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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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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墨还来不及反应,程君宴便抬手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君宴,君宴。”秦羽墨站在路边,喊着已经坐上出租车离开的程君宴。

无奈车上的人根本听不见她在叫什么,即便是听见了,也丝毫不想理会她。

“秦小姐,程总吩咐我,送您回去,请跟我走吧。”司机有礼有地给秦羽墨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羽墨瞪了司机一眼,气得跺了一脚,走向地下停车场。

一路上,想着回家可能会被姜有蓉盘问,程君宴心里便十分烦闷,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焦急地四处寻找自己的背影,眉间便渐渐舒展了。

回到程家,姜有蓉见他只身一人回来,便问他“君宴,羽墨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呢?”

“她说她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程君宴略带冷漠地说。

“奇怪了,羽墨怎么不来一起吃饭呢?都说好了一起吃饭的呀。诶,是不是你把人家赶回去了呀?”姜有蓉喋喋不休地唠叨个不停,程君宴也越来越烦闷,最后实在忍受不了无休无止的唠叨,回了卧室。

秦羽墨回到家,本想给姜有蓉打电话诉诉苦,转念一想,自己没去吃晚饭,姜有蓉必定会追问程君宴,也一定会打电话给自己,到时顺势诉苦,哭一通,比自己打电话过去要强上许多。

程君宴回卧室后,姜有蓉准备给这“未来儿媳”打个电话问问怎么没来吃饭。电话刚一拨过去,立刻有人接通。

“羽墨呀,是伯母呀。”姜有蓉拿着电话,眼睛笑得快要眯成了一条缝。

“伯母您好。”

“羽墨今天怎么没来伯母家吃饭呀,伯母叫人准备了很多菜,都是你爱吃的呀。”

“我性格太腼腆,也不大爱和男孩子们交流,是我太拘谨,都是我的错。”说着,姜有蓉的话筒里传出了抽泣的声音。

“好孩子,别哭啊,你是个好姑娘。是我们君宴有眼不识金镶玉,拿着那块顽石当宝贝,忽略了你这块荆山之玉。你是个好姑娘,我一定教训那臭小子,让她好好待你啊。”

“伯母您别责怪君宴,都是我不好。”

“好孩子,你别哭了,伯母听你哭,都心疼死了,我一会儿就好好骂骂那臭小子。好孩子,你擦擦眼泪,别哭了咱们改天再聊。”

“好,伯母再见。”

撂下电话,姜有蓉气得不行。

而另一边秦羽墨嘴角微扬,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

“程君宴,还没谁能向你一样不把我当一回事呢。”

到了晚饭的时候,佣人上楼叫了三次,程君宴才打开房门,走下楼吃饭。

刚坐上饭桌,老爷子便发了难:“如今你真是程家的一把手了,不光给你安排婚事你不听,叫你吃饭都得千呼万唤使出来了呀。”

老爷子话中火药味十足,暗讽他做了程家一把手后,不把自己这个爷爷放在眼里,妄自尊大。程君宴虽然心里烦闷,但是面对老爷子也只能没有脾气地老老实实回应。

“爷爷,我哪有,只是刚刚手头上的工作没做完,都是些重要的事,不能中断,这不一做完,就马上下来陪您吃完饭了吗?”程君宴耐着性子,哄着老爷子。

老爷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你说说你,那秦家大小姐多好的女孩子,怎么就入不了你的眼了呢,人家哪里不好了,你那么对人家?”

“我不喜欢她。”程君宴冷冷地回到。

“呵,你不喜欢她,你喜欢谁?那个安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你去看看前段时间那些新闻、小报。你看看她平时都干些什么。”姜有蓉不停地贬低着安岑。

饭桌上听不到杯盘碰撞的声音,亦听不到咀嚼菜蔬的声音,听得见的只有姜有蓉喋喋不休地说教。

“人家羽墨是大家闺秀,平时深居简出,有才貌又有教养,家世还好,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给你你还不如不知道珍惜,反而去找那个勾三搭四的小记者,真是不知好歹。”

姜有蓉不停地诋毁者安岑,程君宴实在忍无可忍,他想逃离、想反抗、想发火,但无奈这是在程家,老爷子又在一旁,不好发作,只很平静地说了一句

“够了!是吃饭还是开批斗会。”

姜有蓉刚刚熄火,老爷子又开始了。

“羽墨哪里不好?人家四岁开始,钢琴芭蕾书法绘画,到现在样样精通。十二岁就拿了国际大奖,后来又出国深造,拿了工商管理学和钢琴的双学位回来。”

程君宴只觉得听得头疼,桌上的饭菜也不想再动一口。

“人家出席各种宴会的时候,待人也亲切和善,处事周到,正是咱们这样的家庭最适合的好媳妇啊。知根知底的人谁不说秦家大小姐好啊,怎么就到你这就看不上人家了呢?”

“你那个安岑,别的不说,就说这从小的教育,人家秦家在孩子的教育上下了多大的功夫,你那个安岑,她受过什么精心的教导?啊?你说呀。”

老爷子不停地罗列着秦羽墨当年的种种光辉历史,但程君宴却听不进去,越来越烦躁。

是,秦羽墨千好万好,在他程君宴的眼里心里,只有安岑一个人的位置。他喜欢安岑,不是因为她方方面面的优秀,而是因为一种感觉,无法名状的感觉。

正因如此,其他的女人,无论如何,无论多优秀,也无法取代安岑在他心中的位置。

起初他还接接老爷子的话茬,说到最后连话都不想说了。

“爷爷,我吃好了,您慢用”。程君宴冷漠地说完,规规矩矩地放下筷子,正准备起身离开,这是,老爷子又开口了。

“怎么我这老头子老了,还说不得你了,说你两句,你便跟我耍上脾气了。”

“没有,爷爷,我今天的确没什么胃口。”说罢便起身上楼回了卧室。

坐在卧室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文件,程君宴心里却浮现了一张可人的脸庞,而后就想起了自己想和她在一起的重重阻碍,心里便越来越烦闷,头也开始疼起来,仿佛刚刚的碎碎念还没有消散。

于是他拿起外套,想着到花园里散散步。走到花园,觉得还是透不过气来,是啊,这到底是还是程家的院子,高高的围墙之内的院子。

程君宴从花园的小门,向江边走去,想着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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