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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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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副导演不来,安岑也知道晚上不该早睡的。

按照正常的综艺录制来说,他们这一组这么早就回来,而且完全不见狼狈,精力充沛,等一等晚归的嘉宾,不管是幸灾乐祸对方的狼狈,还是和他们一起庆祝挑战成功,都是应该的。

但是……

安岑为难的瞥了一眼身后,程君宴端着个杯子,姿态优雅,愣是把白开水喝出了顶级铁观音的劲儿。

副导演苦着脸:“要不让程先生去休息,你辛苦一下,等等他们,可以吗?”

他也不想来的,谁让他抓阄输了。

非酋永远是最惨的。

作为节目组的一员,安岑责无旁贷。

“我试试看吧,不能保证他愿意。如果他不同意,后期剪辑想想办法遮掩过去,然后我自己等另外一队。”

副导演千恩万谢的走了。

安岑有些心虚的走到程君宴边上坐下,在镜头拍不到的桌子下面,一手搭在了程君宴的腿上,手指还撩拨似的点了几下。

水杯被程君宴放回桌上,他申请冷淡的看向安岑,但眼神却灼热的有些吓人。

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按在这做点什么。

安岑低眉,试探着问:“程先生,现在要去休息吗?”

程君宴言简意赅,又饱含深意地问:“你想?”

这个“想”字后面接的到底是什么,安岑就不敢细想了。

安岑舔舔唇,眼神都带着钩子似的。

“你想不想看看,他们回来的时候会惨到什么程度?”

程君宴眼底凝聚着一团压抑的火,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唇边绽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好啊。”

……

陆靳川他们回来的时候,的确挺惨的。

三个女生,出发的时候都是专业团队做好的妆发,衣服也经过精心搭配。

可现在,每一个人都花了妆,衣服或多或少不是沾染着泥土,就是有刮破的痕迹。

其中曲亚乐情况好一些,衣服好歹是勉强整洁的,就是人看着就很疲惫。

李思思和董珍珍那简直就是刚逃难回来的,董珍珍衣服甚至不知道怎么没了一个袖子。

至于陆靳川,那是最惨的一个。

他现在背着四个人的负重,脚上的运动鞋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满身是汗,头发一缕缕打湿了,脸色有点白,嘴唇发干,看上去有些脱水的症状。

跟随节目组的医护马上过来给他检查,喂了葡萄糖,过了半小时,陆靳川的眼神里才有了点光。

他缓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导演组:“安岑回来了吗?”

在木屋门口用手机处理公事的程君宴抬头看向他,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个死人。

安岑躲开摄像机翻了个白眼,想死就自己死,为什么要拖着她?

那边陆靳川刚问完,就顺着工作人员的视线回头,看到了好整以暇坐在木屋门口的安岑,以及站在她身边的程君宴。

夜色中,昏黄不明的灯光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在浓稠的黑暗里勾勒出一小块温暖的画面。

陆靳川目光闪了闪,觉得这画面刺眼又扎心。

完成了副导演的嘱托,安岑不想再听着陆靳川找死还要拉她垫背,抬手指了指身后。

“饭菜在屋里,你们吃了饭就早点洗漱休息吧。”

说完,就小声的对程君宴说:“我们回去吧?”

程君宴收了手机,似笑非笑的看了狼狈不堪的陆靳川一眼。

众目睽睽之下,程君宴当着镜头,毫不避嫌,直接拉起了安岑的手,领着人走了。

陆靳川身后,李思思和董珍珍两个人的眼睛几乎红的滴血。

……

吊脚楼里有三个房间,安岑把最大的留给了程君宴,自己随便找了一个进去休息。

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没吹干,房门就响了。

安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拿着毛巾打开门,穿着睡袍的程君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视满屋的摄像头于无物。

安岑明知故问:“程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程君宴随意的在屋内的一张竹椅上坐下,懒洋洋的看向她,目光里充满侵略性。

他低笑一声:“你不是想了?”

安岑捏紧毛巾,不,我不想,我什么都没想。

但是不敢说。

她笑容有点僵硬。

提醒道:“我们在录节目呢。”

程君宴恍然的轻轻“啊”了一声,看向手边的一个摄影机。

他随口道:“这些,先关了吧。”

安岑深吸了一口气,把毛巾搭在桌边,笑得妩媚动人。

“好啊。”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把所有的摄影机全都关了。

反正程君宴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摄影机关不关,导演组的人都会知道今晚的对话,安岑自嘲的笑笑,再拒绝下去,就有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嫌疑了。

摄影机全都关掉,安岑半弯着腰,趴在程君宴身后,一只手顺着他浴袍的衣领探了进去,指甲像是羽毛般蹭过他结实的胸肌。

“程先生今天一直盯着人家呢,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

她说话的时候,离程君宴的耳朵很近,红润的唇不时蹭过程君宴的耳廓,暧昧的气息喷吐在对方脸颊。

程君宴反手拉住安岑的手腕,一个用力,安岑往前踉跄一步,侧身一倒,跌坐在程君宴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中,被牢牢掌控。

浴袍本来就松散,这样动作一番,安岑的浴袍领口大开,吊脚楼里的白炽灯颜色偏红,照着她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带出旖旎的色彩。

程君宴生气了。

安岑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个危机,刚才不肯关摄像机,到底是让他不愉快了。

她在程君宴腿上换了个姿势,两腿分开跨坐着,和程君宴面对面。

两条纤细的胳膊环抱住程君宴的肩膀,在他怀里前后晃了晃。

感受到程君宴呼吸加重,安岑在他唇上舔了舔,像只在讨人喜爱的小猫儿。

“程爷,你都知道人家想你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程君宴眸色深沉的看着她。

“我来晚了?”

安岑一点点拉开程君宴的睡袍,手指顺着他的肌理纹路缓缓下滑。

“是的呀,再不来,我都要自己去程爷的床上等宠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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