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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她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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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涵见佟阳的脸色铁青,问道,“怎么了?我是不是病的很严重?”

他和陈思涵四目相对,道,“那你,要不要听?”

陈思涵点点头,轻声道,“要听。”

他握住她的手,道,“从此以后,你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她不语,只是淡淡一笑。

他本以为,她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没想到,她要比他想象的坚强。

沉默了许久,陈思涵缩回了手,轻声道,“师兄,我想睡会。”

佟阳点点头,站起身,拿起空碗,转身走了。

她平躺在床上,两行清澈的泪滴,无声落下。

喜欢那个魔鬼,她终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就是她替嫁,她喜欢他,应该承受的惩罚吗?

呵,她在心中苦笑,原来,惩罚一直都存在,而这个惩罚,要成为永远抹不去,挥不掉的心伤。

心痛,如此明显,她喝了五次堕胎药的后果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不孕症,而这个不孕症,并非是先天的,而是后天形成的不孕症,根结所在,就是喝了五次堕胎药,导致她不可能再怀孕了。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泪水,早已打湿了枕边,打湿空气,同时,也打湿了她那颗,千疮百孔,麻木没有知觉的冰冷的心。

她在独自承受这一切的时候,他却和心爱的女人,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一想到冷夜和方静瑶,如胶似漆,同床共枕,心里,就一揪一揪的疼。

原来这世间不存在真爱,是她太痴傻,太愚蠢了,竟然会相信冷夜的花言巧语,竟然把那个魔鬼说的话,都当成了真话来听。

来夜王府贺喜喝酒的宾客,渐渐散了,冷夜才抽出时间,无声离席。

她在干嘛?是在哭,还是在静静的等?还是,根本就不在乎他娶另外一个女人进门。

扯回了思绪,打开铁锁,向暗室走去。

她不在?此时,冷夜的心,像是被人拧了一下,钻心的疼。

她去哪了?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不等他过来陪她?

他轻叹一口气,向西面墙壁上的那道门里走去,这里有她的足迹,也有她的味道。

她去离云山了吗?可她去离云山做什么?

他弯下腰,在花丛里捡到了她的发簪,草地凌乱,有被人踩过的痕迹。

难道是她?可这脚印,却不是她留下的。

应该说,留下脚印的,不止她一人。

一个脚印是她的,另外的脚印,是谁的?

天色渐晚,为何还不见她的踪迹?

他眯起双眸,在心中骂道,该死的女人,你去哪了?难道你是赌气,和野男人私奔了?可恶,真是可恶。

她发烧不退,连续吃了几天药,才有所好转。

日上三竿,陈思涵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单手摸了摸额头,烧退了。

她环视一下四周,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她的主人,为何不在房里?

郑潇推门进去,看了看陈思涵,道,“醒了?”

陈思涵点点头,轻声应道,“嗯。”

他把饭菜放在桌上,又道,“吃饭吧。”

陈思涵和他四目相对,道,“你认识我师兄?”

郑潇坐在凳子上,道,“认识,他也是我师兄。”

陈思涵皱了皱眉头,道,“他也是你师兄?那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很少去圣仁堂,我比较喜欢独来独往。”话落,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陈思涵,又道,“吃饭吧。”

陈思涵下了床,坐在凳子上,吃了一口饭,又道,“二师兄?”

郑潇身子微微一怔,许久后,才点点头,道,“是。”

陈思涵放下碗筷,和他四目相对,问道,“你和师兄,有什么事瞒着我?”

郑潇摇摇头,道,“没有。”话落,站起身,缓缓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陈思涵嘴角泛起弧度,无奈的笑笑,站起身,缓步向外走去。

离云山的空气,还是和往常一样,新鲜,使人心情舒畅,可冷夜的心情,却很压抑。

她失踪六天了,是和哪个野男人私奔了,还是?

她静静的站在不远处。

他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她在和他玩捉迷藏吗?

陈思涵呆呆的默立在原地,许久许久后,她转身,向远处跑去。

冷夜见她转身就跑,一个飞身,飞到她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拉住她,问道,“陈思涵,你要去哪?这几天,你和谁在一起,你去哪了?”

陈思涵愤愤的推开他,微怒道,“你都把我卖了,你管我去哪,滚开。”

见她抬脚要走,冷夜再次拉住她,低沉的问道,“陈思涵,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把你卖了?”

她嘴角泛起弧度,冷笑一声,又道,“我胡说?呵。”

“你不是以一千两的价格,把我卖给郑潇了吗?王八蛋,魔鬼,我恨你。”话落,侧着身子,从他的身边跑过去。

不知道为何,她会来到离云山,她本想出去走走,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离云山,她未曾想到,他也在离云山上。

她无声落泪,既然都把她卖了,还管她去哪干嘛?

难道被他卖了,她的去向还要向他汇报吗?

她心中苦笑,以前,她是他的奴,他是她的主人,他处处约束她,限制她的自由。

现在,他把她卖给郑潇了,还想要继续限制她的自由吗?呵,妄想。

陈思涵心中不解,他不把心思,放在方静瑶身上,问她的去向做什么?

难道,他还想,随时劫持她,让她为他服务吗?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男人,不对,应该说,这个魔鬼,真是太可怕了。

可怕到,令陈思涵不寒而栗,怯由心生,同时,她心里还有几分憎恨,还有几分愤怒。

悲催的穿越,悲催的喜欢,悲催的替嫁,坑爹的好奇心,毁了她一生。

她的心伤,她的记忆,挥不掉,抹不去。

这就是上天的惩罚吗?呵,她心中苦笑。

原来他一直是她的主人,她一直是他的奴。

真爱,呵,这世间,哪来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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