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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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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巴车震在奔驰着的大巴车上秘密的上演了,李小坏当做不知道,并悄悄的搂着了水丽的头,担心她醒来看到自己的堂姐跟老头儿在客车上的无耻勾搭。

当然他们不敢太大胆,只是借着车子的摇晃积极配合,车子摇晃一下,培宏的动作就加强一点,车子平稳时,就继续保持着温水煮青蛙的平和攻势。

磨磨蹭蹭,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培宏的脸上流出了汗珠,展示着战斗的激烈。

水丽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他们又开始聊天,直至车子到站,除了水丽外,其他三人一夜没睡,培宏和水英虽然结束了短兵相接,但游击战还是在所难免的,只有李小坏被无端的折磨了一晚。

水英姐妹俩在市区上班的,培宏说送她们一程被她们婉拒了,车一到站,她们留了培宏的电话(李小坏还没有手机)便离开了。

凌晨的车站显得很是冷清,候车室里有几个舍不得开房的旅客趴在座位上压着行李睡觉,外面的水泥地板上则睡着几个衣服破烂的流浪汉。道路上的车辆还很少,出口停着几辆的士,司机在不断的往从车站里走出来的人摇手。

培宏叔,你还真是厉害啊,这么容易就搞定了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出了站口,李小坏甚是佩服的说。他又一次领略了他村老头子的厉害,他墨坑村没啥特色,可专出这种天才。

你也知道了?还以为你真睡了呢?培宏邪荡一笑说,一些女人一眼就知道能不能上了。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看,电话都留了,以后还有机会。

你们动作那么大,能睡得着吗,水丽真睡还是假睡都说不清呢。李小坏说,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来这女人容易上?

这个女人嘴唇又肥又厚,眉毛粗杂柔软,披垂向下,这些都是荡的特征,再加上她看到你来了后的各种好色表现,我就知道拿下她没有问题了,果真没试探两下子就崩溃了。培宏得意的笑着说。

培宏叔你会看相?李小坏有点惊讶,俗话说相由心生,或许真有那么回事。

呵呵,是跟大学城那边的南平村的算命先生学的。那算命先生看面相很厉害的,什么样的女人他一眼就能看穿,他给那些女人算命的时候经常以破财消灾等为名诱她们,特别是这些长相浪荡的,他说见一个上一个,绝不放过。我很佩服他的。培宏说起那个算命先生,表情还有一点肃然起敬。

原来是遇上牛人了,还学了两招了。李小坏说,这车站离大学城近吗,怎么去?

挺远的,我们坐地铁过去吧,大约一个多小时才能到。你要不要在市区里逛逛玩个痛快再过去?反正这些天都没事的,我跟工地请了十多天的假呢,还不想这么快回去。对了,小坏想见识大城市的妞儿吗?比起我们的小县城,这儿可又是上了一个档次的,什么模特啊、白领啊,只要有钱,啥花样都玩。培宏似乎想在市区玩几天,这老头,身处灯红酒绿的市区,又蠢蠢欲动了,真是走到哪嫖到哪啊。

算了,还是现在就过去大学城那边吧。李小坏此刻只想好好的睡上一个饱觉了。

那么急啊?好吧。不过,这么早还没有车呢,我们买点包子坐那边吃边等吧。培宏无奈只好答应。

好。你看着行李,我过去买。李小坏说着放下行李,往一个卖早点的大娘的摊位走过去,卖了两个包子,两个油条两杯豆浆。

看,小坏,我们大老板就在那座大厦办公,听说他的集团公司就在那里,租了整整一层楼。竹竿曾经带我们来市区聚餐的时候说过。培宏吃着包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对面的一栋几十层的大厦说。

DF大厦?你说那肥老板就在那里上班?多少层?想起杀父仇人,李小坏就有点激动。

多少层不知道啊,小坏你不会想就这样找他吧?培宏见李小坏这么激动,后悔自己说出来的话了。

不会。我只是气愤这猪头坐在高楼大厦上悠闲,却处处欺压着工人,太不像话了。

就是,这些大楼还是我们民工建筑起来的呢,可楼建好以后,我们连上去坐的机会都没了。每次看到这我都感到悲哀,总是想起小学学过的那首诗,什么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真是太悲哀了。小坏你可惜,你本有机会几年以后坐在这高楼大厦里当白领的。培宏也有点悲愤,又有点无奈。

坐不坐这倒不怨得别人,而在自己。对了,你说的竹竿是谁?

竹竿是我们的工地负责人,是老板的一个亲戚。他常常狐假虎威,在老板不在的时候自己当老板,过过老板瘾。和肥成猪的老板相比,这负责人却瘦得吓人,肩膀高过耳的瘦,所以我们私下里都叫他竹竿,这竹竿整天没事干时常还戴着一副墨镜扮酷,人无人样竹竿无竹竿模,真是好笑。至于竹竿为什么那么瘦没人知道,他干的比谁都少,吃的比谁都多,比谁都好。竹竿对工地的手下很是不屑——尽管他自己本来也是农民,他常常无事找事的责骂民工们。当然,竹竿看不起我们,我们也看不起他和猪老板,要不是为了那每个月的工资,谁愿意跟他干呢。小坏,你知道吗,工地的工作并不比干农活轻松甚至更加辛苦,但民工们还是愿意出来干,因为这至少每个月还有一点工资(先不管能不能拿到),而在家种田的话,一年辛苦到头都难有几百块钱到手,这是我们乡下人都愿意出来的根本原因。同是农民出生的竹竿对这很了解,所以他对民工们的态度更加的肆无忌惮,而他自己却每天躲在楼下的阴影里很悠闲的抽着烟,用那色眯眯的眼神搜索着大学城里过过往往的学生妹。那个熊样我们看着就气愤。说起工地的负责人培宏就滔滔不绝,话语里是十分的愤慨。

李小坏没想到自己未来的所谓上司竟是这个样子,被手下批得一无是处。但这样的事情,在这个用人唯亲日益严重的社会里显然是不足为奇的。

叫这种人管工地,迟早会出事的。李小坏说。

对了,你爸和顾玉梅的事情九成也是竹竿报讯的。听说你爸也曾上过了竹竿的媳妇。培宏说。

这货色的媳妇都上?我爸也太饥不择食了吧。李小坏有点惊讶。

错,这竹竿的媳妇不但不丑,还贼妖艳呢,丰乳肥臀的,整天在工地里晃荡着,扭摆着,一看也是个满足不了的骚货,大家都说这竹竿是被这婆娘榨干的。可事情又有些奇怪,竹竿放着自家这么丰满的婆娘不上,还去搞手下民工的媳妇,你说怪不怪。说起工地的丑闻,培宏又是一脸的兴奋,没想到一个小小工地上还有这么多的事情,看来只要有男人有女人的地方,不管是什么样的群体,桃花丑闻准少不了。

既然那么漂亮,这竹竿舍得让她在工地劳累?李小坏倒是有些不解。

劳累?呵呵,我看还没她做那事时摇晃身体劳累呢……你以为工地没有轻松工作?这婆娘也就给大家做做饭而已,可工资比我们都高呢,你说这样轻松的事情,能不来吗?比她在家可强多了,当然,其他人的婆娘可没就这竹竿婆娘的轻松。只是……我有点担心。培宏有点忧虑的看着李小坏。

担心什么?

我担心竹竿为难你,也担心他婆娘勾引你。毕竟你跟你爸长得那么像。要不,你先办张假身份证,换个名字?

呵呵,这你但不用担心,男子汉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没啥好担心的,你不说我是李觉的儿子就行了。至于竹竿婆娘,来吧,我正好拿她开刀。李小坏不相信他们还能把他怎么了。

小坏,我们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好。还是别惹他们为好。培宏的担心并非没道理。

我自有分寸,不会像我爸那样。老板和竹竿家还有什么女人?我先从她们下手?李小坏笑着问。

竹竿虽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经常在外面偷吃,但好像就一个婆娘还挺怕他婆娘似的;老板的女人可就多了,小三、小四什么的,一大堆,你爸好像还通过顾玉梅牵线睡过另外一个。听说之前是大学城里的,不过现在已经毕业了,听说当秘书了,当然,学校里还有新的学生妹接班的。对了,老板还有一个女儿在大学城里上学呢,听说是音乐学校的。去年老板来工地的时候她也来过,生得极为漂亮,年纪轻轻却发育得很好,那对鼓挺挺的山包子不知道晃瞎了多少民工的双眼呢,他们私下里常说这样的女人用一生换一次都值得。培宏说着咽了咽口水,是癞蛤蟆垂涎天鹅般的口水。

好,知道了。车来了,走吧。两人说着,地铁开了过来。

两人拖着行李进了地铁,早上人不多,他们找了个座位坐下,闭目养神。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大学城。

大学城是一座半岛修建而成的,远离了市区,远离了喧闹,环境非常优雅静逸,是相当适合学子们学习的,当然也是相当适合她们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甜言蜜语的。

几乎全省的名校都在大学城设有校区,教学楼、学生公寓等划地而建,井然有序,巷道清净,草木暗香;还有几处继续在修建楼房,偶尔有施工的杂音传来。

现在是放假期间,学校里学生不是很多,只有一些留在学校做假期勤工俭学的学生和一些准备攻读研究生或者公务员之类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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