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席景程眼睛半睁半闭,睡意朦胧,眼下还有一圈黑眼圈。
白安然道,“原来你没有睡着啊,任晓说你还没吃饭,要吃点东西吗”。
席景程声音沙哑,“我很困”。
“那你睡一会儿吧,等你醒了我再过来”。
席景程拉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放开,稍微一用力,白安然一屁股坐在了他身旁。
席景程,“待在这儿”。
“陶小姐那边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你睡吧”。
看他这样子,估计是昨晚一晚上没睡。
席景程稍微坐起来,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下就把她给拉到了怀里,一起倒向了沙发上。
白安然就这么躺在他的怀里,推也推不开。
“你干什么,这是公司,快放开我”。
席景程一点也没有松手的迹象,抵着她的额头,“别动,会掉下去”。
沙发本来就窄,要不是被他搂着她早就掉下去。
“你好好睡你的觉,别搂搂抱抱的,放手”。
“不会有人来”。
这不是有没有人来的问题,在公司里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白安然知道反正以他的性格,他不想放手,她说什么都没用。
反正等他睡着了,她就能走了。
不过席景程最后有没有睡着她不知道,她自己倒是睡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门的声音让她忽然惊醒,完全忘了在沙发上,身下一空,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还好沙发不高,地上又有地毯,也没有伤者。
她爬起来揉了揉手臂,进来的是任晓。
“白助理,你没事吧”。
“没事……对了……席总的饭”。
任晓道,“他已经吃过了”。
席景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沙发上早没了人,她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
“他人呢?”
“在外面接电话,他让你等他一会儿”。
白安然这才看见时间居然已经下班了!
她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
不一会儿席景程走进来,“收拾东西,我们走吧”。
“我们去医院看陶小姐吗?”
白安然想着不管怎么样,同住一个屋檐下,她应该去探望探望。
“不去,她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这么快?”
“医生说只是劳累过度,没什么大问题,她这是老毛病,好好休息就好了”。
“没事就好”。
席景程走到她面前,“你们昨天出去逛街了?”
“恩……”白安然想到什么,“她该不会是因为昨天累着了,所以才会这样?”
“应该是”。
白安然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我一开始不知道她生病了”。
“以后别让她弄那些东西了”。
白安然手指捏着衣角,“你……在怪我吗?”
“没有,不是你的错”。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白安然心里怪怪的,有些难受。
席景程见她愣在原地不动,“安然,我真的没有怪你”。
“恩,回家吧”。
白安然拿着包走在前面。
医生说陶姝婉需要好好休息,白安然去看了她,说了一会儿话便下了楼。
席景程正在厨房做饭,
白安然在客厅抱着手机想了很久还是给霍蕾蕾打了电话。
霍蕾蕾很快接了电话,“安然?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已经打过来了”。
“霍小姐,我有事想问问你”。
“正好我也有事想找你,你现在有空吗?出来说吧”。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白安然还是答应了她。
霍蕾蕾道,“我在上次那个酒吧等你”。
“别,还是我来找你吧”。
她现在还怀着孩子,白安然可不敢让她再去酒吧。
霍蕾蕾道,“那也好,我在家等你”。
“好”。
白安然挂了电话去了厨房,“席先生,我要出去一趟,你别做我的饭了”。
席景程停下手上的动作,“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和霍小姐约好了”。
“霍蕾蕾?你找她干什么?”
“这是女人之间的事,不能告诉你”。
“……”席景程沉默了半响,“让李叔送你去”。
“我自己可以”。
席景程重复一遍,“让李叔送你”。
“这么晚了别打扰李叔了,我打车很方便”。
说完白安然就往外走,席景程跟了出来,“等等”。
“还有事吗?”
“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白安然胡乱应了一声,提着包就走了。
霍蕾蕾在家里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衣,头发随意披散,慵懒且美艳。
她给白安然倒了一杯水,“这里就我一个人,你随意,别客气”。
“霍小姐,你找我什么事”。
霍蕾蕾道,“先说说你的事吧”。
白安然虽然觉得这件事她还是不要在意比较好,可是她总是记挂着这件事,思来想去还是弄清楚比较好。
“我是想问你上次说席总喜欢的那个女人……”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就当是我跟你开的玩笑,不要在意”。
霍蕾蕾当时并不知道她和席景程已经结婚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悔说这些话。
白安然问道,“她是叫陶姝婉吗?”
霍蕾蕾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回来了”。
霍蕾蕾原本站在落地窗边,听见她这话,走到沙发边坐下。
“她居然回来了?”
“前几天回来的”。
“你们见过了?”
“见过,现在她跟我们住在一起”。
霍蕾蕾有些恼怒,席景程做事向来有条理,这次怎么这么糊涂!
“景程也真是的……”
白安然没听清她说什么,“霍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大概是她刚回来没地方去,所以景程暂时让她住在那里”。
“大概是吧”,白安然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底气也没有。
霍蕾蕾说,“其实你也不必在意,毕竟你才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你应该相信景程,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既然他娶的是你,说明他心里是有你的,他不会做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事”。
白安然扬了扬嘴角,那笑实在算不上是笑。
霍蕾蕾说的那种情况是在席景程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而他们两个的关系并非如此。
不说心甘情愿了,甚至可以说是被逼迫。
霍蕾蕾不知道,她也没有必要解释,她只是在意陶姝婉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现在她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你能跟我说说她的事情吗?”
“你是说陶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