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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又一个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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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玲没想到云绸竟然在招待客人,等她到了客厅时看到这一桌子的人,不好意思道,“想来是我来的太不凑巧了。”

  昭阳公主道,“李姑娘是云绸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不如一起?”

  李月玲没想到昭阳公主竟然主动邀请她,激动之余,她稳了稳心神,道,“多谢公主,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昭阳公主点了点头,云绸便让人给李月玲抬了个凳子坐下,又添了一副碗筷。

  云绸给她倒了茶,道,“不知道你喝不喝酒,先喝杯茶润润口,阿玲快要进宫了吧?”

  李月玲向云绸道了谢,道,“是,再过三日就要进宫了。”

  她看着手中的茶杯,苦笑了一声,“日后恐怕再也难有出宫的机会了。”

  白渺渺撇了撇嘴道,“怎么也比在李家好,等进了宫,你也算是跳出了火坑。”

  李月玲是白渺渺的表妹,白渺渺自然知道李月玲在李家过的什么日子,“若是能够得到圣宠,说不定李家还得巴结着你。”

  昭阳公主白了一眼白渺渺,“你这臭丫头,在本宫面前给本宫的爹讨小老婆吗?”

  白渺渺吐了吐舌头,“人家也就是这么一说,表姐不要生气嘛。”

  白渺渺本来说的就是实话,昭阳公主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其实进宫也不只是承宠这一条路可以走,不是还有好多人做了女官,有了品阶嘛,虽然没有实权,可到底是有了身份的人。”

  李月玲点了点头,道,“我确实是有这个想法,只不过这不是我们自己做的了主的,还要看皇上的意思。”

  昭阳公主可是听说过这位李姑娘的心智,让她承宠不就等于跟自己的娘树立一个敌人?

  她看了一眼云绸,低声对李月玲道,“如果你愿意做女官的话,本宫帮你,如何?”

  李月玲眼睛一亮,连忙站起来对她深深行了一礼,“若真能如此,李月玲定当感激不尽。”

  昭阳公主没想到她竟然毫不犹豫,微微挑眉,“你倒是识趣,比你们家的那些人正常的多。既然你有此意,本宫念在你也帮了渺渺的份上,也帮你一回。”

  白渺渺立刻道,“表姐,你别打着我的名号啊,这岂不是又让我欠你一次?”

  “好说好说。”昭阳宫递了一杯果酒给白渺渺,揶揄道,“等本宫被母后逼婚的时候,你记得要舍生忘死的救本宫于水火啊。”

  白渺渺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一定一定!”

  云绸笑着摇头道,“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的孽缘,公主殿下还是不要这样悲观。”

  昭阳公主叹了口气,用一种“你不懂我”的眼神看着云绸,对她摇了摇手指。她脸上的苦涩却没有逃过人们的眼睛,众人只能闭口不言。

  李月玲道,“此次前来,我本是要和乡君辞别的。言先生曾经说过,我和乡君是最有可能继承琴瑟和鸣的人,只可惜,要留下遗憾了。”

  云绸道,“你也不用如此悲观,说不定日后我们还有机会一起和音。”

  李月玲点了点头,脸上带了几分希冀,“我会将瑟带进宫里常加练习,我也希望有那么一天。”

  这一次的聚会,因为李月玲的告别,多了一丝的伤感。

  云绸将一群人送走后,云松已经悄悄到了书房,同来的还有寸晖。

  只是云松的模样让云绸吓了一跳,惊讶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云松道,“无碍,不过是刚刚过来时路过河边,一不小心被人泼了一身水。”

  “这倒是奇了。”云绸坐到椅子上,打开了寸晖给她的信函,一面道,“难不成船上的人还能往岸上泼水?”

  “也不是。”云松无奈道,“算了,不说也罢。”

  云绸看向寸晖,寸晖道,“我要跟乡君说的事情,也与此事有关。”

  云松惊讶道,“跟我被泼水有关系?”

  寸晖点了点头,对云绸道,“林少阳进京了。泼给云少主一身水的,正是林少阳。”

  云绸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清似的,又问了一遍,“谁?”

  “流海帮少帮主,林少阳!”

  云绸突然笑了一下,转头看向窗外。人生,即便你如此挣扎,那既定的轨迹却还是分毫不差的到来。

  他,终于进京了。

  寸晖道,“从柳家案后,乡君便嘱咐我盯着周家和大房那边。一个多月前,也就是耀华县主及笄礼之后不久,大房那边便有了动静。后来又派出人去了南边,只不过在进入津州地界后,我盯着的人便失去了踪影。能在津州做到如此的,只有流海帮。”

  云绸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淡淡问道,“是云耀庭说动林少阳进京的?”

  “应该是!”寸晖道。

  寸晖看着云绸的情绪不对,问道,“乡君可是认识林少阳?”

  云绸摇了摇头,含糊道,“此生,从未见过。”

  而上一世,他们却极为熟悉。

  林少阳其人,乖张,狠厉,霸道,偏执,不但偏执,而且还很自负,也因此,上一世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林少阳,不是别人,而是云绸那五位未婚夫中的其中之一。

  云绸还记得她和林少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林少阳跟她说的话。

  他说,“别人不了解你,只有我看得透你,因为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人。你现在还很稚嫩,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食人花。可是等你长大了,开花了,就能吞噬掉一切,因为我在你眼中看到了一种叫做偏执的东西。”

  后来,果然如他所说,云绸越来越听云耀庭的话,性格也越来越偏执,手段越来越狠厉,最后,她吞噬掉了林少阳和她自己。

  “他什么时候到的?”云绸问。

  寸晖道,“今日才道,清晨下的船,直奔京城而来,而且已经在京中买了宅子,想必是要长住。乡君,流海帮向来与朝廷暧昧,漕运上的事也能暗中插手一二,若是林少阳想要动手脚,无论是玉石的运输还是马场的修建,恐怕都会遇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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