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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她跟薄总,谁比较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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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听见了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而这声响,随着他的出现戛然而止。

无声又刻意。

薄祈深原本的位置已经被盛新蕾霸占,压下不满,他坐在了对面。

佣人拿来餐具,他低头扫了一眼,只一眼就顿住。

目光看向对面两个女人面前的餐具,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再怎么克制,还是压不下这股淡淡的烦闷。

她们用的餐具是一模一样的,但明显跟装着菜的餐具不是一套,更加跟他不是一套。

气氛凝结。

特意新买的餐具,也算是闺蜜间的趣味,蓝明月逛街时看着喜欢,就随手买了两套。

可这落在男人的眼中就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们两个用着情侣餐具,而他身为男主人,却没有相同的待遇,知道她生气,但他还是不高兴了。

并且,他觉得这不高兴得表现出来。

吧嗒!

薄祈深搁下了餐具,瓷器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不算轻的动作,两个女人同时抬头看过来。

明月不冷不淡的开口,“不想吃,也用不着摔碗吧?”

“你是故意气我,才跟她用情侣餐具的?”薄祈深沉着脸问了句。

情侣餐具?

明月愣了下,将视线看过去,“你胡说什么?”

“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们……”薄祈深拧起眉心,剩下的话说不出口。

盛新蕾算是听明白了,有点想发笑,以这男人的智商跟城府,居然能说出这种白痴话来,倒是令她刮目相看了。

醋吃到她的身上来了是么……

盛新蕾搁下餐具,伸手就搂住了明月的肩,指尖顽皮在女人纤瘦的肩头跳动,笑意温淡,“薄总,是觉得我抢了你吃饭的碗?”

“把你的手拿开!”薄祈深怒视着那只碍眼的手掌。

盛新蕾撇撇嘴,依言拿开了手,却似笑非笑的说了句,“薄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个碗而已,又不是跟你抢月儿,你说呢?”

还想着跟他抢女人?她有这个本事?

眸光逐渐阴鸷下来,“属于我的,不管是一只碗,还是我的人,除非玉石俱焚,否则永远都是我的!”

脸上的笑意僵住,玉石俱焚,这是要威胁她吗?盛新蕾冷眼跟他对视。

僵持的太明显。

唉……

明月叹口气,吃个饭都不得安生。

她将盛新蕾的手从肩头拿下来,低头看了眼面前的新餐具,然后冷着脸,将自己的餐具推给了对面的男人,将他的碗拿过来用。

“这下可以吃饭了吧?”明月没好气的说,最讨厌别人吃饭的时候叽叽歪歪了,这男人蹬鼻子上脸的本事,越来越让她刮目相看了。

薄祈深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依旧不是太好看。

盛新蕾看了眼餐具,这下她跟对面冷着脸的男人用一样的了……

有点无语,她的小月儿就是心大,居然让她跟这男人用情侣餐具?

嫌弃的简直不能更明显。

她索性也不用了,让佣人拿了普通的餐具过来,笑着跟蓝明月说,“宝贝,别不高兴,我陪你,嗯?”

明月,“……”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宝贝?

薄祈深掀唇哂笑,极尽嘲讽,“怎么说,我都救过你,你现在对我太太心怀不轨,是觉得能撬我墙角不成?”

撬墙角的话都出来了。

“薄总,最近闲着没事,应该没少看言情吧?”盛新蕾挑眉,“怎么,在研究追回月儿的办法?呵……不过,薄总,你这态度也未免太笃定了吧?”

笃定不是应该的么?

“我们房事和谐,你说我能不笃定?”薄祈深轻笑,俊脸上添了抹邪魅,“她跟我在床上的契合程度,是不是演出来的,我还是能分辨的,况且,我对自己这方面的实力向来自信。”

盛新蕾,“……”

老流氓!

再讨厌他,到底也还是个年轻的女孩,听见这种话,怎么都会不好意思。

明月作为不想斗嘴,只想吃饭的旁观者,也难免被说红了脸,狠狠剜了他一眼。

什么都往外说,就算是好姐们,有些事她也是不好意思的……

对此,薄祈深毫不在意,反而她们的态度取悦了他,于是修长的手指拾起餐具,开始优雅的用晚餐。

菜不错,味道也不错。

“……”

“……”

幼稚!

明月觉得他简直是在无理取闹,没事找事。

盛新蕾凑过去,皱眉问,“他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明月咬牙,“一直都是!”

盛新蕾一脸同情,压低声音,“听说变态最喜欢折磨人了,嗯……尤其是在床上,小月儿,你有没有被那什么,嗯?”

明月,“……”

她夹起一个珍珠丸子塞进盛新蕾嘴巴里,“这么好的菜,多吃点别说话了,嗯?”

“又不是我挑起的话题。”盛新蕾含糊不清的说着,咽下食物又开口,“跟我们看过的那些限制级片子有区别吗?”

明月叹口气,伸手扶着额头,“小蕾,身为安城最有名气的名媛,你是不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内心有多猥琐?”\0

盛新蕾愣了下,凑过去迟疑的问,“那我跟薄总,谁比较猥琐一点?”

薄祈深顿住,抬眼看了过去。

“……”

明月直接扔了筷子,觉得这饭没法子吃了。

最后盛新蕾笑着哄了好一会儿,晚餐才继续下去。

……

晚餐过后,明月准备拉着盛新蕾去园子里散步的时候,被男人沉着脸叫去了书房。

她本来不想去的,反正也谈不出她想要的结果,可迫于他阴沉的厉害的俊脸,只好妥协了。

谈谈而已,真算不上什么。

书房里。

明月刚走进去,就被他按在了门板上,脑袋磕到了门,一阵头晕目眩。

男人的手支在她的脑袋边,俯身凝视着她,近到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这么看着,却没有说话。

明月好一会儿才停止了晕眩感,抬眼就是不悦,“你干什么?”

“如果我不叫你进来,你是不是预备跟那个女人成为连体婴?”

“薄祈深,你找我谈话,就是要说这个?”她连生气都懒得生了。

“嗯。”他大方承认了,“你成天跟她黏在一起,我吃醋了。”

“……”有病。

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不高兴了?”

“你让保镖跟着我,这跟囚禁我有什么区别?都囚禁了,我不跟她一起玩,还能干什么?是你不想跟我好聚好散,现在问我是不是不高兴,你觉得我能高兴吗?”

明媚的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渗透了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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