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这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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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他们纪家也不差这点钱,这个纪亦泽怎么扣成这个样子,他不会就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吧,让自己活得痛苦不堪,像个平民一样,好这样一直折磨着自己,他才会觉得开心。

“女婿,恕我直言,你这么对我,实在是太残忍了,况且,傅语沉也不会同意的,这简直就是把我们父女俩当乞丐,难道傅语沉有这样一个亲戚,就不为她丢人吗?”

纪亦泽真的不知道,他怎么能大言不惭的说他是傅语沉的亲戚,他们明明就是两个吸血鬼,留他们在傅语沉身边,早晚会被他们拖累。

“一万块钱还少,你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做,每个月白白得1万块钱,我看是你太贪心了吧。”

纪亦泽的语气冷酷起来,要不是看在他是傅语沉父亲面子上的份儿,他根本就不会这样好好的跟他说话,早就暴打他一顿,见他一次就暴打他一次,看他还敢不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看他还敢不敢纠缠傅语沉。

傅兴安见纪亦泽马上变了脸,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1万块钱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他退了一步,“这样吧,好女婿,2万,2万块一个月,你给我2万块,我保证不会再骚扰傅语沉,你觉得怎么样,还有,我要把公司给我夺回来。”

纪亦泽拳头攥的咯咯直响,他看这个傅兴安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他是看自己这样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就觉得自己真的把他当成岳父了吗。

他一把揪住傅兴安的领子,把他扯到自己的面前。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管我叫女婿的话,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他的眼睛如猛兽一样,盯着傅兴安看,看的让人心里发毛。

傅兴安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狠厉的目光,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把他按在地上。

他眼神躲避,明显是受惊了。

这么一下被纪亦可以揪过来,他就感觉自己的头痛的不行,他伸手一摸自己的额头,血,原来是血。

他这才猛然想起,刚刚在墓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老爷按着他的头,一直往地下撞,直到把他撞倒昏迷为止。

“你,你快放开我,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他额头上的血迹,纪亦泽早就看到了,只不过是刚刚被自己这么大力的一拽,伤口裂开了而已。

纪亦泽用力地一把推开傅兴安,把他推倒在地上,不过是怕他的血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傅兴安还一直摸着脸上的血,那血越流越多,好像流不尽一样……

他越来越惊恐,干脆用袖子捂住额头,“快救我,快救我,我会不会死?”

纪亦泽这才知道,原来傅兴安不仅贪财,更惜命,看看那个惊慌无助的样子,简直就是好笑。

不过就是头磕破了而已,死什么死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死,如果他真能够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话,还好。

“你说的没错,你马上就要死了,不过你放心,看来你是傅语沉父亲的面子上,我一定会给你风光大办丧事的,到时全帝都的人都会来参加你的葬礼。”

明显,这话纪亦泽就是在刺激傅兴安,他就是想要看他更加丑态百出,那样子真是滑稽,可笑到了极点。

不过,越是看傅兴安这个样子,他就越觉得替傅语沉有些心酸。

看来,傅语沉的性格完全都不随她这个父亲,在傅语沉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林小姐当年的样子,更是痛恨起眼前这个男人来。

他觉得,傅语沉绝对是他见过最好最好的女人,但是怎么会命苦摊上傅兴安这么一个父亲。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恨不得他马上死掉,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他甚至在心里萌发了一种念头,想要趁傅语沉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偷偷把傅兴安弄死,然后永远不让她知道这个消息,这样做对她来说会不会更好一点?

很显然,傅兴安明显是被纪亦泽刺激到了。

而且,他受刺激程度,比纪亦泽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惊恐的血流不住,全身颤抖,在加上他确实有些晕血,被吓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纪亦泽身边的人,探探他的鼻息,那人回答道,“少爷,他还活着,只不过是晕过去而已。”

纪亦泽看着流了一地的血,傅兴安真的是个蠢猪,那伤口明明就已经裂开了,他还老是去摸那里,结果越裂越大,血越来越多。

他怎么会怕死成这个样子,而且还弄脏了林家的地板。

看他倒在血泊中,如果这个时候傅语沉突然回来,恐怕会怪自己吧。

就算她再恨这个傅兴安,也不希望别人这么折磨他。

纪亦泽摆摆手,“算了,找个医生给他的头包扎一下吧。”

看他那个熊样子,没准儿会因为这么点儿伤被吓死。

保镖把傅兴安抬到床上,一会儿,医生果然过来给他包扎了一下。

“她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就是皮肉之伤而已,而且还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不出一个月就会痊愈的。”

纪亦泽冷笑一声,那样子,他一看就是没有什么事情,“好了,你出去吧,把药留下就好。”

医生离开之后,纪亦泽留在傅兴安的床边,看着他紧闭双眼。

没有办法,他实在没有办法把床上躺着的这个男人和傅语沉的亲人联系在一起。

他内心对父亲的恨显露起来,他知道,傅兴安于傅语沉,相当于郑岚于自己。

只不过它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但是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傅语沉才会比自己痛苦,所以她才会得抑郁症。

不像他,他的心里只有恨,他就想为母亲报仇,这能促使他强大自己,更加冷血的活下去。

但是,于他不同,傅语沉的心早就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

她能够对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样,杀了他吗?给母亲报仇,她根本就做不到,她如果现在这样做的话,也会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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