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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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够了也就晃回教室里,卫末末趴在桌上玩手机游戏,刘菲靠着墙壁,柳逸身体微微侧向卫末末的方向,三人刚好组成了一个三角形。听说三角形是世界上最稳定的结构。

班长是陆清漪当选,副班长有两个刘菲和徐少奇,说是为了男主外女主内什么的,其实不过是为了一个平衡而已。陆清漪拿着一叠纸走到柳逸面前,卫末末听到了谈话内容,无非就是什么新学年来了,所以有个什么劳什子的迎新会,卫末末一直以为迎新会是指迎接新年的。其实不管是迎接新学年还是新年说到底就是要表演节目什么的。

奉献自己,娱乐他人。

于是陆清漪把事情和柳逸说清楚了之后又把刘菲和徐少奇叫过去,4个人围在一起讨论。其实娱乐活动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么点了,说白了就像是春晚一样,时代在进步,节目永远是那么几个。唱歌跳舞演奏经久不衰,这从中国的几千年历史中就可以发现了。后来的小品,戏剧等等也只是将纸上的东西演绎出来再配上音乐。

大半个小时过去后,他们4人敲定了节目和参加人员,卫末末自然是其中之一,卫末末的钢琴是受到过好评的所以不出意外卫末末便是去弹钢琴了。只不过她可能不仅仅是班级活动的参加人员。班级里学过乐器的人不少,所以可以凭借这些人来个小型的演奏会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陆清漪却决定让卫末末去弹电子琴,另外三人弹吉他、贝斯和打架子鼓,像是要弄个乐队一样。反正唱歌的不是自己,所以卫末末只要练习练习电子琴就可以了,唯一有点问题的是,那个电子琴搞不好会是双排键的。

陆清漪说是下午的时候会把曲子选好,等练好之后便一起练几遍,迎新会是在下周,所以时间上面多少感觉还是有些紧凑。卫末末给自家管家发了个短信让管家把双排键电子琴送到寝室去。其他也没有卫末末什么事情了。下午离开学校之前卫末末便拿到了谱子,再加上柳逸和刘菲也有事情要做,所以也没有多做什么约定便各忙各的去了。夏子期、简俊逸和易尘汐也各自有事情所以卫末末一个人乖乖的回了寝室,把谱子往桌上一放就出去买吃的东西。

简单的买了份饭解决了晚餐问题,又买了不少的水果和零食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有好几个女生站在宿舍门口,似乎很是激动的样子。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卫末末自己目前还是先去别的地方吧。也是卫末末抱着袋子又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柳逸的宿舍,结果同样看到几个女生围在那里,当然也看到了手中拿着一叠纸和一袋面包,一盒牛奶的柳逸,于是两人去了易尘汐和刘菲那里。易尘汐和刘菲正忙着自己的事情,柳逸拿出手里的那叠纸边看边吃面包,卫末末觉得好像没事儿干的似乎只有自己于是就拿来了易尘汐的电脑玩了起来。

四个人在客厅里的桌子上各占一角,直到8点为止。

柳逸看完东西后便看了看时间觉得那些女人应该走了便叫了卫末末一起离开,卫末末抱起自己买的吃的跟着柳逸离开。8点的天已经黑了,即使现在是9月份,明亮的路灯却把路面照得很清楚,卫末末和柳逸到达宿舍门口的时候,宿舍门口确实没什么人了,卫末末摸出钥匙打开门发现宿舍里没有灯,便伸手去摸开关“啪”的一声后灯亮了,她也看到了锁在客厅沙发上的叶少溪,卫末末一时间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叶少溪看到进来的是卫末末的时候也是一阵奇怪。

卫末末后退几步,门牌号没错。那就是说叶少溪是来找叶少枫的咯。卫末末朝叶少溪点点头便将刚刚为了开门而放在地上的袋子拿起来去了房间里。

“卫末末,”听到叫声的卫末末从楼梯上回头看着叶少溪,“那个,你住在这里?”

卫末末点点头,然后又看着叶少溪等下文。叶少溪先是一愣看到卫末末仍然看着自己便开口:“没事儿,没事儿了。”

卫末末拿着袋子往楼上爬,回到房间后想起来自己的谱子还在客厅的时候便跑下楼在客厅里到处找还是没找到,“叶少溪,那个,你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琴谱了吗?”

“琴谱?”叶少溪回想了一下,“没注意,我哥刚才拿了一叠纸上去了。”

“这样啊,”卫末末想了想决定还是去问一下叶少枫便拿起了手机打到宿舍的电话上,响了5声之后叶少枫接了电话,“那个,我想问一下,你刚刚拿上去的纸里面有没有一份琴谱?”

“我看看。”

“嗯。”

叶少溪有些奇怪的看着卫末末打电话,明明很近的为什么还要打电话?几分钟后叶少枫拿着琴谱从楼上下来了,看到还在的叶少溪有些疑惑,“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没带钥匙啊哥!”

“那柳逸呢?”

“不知道。”

“这个我知道,柳逸已经回去了,我跟她一起回来的。”卫末末乖孩子样的回答到,叶少溪得知后便很快离开了,叶少枫准备上楼的时候看到卫末末拿着一个苹果和一把水果刀,应该又是要削苹果了。叶少枫没有多停留直接回了房间,一个小时后叶少枫下楼倒点水喝的时候看到卫末末还在削苹果,笨手笨脚的样子,苹果倒是被糟蹋了几个。叶少枫倒完水之后看卫末末削苹果的认真样子再看看手里那些比上次稍稍好些的苹果皮觉得这种糟蹋还是有点价值的。

叶少枫走到卫末末身边将杯子放下,杯子和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卫末末刷的抬头看向叶少枫,将一只完好苹果和一把水果刀给了叶少枫,叶少枫也心情很好的坐在卫末末旁边的椅子上开始削苹果。卫末末很快就拿到了去皮的苹果,捧着苹果很是高兴的卫末末不要钱的把好人卡发给了叶少枫。

“叶少枫,你真是个好人。”

叶少枫看着卫末末那张脸觉得这种好人卡实在是没有什么价值,将水果刀洗好后放好拿着杯子回房间的时候卫末末已经回了房间,刚才耳边还有卫末末走路的声音。

卫末末回到房间后一边吃苹果一边看琴谱。

叶少枫回到房间里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事情。

叶少溪得知柳逸已经回到宿舍的消息便立马回了宿舍了,心中的疑惑却也没有忘记,等柳逸给他开了门之后便问柳逸,卫末末是不是有婚约。

柳逸想了想说:“没。”

“我发现卫末末和我哥住在一起。”

“说话的时候别用这么具有歧义的词,我和你现在也是住在一起。”

听着柳逸故意加重的“住在一起”几个字叶少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一拍,“可是这个学校的宿舍安排不是只会把未婚夫妻和亲戚关系的人安排在一起吗?”

“也许原本是我和末末住一起,你和你哥住一起呢?”柳逸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没有多想什么,反正就算真的有婚约也没什么关系啊,就像卫末末当初说的,结婚了也能离婚啊。

卫末末几人都打算去竞选那个什么的学生会,虽然卫末末一点也不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特权好像很多的样子呢。

除了下周的迎新会他们也开始准备起了学生会的竞选,几人都是竞选一个部门,纪律部。因为卫末末觉得这个部门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第12章

早上醒来的时候时间有点晚了,卫末末便没有把头发扎起来,拎起书包就往门口冲去,伸手去抓门把手,结果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撞进一个怀里,把鼻子撞得生疼。叶少枫本来是回宿舍拿东西,哪知道刚开门卫末末就撞进了怀里,只能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卫末末,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和卫末末的冲劲后退两步。

卫末末一边说着“谢谢”一边就朝教室冲去,叶少枫摸了摸被卫末末撞得有些疼的胸口走进宿舍里去拿东西。

卫末末赶到教室的时候,刘菲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才来?我和柳逸还以为你先走了呢。”

“啊,睡过头了。”

卫末末喘匀了气拧开水瓶喝了口水,没几分钟预备铃响了,卫末末将眼镜擦了擦戴上,看到陆清漪走到讲台上,陆清漪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事情,无非就是下周的迎新会。每个班出几个节目然后年级里最后选定,每个年级都会以年级的名义出一个节目,一般是话剧什么的,最后作为压轴的节目是几个年级各选一些人组成一支乐团演奏一两首曲目,可能是独奏也可能集体的,这倒是一直都有的惯例了。最后的时候这支临时组成的乐团会连着演奏一些适合其他的学生跳舞的曲目作为谢幕。

陆清漪把大致的流程说了一遍然后将参加的人员名单报了一下,至于年级性的乐团的名单是上面的人发布的所以谁都不知道。中午的时候广播响了,校园里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偌大的校园中只有广播里那有些低沉的男声,男声不急不缓的将一大串的名单报了一遍又一遍,卫末末、夏子期、简俊逸、柳逸都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饭桌上唯有卫末末继续吃着今天的午餐——一碗虾饺。当广播结束的时候卫末末拿纸巾擦了擦嘴对另外几人说道:“我们走吧。”

啊喂,不带你这样的!夏子期、简俊逸和柳逸看着自己吃了一半还没吃完的午餐再看看卫末末那干干净净连汤都喝完了的碗。几人连忙扒了几口草草了事让刘菲和易尘汐两人买点零食后便和卫末末一起走向那个音乐教室,他们并不知道音乐教室的准确位置所以卫末末才会在广播结束后便说走。

卫末末从手机里找到了当初拍下来的校园地图,四个人研究了一下便找到了,虽然这个学院很大但是还是有一些路标提示所以再加上手机里的地图他们四人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夏子期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距离广播里的时间提前了10分钟。音乐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看男生领带上的领带夹和女生衣领下的缎带末端的颜色可以判断出不少是高年级的,一年级的并不多,估计是因为不熟悉学院所以会晚一点但是一般都会在指定时间之前达到。

卫末末他们找了个稍空些的地方站着,卫末末摸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手机是处于静音状态后又把振动给取消了,让手机完全消音了。接着推门进来的是叶少枫和叶少溪两人,叶少溪看到柳逸之后便走到了卫末末他们那边,叶少枫便也跟着去了。

年级和年级之间像是有着一条无形的间隔,班级与班级之间又有着一条分界,而卫末末这里则完全没有这个问题,他们6人虽然是不同的几个班级但是因为相互认识或是熟识的关系让他们6个人看上去像是一个小集体一样,后来的一些一年级生也纷纷靠近了卫末末这个小团体,虽然有可能都不认识对方,但是最起码都是一年级的。这是一种集体感的表现。没有理由。

过了一会儿,时间就到了,门再次被推开是一个穿着西装的老师。那个老师进来先是扫视了一圈音乐教室里的人员然后自顾自的讲了起来,卫末末听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到这里才只是第一步而已,接下去还要进行选拔,老师照着名单上的人所学的乐器分成不同的组别,让他们各自去了不同的音乐教室,每一个音乐教室里都有几个专门负责的老师进行淘汰。最后留下了十个左右的人,卫末末就在其中,这里只有一个人是卫末末认识的那就是叶少枫。

“剩下的十一个人,你们都是有多项擅长的乐器,所以你们要争取的是这次表演的重头戏。”老师站在三角钢琴边上,目光扫过剩下的十一个人,“四手联弹。”

老师的话一说这十一个人都明白了这次的演奏形式,主要的乐器是钢琴。老师将乐谱发给每一个人后:“今天你们拿回去练习,明天这个时候在这里集合,我会让你们尝试着四手联弹,因为时间比较紧的关系所以你们十一个人里我只会在明天的时候选出最默契的两个人。”

卫末末和叶少枫两人是最后走出音乐教室的,原因之一便是因为他们站得靠后。两人没有交谈倒是默契的都去了其他的音乐教室等人。

卫末末站在窗口看柳逸将小提琴拉了一遍后便去简俊逸那边看了看,然后看到叶少枫站在吹笛子的音乐教室那里就也过去看了看然后又离开了。看看柳逸和简俊逸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卫末末便打开琴谱看了看决定随便弄弄算了,反正手头上还有班级的琴谱,而且这种压轴的节目一定会反反复复的排练,很麻烦。

那头看着走上前吹笛子的叶少枫也看了看琴谱觉得没什么重要还不如去研究一下学生会的竞选比较有意义一点。

夏天的风像是被那拔高的温度所烘烤过一般带着温度,卫末末有些不舒服的弄了弄因晚起赶时间而没有束起的发丝,将袖子多挽起了一节。卫末末站在树木巨大的绿荫下忽然想吃冰激凌了。

天气,好热

“菲菲,你在哪里啊?”

刘菲刚接通手机便听到卫末末软软的带着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怎么了?”

“柳逸还没好,外面好热啊。”

“知道了,你等着。”

“菲菲,你真是好人。”

刘菲觉得卫末末的好人卡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拿,挂了电话便去校内的商店了,刘菲买了几支冰棍后又买了一只冰袋和几瓶饮料,拎着冰袋朝卫末末发给她的地图上走去卫末末的所在地。刘菲距离卫末末所在的音乐教室还有560米的时候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的母亲在电话里哭。

刘菲从母亲边哭边哽咽的声音里找到一些关键词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刘菲安抚了一下母亲后便挂了电话。刘菲从手机里调出一些东西反反复复看了看,然后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因为天气热而剪成的男孩子气的短发。抬起头看到了头顶上方耀眼得刺痛的太阳甩甩头朝卫末末的方向走去。

“末末!”

卫末末听到刘菲的声音立刻就像被浇水了的草一样立刻有了精神,目光定在刘菲手中的冰袋上不再移动。卫末末开心的从冰袋里拿出一支冰棍吃了起来。刘菲从冰袋里拿了瓶冰水给叶少枫后也拿了支冰棍开始吃。

不同的音乐教室里响起不同的乐器所演奏的音乐,教室外炙热的阳光烤着一切,大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像是在抗议阳光的热度一样,草地上翠绿的草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的青翠,那些花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被烤干一样。

夏季是一个令人烦躁的季节也是一个令人畅快的季节。

每年新生中总会有那么几个特别帅气或是美丽的学生,通常我们都会选出几个心中的最高级然后冠上级草、级花这个称呼,如果有可能这级草、级花还会升级成校草、校花。这是我们为了调节枯燥单调的学习生活的方法之一。

叶少枫、叶少溪、简俊逸和夏子期则是这一届男生中的佼佼者,至于女生则是易尘汐、柳逸、刘菲了。你说为什么没有主角卫末末?那是因为卫末末看上去总是一副懒散样,虽然已经有所收敛但是和柳逸、刘菲摆在一块儿的时候还是让人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多少觉得精神萎靡,卫末末的眼睛总是半张的,虽然因为镜框的关系只有少数的人发现这件事,半张的眼睛不管她有多大总觉得这眼睛只有一般大小,毕竟这是现实而不是动漫里那些眼睛占了一张脸三分之二的人物。从刘菲到柳逸大家的审美感觉只是简单从阳光开朗转为温婉温柔,可是看到卫末末的时候就是觉得这孩子精神不太足,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孩子是不是一直缺觉啊?有些年份之后便会了解这孩子根本就是一懒散人。但是不会有人因为看着卫末末现在这样子就觉得卫末末有多普通,如果摘掉眼镜,精神振奋点整个人的感觉就变了。最起码参加过卫家宴会或是在其他的宴会上见过卫末末的人都会这么觉得。他们觉得那个时候的卫末末才是卫家的卫末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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