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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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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蝶澈宫主的巫乐无神无人能解,却不曾亲眼目睹,可否让小生开开眼界,雪雾森林一邀。

  我转身进了宫殿,挥袖关上身后的宫门,这等闲邀见得我已经心生厌烦,不必说,自是不会去赴约,这也是如今外界对我巫乐神秘之处有所怀疑的原因之一吧,尽管我懒得搭理。

  可这彩蝶是何人所幻我倒是很好奇,竟让我这以蝴蝶为武器终日以幻蝶为乐趣的也差点没识破,险些中招。

  小生...似是男人?

  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精通幻蝶之术的男人?

  叹息墙·忆(贰)

  几日无眠,是常态,不同的是,这几日似乎都在想着,那件事。

  究竟是谁,幻蝶术如此厉害?

  连续几日,那人每天都飞来一只蝶书,内容也都大致相同,无非是仰慕,相邀。

  我侧卧在灵榻上,此处是整个破天朱雀宫最深的一处,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来过,哪怕是清扫端茶的侍女。

  我闭着双眼,心系一件事,忽的察觉到一丝异样,猛的睁开眼,一只蝶书已离我不到两米处。

  挥袖,蝶碎,猛的起身。

  谁!我大声斥问。

  许久不曾有回应。

  我颓了似的踉跄得跌坐到灵榻上。

  即使幻蝶术再高深,他本人又怎会出现在这。

  是我太过紧张了罢。

  叹息墙·忆(叁)

  我叫银汩,我不知道我是什么。

  别人说,我是从森林里捡回来的。

  捡我的人路过森林时,是被一群闪着亮光的银色蝴蝶吸引,走近待蝴蝶消失,才发现了我。

  当时,我已然是成年模样。

  冰族的族民似乎对我是惊恐,我经常听到关于我的议论。

  他的模样和迟墨几乎毫无差别。

  这不知是福是祸啊。

  我根本不在乎迟墨是谁。

  我知道他们在疏远我,但我并不孤独。

  我不知道我的灵力怎样,但蝴蝶对我有特殊的吸引力,而我对于它们,也是如此。

  我整日与蝶作伴,乐在其中。

  直到那一次。

  银汩的事,蝶澈宫主知道吗?

  她知道会很高兴吧。

  我突然有些好奇。

  蝶澈是谁?

  叹息墙·忆(肆)

  后来我终于了解,蝶澈宫主,巫乐族的神,但她现在身处何地,无人知晓。

  她的巫乐无人能敌,幻蝶术也是如此。

  最重要的是,她是唯一一个似乎很在乎我这皮囊的人。

  可我对于蝶澈,真的没有一点记忆。

  我开始想见到她,好奇的,浓烈的,疯狂的。

  我幻出一只只蝶书,妄想找到她,直觉告诉我,我们会相遇,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直到那天,这几乎再也做不到的事,有了进展。

  我送出的蝶书,没能再回来。

  我知道,是她看到了。

  我寄托了所有希望的蝶书,终于找到她了。

  我想,我应该很快就能知道,我是谁了。

  我每天都去雪雾森林等,她却迟迟不肯来。

  我竟然开始梦到她,虽然看不清样子,却让我觉得无比熟悉。

  没有一位占星师能参透其中意义,事实上,从我出现那天起,我就被不同的冰族占星师请去,意欲揭开我的身世之谜。

  但我的梦里,只有一片空白。

  叹息墙·忆(伍)

  玉壶轻挂在手中,发丝缠绕在身自不知,妄图给自己营造一种迷离的状态,可身为巫乐族的神,又怎么会有不清醒的时刻。

  破天朱雀宫中有最好的玉酿,却无人知晓。

  那人,还在等吗?

  又想起只觉烦恼,说了不会去见,他为何如此执着。

  纵使他能寻得我的真身,不管我在哪,哪又如何?

  可是表面再怎么逞强,心里的欲望烧的越来越旺。

  去看一眼吧,又能怎么样呢?

  叹息墙·忆(陆)

  雪雾森林的雪依旧很大,景依旧很美,不管这曾发生什么,它都依旧清冷,不沾染丝毫情绪,残忍而缤纷,可自从迟墨哥哥消失之后,这里便是自己的痛,再未踏进一步。

  那个人,为何相约至此?巧合太多了还算巧合么。

  那种感觉不知如何描述,像是樱花树下少年的一瞥,干净纯粹又让人沉醉,他只是一个人在与彩蝶玩乐,却绚烂成整幅画卷,与迟墨哥哥完全相同的容颜恍惚千年,即便理智已不存,可依旧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可能。

  蝶儿,你怎么了?

  晃神间不知已停在他指尖,蝶儿,在唤自己,温柔的声音近在咫尺,是了,他不过在对一只蝴蝶讲话而已,像周围那些萦绕翩翩飞舞的一样,只是自己的停顿,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

  稍做停留飞离一旁顷刻流光间现出真身,透过他震惊的眸子,确定,绝不是迟墨哥哥。

  姑娘在下刚才多有得罪。

  慌张的样子也不曾是熟悉的感觉,抬袖移步踏过漫地雪樱,轻搓指尖周身迷蝶尽数陨灭,霎时间慌张的小生骤然不复存在,似乎是强忍着怒气却还极力维持风度。

  姑娘这是何意?是在下的错在下弥补姑娘就是,何必和它们过不去?

  南方护法,蝶澈,请指教。

  在凡世待久了,有时我会忘记自己从何而来,可我必须回去,在那个极寒残酷之地,还有我要守护的东西,纵使我会为繁华街景留恋,被人情冷暖感动,但终究不是我能奢望的,我的心早已献祭,埋葬在叹息墙最阴暗。

  街市上人头攒动,尽管在他们中我算奇装异服,偶然听旁人议论什么古装,不以为然。忽而一袭白衣的男子从我身侧闪过,余留酒香飘散,刹那间仿佛是前世交错,愣神恍惚,他捡起地上与我发髻间相同的银簪,叫住我归还,这是我太熟悉的感觉。

  羁绊这种东西,拥有一次就足够。

  我化蝶盘旋,施以幻象,麻痹路人眼睛,愿我只是他脑海一瞬的梦,梦醒就别再追寻,手中银簪,不过树叶残影。

  最近信哥情绪很低沉,不规律作息导致的结果就是训练时无法集中注意力,守约劝了几次,无果而终。听说是因为现在很红的一位国民粉丝。

  倒是见过那孩子几面,随时随地都能保持一副乐天派模样,第一次来团里探班,就因为献给白哥的鲜花被他捏的没了样子,红着脸跑出去引的大伙议论纷纷,我转头一看,信哥那脸上头回出现红染,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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