一脸皱纹,但样貌却能看出年轻时候的美貌。

头顶,是茂盛的紫藤花藤,一串一串的紫藤花垂下,仿若置身仙境。

蓦然,天仙配音乐响起,惊得黄雀啾啾飞远,也成功将这位老太太吵醒。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老头子穿着戏衣,步伐走势,嗓子开腔竟也像模像样,"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老太太笑骂了一句,"为老不尊。"但还是接唱道:"绿水青山带笑颜。"

"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唱完了,老头坐在老太太身边,眼含满足浅笑,变魔术似地从身后掏出一朵黄色的花。

"生日快乐,老婆子。"

"每年生日,你都送这个,烦不烦。"老太太嘴里骂着,但脸上却是笑着的。

恰在这时,一声脆生生的喊声响起,"太奶奶,太爷爷……"

老太太笑骂,"是小芹回来了。几个儿子女儿,孙子孙女,重孙子重孙女,也该回来了吧。"

老头把眼睛一蹬,"他们敢不回来,打断腿!"

"你少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老头气势一弱,"不敢不敢。"

老头,是七十年后的祁逾明;老太太,是七十年后的莫皑。

据祁家族谱记载:祁逾明安详过世的第二天,莫皑也躺上床后再未醒来。

两个老人无病无灾,安详离世,之后,双双合葬一处。

同时合葬的,还有一整套翡翠玉饰。发簪、耳环、项链、指环、手镯……从头到脚,一应俱全。

……

唐煜尘和元嘉终其一生未曾与人结成伴侣,两人去了国外。

传回国内的消息是:他们合伙开了一个儿童福利院,抚养那些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他们把孩子们当成自己的孩子,向人间播散下一片片金色向日葵。

据说,唐煜尘长眠于世时,元嘉安排好身后事,也跟着撒手人寰。

两位老人死态安详,坟茔挨着不远,在当时,留下了一篇篇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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