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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哭笑不得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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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是下意识的,山长千金觉得眼前的华云城不是那么值得信任。她忍不住往四下里看了一看,一下对上正在翘腿喝酒吃肉的简流风的眼睛。由他那带有十足戏谑神气的眼睛里,山长千金好歹还能判断出一些什么,但光凭一个简流风还不足矣打消掉她的一切顾虑。对于华云城,山长千金还有一套自己的判断准则。

“请问,您找她有何贵干?”

“我在等她。”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朋友。”华云城的这句话稍显一点的哽咽,山长千金马上敏感地捕捉到了。若是寻常朋友,应是大大方方地说出,而不是稍显一点的哽咽。这一细节足够反映出许多的问题:这华云城曾经或者是过去对莫含瑶产生过爱慕之情。可是……一半由于简流风的插足,一半也是自身严谨甚微的个性导致的吧?

莫含瑶生性自由,严谨甚微将是囚禁她的牢笼。也难怪简流风能过有机可趁了,他的随性将是助她一臂之力的羽翼。与简流风在一起,莫含瑶该生气就生气,该高兴就高兴,该伤心就伤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与华云城在一起,莫含瑶的一切情绪必须深深压抑在心底而迟迟不能有一点的泄露。这样的莫含瑶将是永远痛苦而不得解脱的。

因此,华云城的爱是毁灭。而山长千金不遇则已,一遇就得管一管。看华云城的模样,想必莫含瑶过去的劝诫没有多大的作用,即使是有,也是很容易让华云城给忽略了的吧?即便是现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存有一些渺茫虚幻的希冀,简流风理应察觉得出来的,既是察觉得出来,为何不早早采取行动?一来好趁早断了这莫须有的情,二来也好让自己坦然舒心不是?

莫非……山长千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简流风虽说察觉出来了,但华云城的学识远在他之上,而莫含瑶也好似更加钟情于学识高的,也是这一点惹怒了简流风吧?因而他情愿这回当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傻子,看到底莫含瑶最终的选择是什么。

可是碰上了她,这一美滋滋的愿望终究逃不过破碎的命运。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你这一个朋友?”

“因为我们今日还是第一回见面,您对我不熟悉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既是我不熟悉的,那便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这……还恕云城愚钝,还请山长千金告知究竟是为何?”

“为何?我不是一早就说过了吗?”山长千金忍不住冷笑一声,“如此倒是不愧于这愚钝二字了。”

一席话说得华云城是面红耳赤。他自顾自翕动着唇,愣是说不出一句话。而一直作隔岸观火状的简流风此时恨不得为山长千金拍手叫好,这番话一说,准保让这华云城知难而退!自此再没有什么颜面出现在莫含瑶的面前。

“好!”果不其然,华云城在面红耳赤了好一阵之后,借故低低说了句什么,拱手随便作了个揖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而山长千金则是在细细观赏了一番华云城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之后,再慢悠悠地踱去简流风那里。简流风当然马上就是为她拍手叫好了。

“好什么好?我这还是给了含瑶面子的。”山长千金拾辍了一条板凳坐下,一只胳膊支撑起下巴,显出些懊悔的神色。而简流风却已经执起酒壶,亲自给山长千金斟上满满的一酒盅,再给自己满上一酒盅,然后平端起来,豪气十足地道一声:“简某先干为敬!”说罢,猛地一仰脖,将满满一酒盅给灌下去。随即杯口朝外给山长千金看了一看。

而山长千金的意兴却是有些阑珊,不过也算给简流风一些面子吧。虽然动作有些迟缓,但是一如简流风一般喝得干干净净。

“这怎么还能是给了瑶瑶面子呢?”

“现在知道华云城为何能轻易惹恼你了吧?”假如换作了华云城,一语道破还是最基本的。“哼!”简流风马上冷了脸色:“除了学识高一点多一点,他还有什么可任意挥霍的?”这话倒是说得有几分道理。怎么办?山长千金真是一看见稍有点不傻的就想整坏掉。虽然这事属于莫含瑶的东西,但一没嫁二没娶的,莫含瑶现在到底还是一个自由身。

“还真让你给说对了。”

“得了吧,你整坏了一个华云城已经是不错了,再想整坏我就有点不好了。”

“你怎么知道的!?”

“有俩词是专门形容你的。”简流风夹起一块牛肉,颇有些得意的姿态。

“哪俩词?”而山长千金的好奇心也给简流风成功地高高吊起。因而也一步一步接近了简流风的圈套里。

“意犹未尽,还有一个……”简流风偏偏选在这时候卖起了关子,而奇怪的是山长千金却也没着急催他,而是默默咬紧了下唇:“不要说了。”

简流风怎能乖乖听之任之,自然是照说不误了:“得意忘形。”

这下,山长千金再也不似之前那么慢悠悠的了。简流风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假如地上裂出了一条缝的话,山长千金绝对是第一个钻进去躲起来的。

“说好了吗?”

“说好了。”

“感觉怎么样?”

“有点意犹未尽。”

“那么……让我帮你得意忘形吧!”

这话骤然出现,简流风还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的。而山长千金就是在等这个。

“含瑶,简流风在背地里说你的坏话。”

“没事,我也没少说他的坏话。”

“他还说了我的份。”

“什么!?”

……

伴随一声怒喝,桌上的半壶酒尽数洒了出来且酒壶还是变得支离破碎的。牛肉与酱料混在一起,一些漂在酒水里,一些掉在地上沾了满满的灰尘。

不过一切相较于简流风的处境,倒是马上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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