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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听说有人想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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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生看着灼灼脸上的笑容越发邪肆,两眼放光,心中的小火苗蹭蹭地往上蹿,连血液也沸腾了起来。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凑到灼灼身侧,抱住了她的手臂,像个小姑娘家一般,娇娇地撒着娇。

“灼灼,你要干什么?带上我呀,我很有用的!”

灼灼半块桃花糕含在嘴里,瞅着百里生一张妖孽中透着无尽的赖皮的脸,差点没直接全喷在了上面,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百里生,我刚刚才因为一杯桃花酿,差点被呛死,你现在是又想让我,被半块儿桃花糕呛死啊?!”

“呃......”

闻言,百里生连忙松开灼灼的手臂,从一旁拖来了一个小凳,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脸上依旧保持着笑脸,满含期待地瞅着他。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灼灼,你莫生气嘛,说说你想干什么?有什么计划?我帮你啊,有了我们的千娇阁的帮忙,你的计划肯定会如虎添翼,事半功倍的!”

灼灼很是随意地摆了摆手,“别,你什么时候见我整人,还带完整的计划的?常言道,计划赶不上变化,顺应变化整人,那才是万无一失的整人。”

百里生嘴角狠狠一抽,看着灼灼,一脸的嫌弃。

“你这是哪儿来的‘常言道’?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呀,就是懒!也难为了梅兰竹菊四位姑娘,跟了你这位懒主子,得多操多少心呐~”

百里生点了点她的头,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而后扔了一块儿玉牌在灼灼身上。

“算了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逼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比如缺人手什么的,随时让人拿着这个,来千娇阁,我若不在,我的人也自然会帮你的。”

灼灼看了眼那玉牌,又看了看百里生,浮夸地揉了揉眼睛,“天呐,百里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奸商’啊,平日里都传您一毛不拔的,什么时候变了性子,这么大方了?”

“切,不要算了,你看不上,我还舍不得呢!”

说着,伸手就要去抢,被灼灼“啪”地一下,就打开了百里生的手。

“哪有人送出去的东西,立刻就想着抢回去?走开走开,这个,我还挺喜欢的,才不还你呢!”

灼灼边说,边将玉牌拿在了手中,仔细地打量了起来。

这是上好的雪玉制成的,雪白无瑕,晶莹剔透,浑然天成。温润地握在灼灼的手上,好一会儿,却一点儿也没有发热。

灼灼莫名地就想起了另一块儿白玉,那块玉是她从路边小摊儿上随手拿起的,现在正系在祁华的腰上,只是一般的白玉,玉质粗糙,雕刻也没有这块儿一半儿精致。

哪怕是如今配上了上等的丝绦穗子,也掩不住它的劣质,偏偏平日里慧眼如炬的右相大人,像是黑雾遮了双眸一般,也不嫌它拉低了他的身份,愣是日日佩戴,欢喜非常。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悦她呢!

灼灼唇角微勾,将玉牌翻了个面儿,一个端端正正的“笙”字立刻撞入了灼灼的眸中。

灼灼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脱口就问道:“我记得你名字里的‘生’字是‘生命’的‘生’呀,怎地这玉牌上,写了个乐器‘笙箫’的‘笙’呀?”

“因为......”

百里生面色微微一凝,眼中的冰冷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态。

“这个‘笙’字更好看呀!”百里生说完,朝灼灼扬起了一个灿烂异常的笑脸,活生生一个破皮破落户儿。

灼灼眼角一跳,心中一阵恶心。

深深地看了一眼百里生,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干脆利落地将玉牌塞入了怀里,又再次拿起了话本,看了起来。

因为‘笙’字更好看?鬼才信他呢!

但是谁还没个小秘密呢?她又不是小猫咪,对什么感到好奇就要粘一粘。“好奇害死猫”这句话,绝对是千古名言,穿越重生者安身立命的最佳要义。

“那什么,还没抄完呢,赶紧的,等会儿祁华哥哥该回来了!”

“你......”

百里生伸出手,恶狠狠地指着灼灼,偏偏人家不理他,满腹怒气,像是打在棉花上,不得施展。吞吞吐吐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儿来。

最后,只得挥了挥衣袖,愤懑地在灼灼对面坐下,提起笔,继续抄了起来。

灼灼瞧着他写着字,那毛笔跟戳在她身上似的,不由地轻笑出声。

“这桃花糕当真不错,此时桃花未开,这糕点却新鲜的不得了!”

“废话!这可是我让人,连夜加急从南边儿运来的桃花,能不新鲜吗?!”

得,这天儿聊不得了,她还是闭嘴吧。

.......

千娇阁最深处的天字间内。

祁华和东方月恒刚刚谈完公事,东方月恒整个人不由地放松了下来,端起一杯香气袭人的茶,细细地品了起来。

祁华看了看窗外,脸上依旧是平静无波,没有任何神色变化,眼中的急切之一,却越来越浓郁。

“殿下.......”

“不急。”祁华话刚出口,东方景行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灼灼虽然贪玩儿了些,但是为人处世,还是很有分寸的,你向来待她极好,她也感念在心,定然不会拆了你的院子的。”

东方月恒面儿没什么显露,但是眼中的玩味调笑之意,是个人都瞧得出来。

祁华面色一沉,明显是不悦了,冷冷地说道:“殿下既然晓得,为什么还要拦着我?”

“呵呵......”

东方月恒不由地笑出声来,为祁华续了一杯茶水,眼色徒然一凛,泛着丝丝危险,声音也冷了好几分,让人不由得心上一紧:“本殿下想看看,右相大人,是否真地是灼灼的良配啊?”

“殿下,这是何意?”

祁华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杯茶,眉头一蹙,又看着东方月恒,很是不解。

“不过数月,宋煜定了亲,跟灼灼的关系也变差了,这些日子面儿都没见上几回,更别说交流感情了。

反倒是你,跟灼灼的关系越来越好,灼灼回回见了我,都要夸你好几句。就连母后,都对你刮目相看,愿意帮你跟灼灼牵线。

祁华,有时候我都在想,你这般有手段,将灼灼交给你,究竟是好是坏。”

闻言,祁华心头一紧,利落地起身,而后又跪在了东方月恒的跟前。

“殿下,子英之心,殿下心中应当是非常明白的。子英,出生低微,心不在高远,当初接任右相之职,也是殿下从中协调的。

殿下对子英恩同再造,子英今生今世,都绝不会做出任何对殿下不利之事。

对于帝姬殿下......灼灼,是子英今生最大的志向与奢求,哪怕用尽世间诡计,深陷诡谲地狱,为天下人诟病斥责,子英亦在所不惜。”

说完,祁华朝东方灼灼重重地扣了三个头,而后看向东方月恒,目光坚定,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骇人之势。

东方月恒倒也不惧,端着茶杯,居高临死地看着祁华,目光深沉,一言不发。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东方月恒像是妥协了一般,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起身走到祁华跟前,将他扶了起来。

“好了,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灼灼是我们一家人的心头至宝,就算我们自己去刀山火海闯一闯,也不愿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所以,她的事,我才会格外谨慎。”

祁华微微点了点头,“子英明白。”

“你是我亲手培养出来的人,你的性格品行,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我知道你为了灼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唯恐你想不开,钻了牛角尖儿,伤了自己,还会牵累灼灼。”

祁华手上一紧,微微低眸,默不作声。

“子英,我相信灼灼若是嫁了你,定能得这世间最好的宠爱。但是,你要记住,你怎么对付别人的,我不管。可是,对灼灼,你若是让她,沾染了半点的肮脏,我决计会将你千刀万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祁华心下明了,朝东方月恒恭敬非常地作了一揖。

“日后,子英若是让帝姬殿下有半分的损伤,见到丝毫的污秽,不劳殿下动手,子英亲自将自己千刀万剐,曝尸荒野!”

闻言,东方月恒又坐回了原处,“行了,别在我这儿杵着了,赶紧回府吧。不然若是以后让你得了手,在灼灼身旁吹吹枕头风,她还不得折腾死我?!”

祁华面色微微泛红,闪过一丝羞窘之色,“殿下,您就莫要再笑话我了。”

“今年,才女大会、灼灼的及笄礼......都是跟灼灼有关的大事,肯定会有一些人耐不住寂寞,准备掀起一些不讨喜的风浪。我知道,子英你定然是不需要我提醒,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万事以灼灼为重,切不可恍惚大意。”

“子英明白,请殿下放心。”

说着,祁华又朝东方月恒行了一礼,而后迅速转身,朝门外走去。

东方月恒目光定格在祁华离去的方向,又看向桌上他为祁华倒的那杯原封未动的茶,轻轻叹了口气。

“这也忒猴急了,也不喝杯茶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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