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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没有什么难得倒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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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仪自然是很高兴,只是方瑾泽却说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自古以来,功高盖主,是最危险的事情。

尤其是方逸辰生性多疑,最容不得对他的皇位有所威胁之人,而现在方瑾泽无疑就成为了他首要的提防与怀疑对象。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方瑾泽就收到了圣旨,方逸辰派他再次出兵收复魔殿,上次因为昀国突然围城而告终,这次务必要将魔殿铲平。

方瑾泽只得应下,原本现在当务之急是对付昀国,钟大将军出兵攻打昀国,还不知道最终结果如何,倘若事情有变,方瑾泽还能前去支援,如今方瑾泽被派去魔殿,如果再有人趁此机会进犯,京城就真的危险了。

可是方逸辰一心只想着将方瑾泽打发出去,哪里顾得了这么多,方瑾泽心中思衬,上次沈月仪跟随他一起去魔殿,就险些丧命,如今他还在犹豫究竟要不要带她去……

沈月仪却像是早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般,还没等他开口商量,沈月仪便端了点心来找他。

沈月仪其他什么话也不说,就一味地喂着方瑾泽吃点心,吃了半盘之后,方瑾泽终于受不了了,对沈月仪说:“好了,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再这么跟你耗下去,你不嫌累,我可是要被撑死了!”

沈月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想说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你千万不要想着把我丢在家里。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方瑾泽叹了一口气:“你不是不知道,上次带你去魔殿,你就差点……我至今想起来都还是会后怕,我不能再让你涉险。”方瑾泽将沈月仪搂进怀中:“月儿,我承担不了这样的后果。”

沈月仪乖乖地待在方瑾泽怀里:“我知道,可是,如果没有那次的生死经历,我们可能一直到现在都还不会明白彼此的心意。我不怕死,我只怕我失去你。”

“可是……”方瑾泽依旧心存顾虑。

“又要那么久见不到你,我肯定会很想你的。”沈月仪伸出手指在方瑾泽的胸膛上画圈圈。

方瑾泽叹了一口气:“你就是仗着我离不开你,是不是?”

沈月仪心中一喜:“这么说,你答应带我一起去了?”

方瑾泽无奈道:“我能不答应吗?”

他真是拿这个小丫头全无办法。

方瑾泽答应带沈月仪一起去魔殿,沈月仪便在心里想着,这些日子跟着方瑾泽四处奔波,竟是好久都没有去回春堂看看了,虽说堂中有郑伯和王管家,她也放心不少,但她还是想临走之前去回春堂看看。

望星在家中忙着给沈月仪收拾行李,沈月仪便没有带她去,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看看如今的境况有没有些许改善。

沈月仪走到街边,只看见有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圈,正在好奇地张望着,沈月仪好奇挤了进去,看见圆圈的正中间是一个人,拿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斗毒。

沈月仪一看,顿时就来了兴致,开口问道:“你这斗毒,是怎么个斗法?”

那人眼皮也不抬:“自然是比赛下毒?”

沈月仪又问:“赌注是什么?”

“血罂粟。”

沈月仪眼前一亮:“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好,我跟你赌!”

血罂粟是一味极其稀有的药引,沈月仪寻了好久都未果,今日既然让她碰到了,她势在必得。

那人睁开眼,看了一眼沈月仪,眼中毫无波澜:“请姑娘移步到内室。”

沈月仪不疑有他,抬步就跟那人进了内室。

沈月仪一进去,超感觉眼前一黑,晕过去的最后一个画面,她只感觉自己眼前有一群人在盯着她,也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

“方瑾泽……救我……”

沈月仪一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知发现自己竟然处在一个山洞之中,又想起之前自己是在和那群人比试用毒,却突然被偷袭,才会晕倒,被带来了这个地方,不免有些恼怒:“趁人之危,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

她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如今最重要的乃是脱困,先出去找到方瑾泽再说。

她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她想象之中的守卫之人,她正想试探着站起来看看此处有什么机关,

却看到一个白发银眉的老头,正躺在一个石床上喝酒,旁边还放着一盘吃了一半的烧鸡,嘴中振振有词地念道:“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明朝什么来着……”

他偏头看见沈月仪醒了,也没有丝毫诧异,仿佛两人已经相识许久一般,笑吟吟地问她:“小丫头,你知道吗?”

沈月仪并不答话,皱了皱眉,直接上前问道:“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和那群人是什么关系?把我弄到这里来又是想干什么?”

沈月仪这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那老头皱起眉:“你一个一个问嘛,说这么快,我听都听不清,怎么回答你?”

沈月仪上前一步,对着他的脸,恨声威胁到:“你少给我在这里装蒜!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说,我就先下毒把你毒死!

那小老而连眼皮都不抬,嗤笑一声:“把我毒死?你?小丫头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倒还真是招人喜欢,不过小老儿我提醒你一句,这么恶狠狠地对老人家说话,可是很不礼貌的。”

沈月仪心中本就焦急,又听得他在此胡言乱语,便上前去一手抓住他的衣领,狠声说道:“修得胡言乱语!快告诉我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或者干脆直接放我出去!”

那小老儿皱了皱眉头:“一个姑娘家家,举止却如此粗俗,实在是不雅……不雅!”

“连翘!连翘!”那小老儿对着洞口乱喊一气,沈月仪还以为他要把同伙招来,警觉地看向洞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童连忙跑进来,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长老,您有何吩咐?”

“酒没了,去给我打酒来!顺便再去买一只烧鸡,不不不,两只!”那小老儿还是一副醉态,却眯了眼看沈月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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