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海贼王之bloodred > 第三十七章 酒醉红发

我的书架

第三十七章 酒醉红发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男人的重量似都压在她身上一般,脸上滚烫内心泛起巨浪,眼里动荡,不惯与弟弟以外的人亲密接触,下意识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脑袋瑟缩:“别这样!”双手抗拒一般抵着男人的胸前,一用力,男人被自己轻易推开:“唉???”只见香克斯仰卧在地,双眼紧闭,还砸吧着嘴。

  若不是腥背后那件黑色披风,她真要以为刚才一切都是幻觉,拍了拍香克斯的脸,烫烫的,似对腥打扰不满,他抬手对空气挥着。

  什么嘛这人喝醉怎么这个样子,无奈看了眼船头那群睡成死猪的一群人,认命的一手拉起香克斯,让他手搭在自己的右肩,她的左手扶着他精壮的腰身,这会还有空想:这人怕是个酒痴了,竟然还没啤酒肚。

  内心闪过一丝奇怪的想法,香克斯该不会装醉吧?下一刻,便摇着头,把那荒唐的念头甩掉,这个人没必要骗她。

  事实上,腥就是这种不会对自己所认定的人起疑的性子,导致后面的岁月因这而受迫害无数。

  又不知道他房间在哪,把他丢在那人堆里好像又很不厚道的样子,算了把他带回今天她醒来那间吧....

  “嘶!”男人的头随她动作而靠在她的左肩上低垂着,那鼻息喷洒在她的锁骨上,腥只觉锁骨被热气打得滚烫,进而瞬间收起双手,一下子整个人敏感得原地打了个颤,缓过来之后才惊觉某个人好像,被她丢在地上....

  立马把头叩船板的红发船长翻过来查看,眉骨突出的额头上红了一块,连她看了都觉得痛,撞击之下竟然都没醒,到底是睡得多沉啊!

  以刚才那样送他过去不可能了,再搭她肩膀,怕不是一路她打颤接着他叩头才能到达房里,再一次认命试图钳起他的腋下把他拖着走,才发觉这人曾经为了路飞而失去一臂,偏生这个人做什么都是一只手完成,神色凝重,眼里敬畏,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慎重之下还用了见闻色,只发现看守的耶稣布,应该,不会注意到他们吧....

  把香克斯公主抱起,往房间去,好不容易把这人弄上床,怕其着凉了还盖好被子,内心愧疚的看着香克斯红红的额头,就走到外面打了一盆水,用热毛巾给香克斯的脸擦着,擦到左眼时不自觉的放轻的手的力道,即便那伤疤早已愈合....

  “一定疼死了...”不自知的说了出来,没有注意到那人的手动了一下。

  腥手下动作没有停,只是更加轻柔的为那人清理着,柔顺红发此刻向枕头垂着,露出主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平日没有多加细看,他的睫毛细长,搭上英挺的剑眉还有淡红的薄唇,俨然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可偏生这人平日和她一样爱笑,威严减少而多了几分亲切和无害。

  把热毛巾折叠放在那人的额头,防止明日这人起来的时候头痛,几次之后,水温变凉,才堪堪作罢。

  端起水盆,把房间里的灯关上,关门之际,床上的人竟踢开了被子,见此,腥眉头微皱,放下盆,将那人的被子盖在其腹前,防止他再踢开,转身,手被扯住,失衡的她摔在香克斯身上,门外的月光偷偷洒进,她在黑暗里能感受到自己几乎半个身子都躺在那人的身上,双手撑起,疑惑的看着仍是双目紧闭的人。

  只见那人猛然将她抱个满怀,嘴里似梦语,喃喃道:“肉,是肉。”禁锢她腰身的手移动到她的后脑勺,她能感受到那人单手的压力,近得两人的鼻息交融,快...快亲上了!

  脑门爆出十字:“才不是肉!”一拳打在香克斯的腹部,像铁块一样,骤然后脑勺上的力道减轻,他像虾仁蜷缩过后又睡过去了,似乎已经老实一样,呼吸和心跳都是平稳的。

  大步往门外走去,不管他了!爱感冒感冒爱咋咋地!酒品差死了!

  某人气呼呼的端起水盆走了,但把门带上的动作仍是轻柔。

  此刻,床上的人睁眼,一点酒醉的迷蒙都没有,黑瞳清明的吓人,只是在房里嗤嗤低笑着:“武装色撒娇。”强悍,喜欢。

  第二日,众人到日上三竿才开始悠悠转醒,马尔科打着哈欠在冰房的门前发现蜷缩一团睡着的腥,叹了口气,正欲将其抱起,一只古铜色的大手制住他,转脸看去,那人虽额头红了一块,模样虽滑稽,但俊脸是礼貌笑着,而眼里一点感情都没有。

  “....”马尔科随即收起手,目送香克斯轻易的把腥抱起,黑色披风把人挡的严实而远去。他退让,是因为他已经认清,腥在红发的庇护下会更安全。

  迷蒙睁开眼,唉...她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揉着眼睛,然后感觉到手肘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缓缓看去,竟是阖眼的香克斯,什么嘛,吓她一跳.....

  “唉!!!!!!!!”猛然跳下床,腥的脸轰然通红,滴出血了都快,不敢置信的捂嘴,她...不是在守着艾斯吗?怎么...出现在这??

  “唔....”床上的人开始转醒,似刚醒迷糊,香克斯眨着眼睛,看见她咋呼的样子,失笑:“怎么了,腥。”进而才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呆滞了一秒:“腥,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

  接着眼前的人还翻开被子,看自己的穿着,隔着衣服摸着身体,接着抬头看向脸红的某只:“你.....”

  喂你脸红什么啊!

  “.....我?”直觉自己再不解释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不是你想得那样!”慌忙摆着手:“昨晚你喝醉了(倒我身上),然后我扶(抱)你到这!我不知道哪间是你房间嘛!”急忙又加了一句:“我昨晚明明没有睡在这里的啊!”

  见眼前人思绪混乱似要把一头秀发都要抓没了,却一点都没有怀疑到始作俑者身上,香克斯不由得勾起嘴角。

  腥没注意到,瞪大双目似乎想到什么,如青葱般的手指抬起:“....马萨卡(该不会)。”香克斯敛起笑意,静待下文。

  指着自己:“我梦游了?”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太扯了。

  “不可能啊。”

  香克斯再也忍不住,手覆在脸上,笑得极其畅快:“哈哈哈哈哈。”喉结因主人的愉悦而颤动着。

  待他笑够,腥一脸茫然的样子着实让他心情愉悦,收起了笑,翻身下床,一脸正经的拍了拍腥的脑瓜:“你最近可能压力太大了,今晚我不会喝酒的。”神色担忧:“如果害怕再出现这种情况。”

  “我今晚看着你睡吧。”说完又如安抚一般笑着,偏生这人说的坦荡,让腥起不了一点质疑。

  “不,不用....”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男人又道:“奇怪,怎么额头痛痛的?”说着手就要朝有点红肿的额头碰去。

  腥手疾眼快捉着那大手,双手包裹着:“那,那拜托你了!”暗红的瞳里闪烁着诚恳,笑得心虚,香克斯似被她转移话题一般,没有再注意额头的问题。

  香克斯笑盈盈的看着她,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捉着他的手不放,马上松手:“肚子有..有点饿了,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接着转身同手同脚的迈了出去。

  再一次,香克斯的手覆上了眼睛,把得逞和快意藏在眼底,嘴角的弧度快咧上耳朵,心里似无数声音回响:可爱,想。

  对着腥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濒临失控,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去掩饰所有他不可能在小人面前做的举动,即便喝了很多酒,只要他不想醉,就绝不会倒,昨晚借着酒醉,不由得说出了心底话,把小家伙吓到了。

  没关系,接下来他有足够的时间,去一步,一步,将小只包裹在自己的羽翼下,让她,除了依靠自己,别无他法。

  不明情况的腥打了个喷嚏,来不及捂嘴,把拉齐鲁刚拿起的肉喷了一口水,讪讪地笑了:“唉不好意思嘿嘿。”

  拉齐鲁望着这肉,要不拿给船长吃吧,他一定乐意的躲在船后偷偷吃完。

  腥一把拿过拉齐鲁手上的肉,淋上番茄酱,另外再拿一个刚烤好的递给他:“这样就好啦!”

  拉齐鲁看着大快朵颐的腥,偷偷拉着耶稣布:“你说你昨晚看见什么了。”

  耶稣布抽着烟,回忆着,失笑出声:“噗,昨晚船长偷香不成,被腥甩在地上了。”似想到最精彩的部分:“脸对着地就这么撞了上去,噗哈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糗死了哈哈哈哈哈!”

  “接着接着...”耶稣布笑得恶劣,挑着眉说道:“腥把船长公主抱了!!!”

  拉齐鲁的肉差点掉在地上,笑到肉沫横飞。

  早就知道这事的贝克曼肩膀抖着转过身去,动静实在是大,腥看着这群咬耳朵的家伙笑得前仰后翻:“?”

  拉齐鲁接着又问:“那...那!”期待的咬了一大口肉:“那你!”手上作了在按什么东西的动作。

  耶稣布作了一个‘ok’的手势:“都拍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腥:“?”

  厨房舱内都是这两人难以言喻的大笑,这时香克斯在门口转了进来:“有什么这么好笑的吗,说出来大家乐一下?”看热闹不嫌事大,主角这时登场说的这话,耶稣布和拉齐鲁就差没锤着地板笑,连平日看似沉稳的贝克曼也笑得难以自制:“哈哈哈哈哈哈。”

  敏锐如贝克曼,立刻领着两人出去,只余下一脸问号的腥在吃着番茄酱肉。

  喂,你们,把我也带出去啊......内心里的小人手已经伸出去,怎料这三个竟然把她卖了。

  “啊...我想起,马尔科找我!”详装想起了什么一般,在香克斯的深邃黑瞳注目下,信步走了出去,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香克斯看着小人紧绷的模样,离他远去,他的手握紧一瞬就放开。

  “哟腥。”马尔科向她挥了挥手,月步而去到他面前:“离目的地还要多久。”

  “还有一天多吧,怎么了。”马尔科后背靠着船栏,双肘撑在杆上。

  “只是在想,去哪里找路飞。”踏上寻找路飞的旅途,总比漫无目的四处游历要好。

  马尔科不语,思绪千回百转,终是开口:“我劝你,这几年先沉寂一下。”

  “...”她知道他这么说的缘由,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哪里停留。

  看她思索,接着道:“在红发底下,你应该安全一点。”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她这些话,早就说过了,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想法。

  马尔科怔愣,腥还真是跟艾斯那小子一样的倔,轻笑:“你只是借他的地方住个几年,随他们去历练。”腥因他的话而陷入思考:“这样....”马尔科所说并不无道理。

  “你想走,他不会不让你走的。”应该吧,海上最自由的男人。

  跟马尔科谈了很多,接着各队长也过来找她搭话,说着艾斯和白胡子的过往,大家笑着闹着,虽然眼里仍是伤感。

  “敬老爹!”“敬艾斯!”

  众人举着酒桶杯,腥迟疑,随即大口灌下!

  “砰。”酒桶杯掉地的声响。

  “喂腥!”马尔科惊异的声音。

  “唔.....艾斯?”小小只,跟艾斯一样软乎。

  “唉???哈尔塔被扑倒了!”

  “谁让她喝酒了!”有人厉声道。

  迷离间,竟有人把她从艾斯身上扒去:“唔,呜呜呜呜呜呜我要艾斯!!”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兵荒马乱的船头,是狼藉,马尔科看着腥被红发钳去,制住其他队长上前的举动:“我们继续喝!”他信红发,信他为人。

  “唔!”被人轻放在床上,眼睛迷蒙的一层水汽,扎起的秀发早就因大动作的散开,散开的头发趁的白皙的肌肤诱人,她在床上耍赖一般喊着:“要艾斯要路飞要萨博呜呜呜呜!”手和脚乱敲着床,像极了得不到玩具而撒泼的孩子。

  香克斯锁门,眉间神色不明:“腥。”两人皆是在自说自话:“要弟弟们呜呜呜!”

  脑海是腥趴在白胡子旗下番队队长的身上,即便那是一个像极了女孩子的人,但那也是一个男人,他能听到自己理智如弦一样崩断的声音:“我好像,有点制不住自己了。”看着床上那个不断翻滚的人,眼里某种欲念如黑墨般浓稠。

  腥起身似要破门而出,香克斯迅速将人抵在门上,腥的双手被他一手制在身后,脸和胸都紧贴着门,醉酒无助的她下巴的美人尖抬高,抵着门,只见香克斯垂头靠近那小巧的耳垂,声音低沉如水滴落深潭回响:“乖一点。”把那跟本人一样可爱的耳珠含在嘴里,腥浑身一颤,发出小动物般的抽泣:“呜呜..”

  “呜呜呜,不要...”那只在腥下颚的手被热泪打湿,香克斯停了动作,吐了口浊气,眸里的黑暗褪去,轻轻放开对面前人桎梏,腥终于扭头看着他,眼睛还流着泪,嘴巴嘟起的样子可怜极了,扑上去,像无尾熊一样,趴在他的胸膛上,紧紧捉着那件半敞开的白色衬衫:“呜呜呜,小路飞,有坏蛋。”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