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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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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有那些老家伙们坐镇,他又何惧之有。
  不过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真当一起聚在这里就能动摇的了什么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药门门主有恃无恐。
  但也正是药门门主的态度,终是激起了一部分人心中一直压抑的怒火。
  尤其是跟在秦铭身后的几个弟子,表现得更是异常得激烈。
  “什么叫似是而非?什么叫猜测?真当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这件事的爆法,柳之言尚在闭关之中,说起来,他也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了。
  他说完便,直接甩出了几个丹药的瓶子。
  那瓷瓶也是十分的结实,任是柳之言如此甩落,也不曾被磕碰掉一点缺口。
  药瓶咕噜噜的滚到了药门门主的脚下,药门门主淡淡的看了一眼,示意身边的小弟子捡起来。小弟子捡起来,直接递交到了药门门主的手里。
  随后,他看着那瓷瓶笑了。
  “这位小友将我药门用来装丹药的瓶子丢在地上,这又是何意?”
  柳之言冷笑了一声“看来你这是承认了。”
  药门门主点头“不错,这瓶子确实是我药门专有的,不过这个能说明什么?”
  “这是那些魔族从我们山门撤离时,留下来的东西。而且不止我们茗剑宗有,天机宗和流华剑派都在山门前发现了这些小瓶子。”
  药门门主唇角的笑容越发的明显“魔族留下来的东西?小友怕是说笑了。”
  “这样的瓶子,应该不少人手里都有,毕竟全天下来我们药门购买丹药的人可不再少数,只凭借一个瓶子就说我们和魔族勾结,未免有些太草率也太牵强了吧。”
  柳之言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凛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罢他直接隔空取物,抓起另一个落在地上的瓶子,直接打开了瓶塞……
  一股浓郁的魔气自瓶口处悄然飘出。
  这一变故,使得药门不少弟子都呆滞在了原地。
  有弟子终是忍不住躲在后面,压低自己的声音与一旁的同伴问道“魔气?我宗盛放丹药的瓶子怎会出现魔气?”
  但凡炼过丹的修士都知道,盛放丹药的瓶子必须保持一定性的整洁,这个整洁指地不是说必须要多么多么的干净,而是不能含有魔气和阴怨之气。
  否则,便会影响瓶中丹药的药性。
  时间久了,这些气息可能还会侵入到丹药之中,对服用丹药之人有害而无利。
  所以按理说,如非刻意,丹药瓶内绝无可能出现魔气。
  “然后呢,这又能说明什么?弄个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我宗的丹药瓶,然后又灌进去一些魔气,是为了嫁祸给我宗?”
  药门门主似是有些悲恸的叹了一口气“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同盟,你们……何至于此啊。”
  “就算在你们遇难时,我们没能腾出人手来帮助你们,也不至于这般栽赃嫁祸吧。
  那时沧境界动荡的厉害,我们没能帮你们真的是实属无奈,毕竟需要我们医治的人那么多,我们总不能为了你们,弃其他伤患于不顾吧。”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一张嘴以黑变白,先下手为强,倒打一耙……
  蓝子义等人也算是领教了一个人的无耻程度可以到达何种境界……
  “原来如此,我们就说药门门主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倒是你们这些小辈们,着实是有些过分了。趁着自家长辈不再,合起火来来药门撒野,怎么着,又是那不知躲在何处的沧澜宗暗中授意的?
  看在你们年纪小的份上,听我一句奉劝,少和那沧澜宗来往吧,能养出夏珏那等恶魔的宗门能是什么好地方。”
  一个陌生声音的出现,骤然打断了两拨人的剑拔弩张,此人似乎对沧澜宗极为不满,连带着这件事也不忘了拉踩一下沧澜宗。
  一群人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蓝子义等人的面前。
  蓝子义,云朝和秦铭也终于明白,那药门门主为何突然变脸,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吗?
  领头之人一袭青衫,看起来四十有余,他身形挺拔,只是眉眼间的气韵着实称不上端正。
  而他身边的人便更可笑了,一个身着天黎宗的道袍,一个贼眉鼠眼总是四处打量药门的大殿,他的目光从那些陈列摆设上面一一划过,最终才落在药门门主的身上。
  蓝子义只大体扫了一眼,便明了,这些人多半都是散修,只有几个小宗小派的弟子掺和在其中。
  他估摸着,多半是因为宗门已散,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不得不和散修搅和在一起,不然好好的宗门弟子又有谁会愿意放弃大好资源和散修呆在一起……
  当然,如果此时苏玖在的话,会发现,这里面多数人都是曾经攻击过沧澜宗的宗的人。
  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使得这些乌合之众再度聚在了一起,并找上了药门。
  另一边柳之言被倒打了一耙,自是怒不可遏。
  “原来药门门主竟是凭借这样一张利嘴指鹿为马,在下见识到了!”
  药门门主笑得和善“小友因为沧澜宗的事情,对于我们终是误会的太深了。”
  倒是之前说话那男子见柳之言直接无视自己,眯起了眼睛,打量了半晌“我当是哪家弟子,原来是茗剑宗的,怎么你们如今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一个小小的宗门亲传,也敢对着门主指手画脚?”
  话落间,那人直接对着柳之言放出了一道威压。
  柳之言顿感身上压力大增,膝盖一弯险些跪在地上,那人见柳之言骨头硬,不由得诧异了一番,但紧接着眼底的诧异又被阴翳所替代。
  他冷笑着勾了勾唇角,又将这压力扩大了几分,细密的冷汗不停的从柳之言的额角溢出。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扛不住的时候,身上的压力突然一松。
  又是几个不速之客从天而降。
  “东呈道君,欺负一个小孩子有什么意思!”沧澜宗五长老的声音不可谓不大,这一番言论使得几乎整个药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有散修看到来者,忍不住窃窃私语,“是沧澜宗的人!”
  “沧澜宗的人居然还敢出现!”
  “其实我在很多地方都看到过沧澜宗的弟子……”有人欲言又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有人凑到那人面前说“你见过他们很多次?都是在哪里?是不是他们宗门以前所罩着的那些小城镇小村落?”
  “不……不是,我曾路过一些魔物比较集中的城池,我在那些城池里面看到过他们……”
  旁边有人听了,忍不住嚷嚷道“我就说他们和魔物有勾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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